第41章 差點被強了
“蓮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殷智宸語帶警告的瞪著雪蓮。
“皇上，你在臣妾的鳳儀宮有五日了，這一月也隻有三十天，可後宮姐妹卻不止，三十，你這樣……”
“夠了，這就是你所想的？”殷智宸怒道。
“不，是後宮姐妹們所想，他們同是皇上的女人。”雪蓮看著殷智宸，有些膽怯，也有些痛心。
今天各宮妃嬪來的時候，她並沒有訓斥她們，那些女人都沒有錯，錯的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負了她們。
“她們是她們，朕不想知道，朕隻想知道你怎麽想？”殷智宸扣著雪蓮的手腕問。
“我？我沒什麽想法，在這宮裏，過一天算一天。”雪蓮並不掩飾自己在宮中並不快樂，她不願像其它後妃那樣，用虛偽將自己包裹。
“聽起來好像很委屈。”殷智宸今晚那喜悅的情緒全然沒有了，他要的是一人心甘情願的皇後，不是這種滿腹委屈的怨婦。
“皇上，不管誰委屈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能委屈，皇上在臣妾這五天了，臣妾身體不是，不能侍候皇上，隻能讓其它姐妹代為侍候皇上了。”雪蓮這副趕人的語氣讓殷智宸的不悅提升到了頂點。
“如果臣今晚執意要皇後侍寢呢？”殷智宸雙眼噴火道。
雪蓮怔住了，他沒想到前幾日那麽溫柔的皇上，今晚竟然就成暴君了，她不認為自己哪裏有說錯。
“皇上，臣妾月事未了、、、”
“朕今天問過太醫了，你都許多天了，應該已經幹淨了。”殷智宸以懷疑的眼光看著雪蓮。
他認定雪蓮在敷衍他，更何況今天她氣色不錯，並沒有在床上，也沒有任何的痛苦。
“沒有這麽快，如果……”
“讓朕看看。”殷智宸如疾風般將雪蓮壓在床上。
“皇上，是真的還有。”雪蓮的臉白了，他是懷疑了嗎？
“朕認為你在欺騙我，讓我看看。”殷智宸的手探入雪蓮裙中。
“皇上，男人不能碰癸水。”雪蓮夾緊腿白著臉道。
“如果朕非要呢？”殷智宸眼裏是憤怒的大火，他現在已經認定雪蓮在欺騙他。
“沒有，還有三日才會幹淨。”雪蓮別開臉道。
“你的今天已經是第六日了。”殷智宸扳正雪蓮的臉，怒問：“為什麽不願朕碰你？”
“我沒有。”
“一個月前，朕與你真的行房了嗎？”殷智宸眯起眼問，那熊熊的火焰想是要將雪蓮化為灰燼。
“皇上，那天是你、、、、”雪蓮咬著唇抽泣。
“朕今天要你，不管你身上是否幹淨。”殷智宸說著滿含著怒氣撕扯雪蓮的衣服。
“不要，皇上，不要傷害娘娘。”青兒在一旁哭道。
“滾、、”殷智宸怒道。
“皇上，不要，娘娘癸水真的沒有幹淨，皇上……”
青兒見憤怒的皇上已經將雪蓮的衣服扯開，急得上前換著殷智宸的腿哭求。
“滾、”殷智宸飛起一腳，將青兒踢開。
“青兒、、”雪蓮掙紮著要去救婢女。
“朕不能容忍任何欺騙。”
“哈哈哈、、、皇上不能容忍任何欺騙，那你就可以欺騙別人嗎？”雪蓮放棄掙紮，大笑道。
殷智宸的手僵住了，但是很快又動起來了，“朕是皇上，朕從來不會惡意的欺騙誰。”
“放手，我自己脫。”雪蓮捉住殷智宸的手，痛恨道。
殷智宸有片刻的錯愕，雪蓮趁機推開了他，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衫裙，她並沒一件件脫光，即使現在被逼無奈，她也不願讓這個惡劣的男人看到他的身體。
雪蓮背過身，好半晌後，才將帶血的布條扔在殷智宸麵前。
“皇上不是要親眼看嗎？這樣夠了嗎？”雪蓮冷聲道。
殷智宸臉上青白交加，難道他又錯怪她了？可是太醫不是說三五日嗎？
“如果皇上不介意觸黴頭，那晚上就留下吧，蓮兒侍寢就是了。”雪蓮冷睨著殷智宸，嘲諷道。
殷智宸走了，帶著他那青白交錯的俊臉走了，沒有一句道歉的話。
“娘娘、、、”見皇上走遠，青兒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著雪蓮大哭。
“乖，別哭了，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雪蓮拍著青兒安慰道。
青兒雖然是婢女，但是對她來說，比爹娘還親，從她記事開始，青兒就跟在她身邊，青兒從來沒說過她醜，難看之類的，從來都沒說過，也沒做過傷害她的事，她就是她的姐妹。
這天晚上，雪蓮主仆抱在一起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青兒也想開了，再也不會勸娘娘了，晚上的事讓她體會到了，什麽叫伴君如伴虎，留在宮裏，皇上一不高興，隨時都會被羞辱，甚至掉腦袋的。
“青兒，你去睡吧，天都亮了，記得將傷處擦點藥。”雪蓮拍了拍青兒道。
“娘娘，您呢？”
“我也睡。”雪蓮給了青兒一個安慰的笑。
“開門，快開門、、、、”就在雪蓮準備入睡的時候，宮門外傳來的急吼，急叫。
“娘娘，不會是皇上又來了吧？”青兒瑟縮著身子道。
“應該不會，這不是小德子的聲音。”雪蓮說著朝外麵喊道：“小安子，外麵是誰？”
“皇後娘娘，救命啊，請您救救我家主子、、、”女人的哭聲伴隨著拉門聲衝進雪蓮的耳朵，她一時還沒想過來。
“華兒，怎麽是你？”雪蓮看到撲進門的女人，驚住了，之後臉色大變，“是不是貴妃要生了？”
“是，皇後娘娘、、、求您救救我家主子，昨天酉時娘娘就說肚子痛，讓奴婢來請皇後娘娘，可是皇上在這，奴婢沒敢進來……”
“生了沒有？”雪蓮沒時間聽婢女結巴，轉身抱起藥箱就往外跑。
“娘娘，衣服，你先穿衣呀。”青兒抱起一堆衣服追了出去。
雪蓮一路跑到金華宮，宮內站滿了大夫，但是卻沒聽到孩子與大人的哭聲與叫聲。
“各位太醫，生了嗎？”雪蓮一進門就抓著太醫問。
“皇後娘娘，貴妃娘娘體弱，但是胎兒過大，從昨晚酉時到現在，仍然沒有動靜。”太醫搖頭道。
雪蓮未再問，跑到了貴妃的床前。
此時的白薇臉色毫無血色，雙眼更是緊閉著，這大冬天的竟然滿頭的汗水，頭發都全黏在一起了。
雪蓮打開貴妃的腿看了看，一點跡象都沒有，這如何生得出。
“姐姐，你要加油。”雪蓮根本就沒接生過，麵對這血腥的場麵，她有些不知所措。
“妹妹、、、、我、、、不、、生了、、”白薇睜開眼，擠出一句話來。
“姐姐，別說胡話，這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你一定要生出來。”
“不、、不生了、、、好痛、、、”白薇咬著唇哭了。
“產婆呢，產婆在哪？”雪蓮在屋內尋找著產婆的身影。
太突然了，按計算，應該還有半個月的，怎麽這就生了。
“皇後娘娘，老身在這，貴妃娘娘不用力，不想生，老身站這也隻有幹著急。”產婆苦著臉道。
她接生幾十年了，自認什麽樣的產婦都見過，可是麵對貴妃娘娘，她還是隻能歎氣，她嗓子都喊啞了，叫她吸氣，吐氣，用力生，可她就是不肯配合。
“姐姐，聽產婆的話，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雪蓮急了，這孩子要生不生，不可能在肚子裏待一世，時間久了，呼吸不到空氣，孩子會死的，大人也會有生命危險。
“妹妹，你讓皇上來好嗎？自從新年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他了，你讓他來好嗎？”貴妃無力的流淚。
聽白薇哭，雪蓮這才想起，自她進金華宮到現在，好像都沒有看到那個罪魅禍首。
“來人，去請皇上。”雪蓮大聲吼道。
太過分了，女人生孩子，他竟然到現在還不出現，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妹妹，你去叫皇上好嗎？你的話，他一定聽的。”白薇捉著雪蓮的手哭道。
“姐姐，我讓青兒去，我不放心姐姐、、、”雪蓮看著白薇起伏的胸腹那敢離開。
“沒事的，沒見到皇上，我不會死的。”白薇蒼白的臉上是渴望的笑容。
雪蓮點首，站起身真的打算去請殷智宸。
“娘娘，先穿上衣服吧。”追過來的青兒將衣服為雪蓮穿上。
“青兒，你在這守著，我去請皇上。”雪蓮吩咐青兒道。
正德殿裏，殷智宸心緒不寧的走來走去，他為自己昨晚的行為而羞愧，他與蓮兒的關係剛剛好一點，現在又被他搞砸了。
小德子看著皇上在殿內走了一晚，心知皇上與皇後娘娘又鬧矛盾了，他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是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德子，皇上在裏麵嗎？”正當小德子糾結煩惱的時候，皇後竟然出現在他麵前。
“在，在，皇上就在殿內。”小德子驚喜道。
“蓮兒、、”殷智宸也聽到了雪蓮的聲音，喜出望外道。
“你跟我走。”雪蓮也不說話，上前拽著殷智宸就往外走。
“蓮兒，發生什麽事了？”看著雪蓮那冷若寒冰的臉，殷智宸不解的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發生了什麽事，白姐姐分娩，你卻躲在這裏，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這個做相公的，竟然都沒去過金華宮。”雪蓮失控的大吼。
“要生了嗎？不是還有半個月嗎？”殷智宸依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生孩子有沒有他在，都沒什麽影響吧，產婆早在年前就住進來了，而且還有太醫，不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吧？
“白姐姐身子本來就弱，再加上你對她的冷淡，她能撐到現在就算不錯了，你現在立即同我去金華宮。”雪蓮甩開殷智宸的手吼道。
“走。”殷智宸沒再說什麽，牽起雪蓮的手就直奔金華宮。
“臣等參見皇上。”眾太醫見皇上來了，齊跪道。
殷智宸看著滿院的太醫，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情況要糟，腳下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