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利用
“可能是這樣吧。”米琪模淩兩可道。
“既然他們兩人都在一起了,為什麽墨文哥哥又選擇了你。”
米琪露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和墨文一起交流工作,然後看到宋小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
“然後呢?墨文哥哥很生氣。”
“沒有,當時,墨文威脅我不許說出去。”
“後來呢?”米朵繼續問。
“小暖越來越過分,墨文難以接受,提出與她分手,為了維護小暖的名聲,墨文假裝與我親近,又與我訂婚,讓人們都以為,小暖是被拋棄的那個,是無辜的。”
“這個宋小暖太過分了,居然如此對待墨文哥哥,我忍受不了。”米朵氣呼呼的說著。
米琪歎了一口氣:“是呀,這些都是我和墨文的秘密,你一定不能說出去。”
“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既然這樣,你和墨文哥哥的訂婚也是假的,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米朵強忍著心裏的氣憤,麵上一臉平靜:“恩,是呀,但是小朵,以我對墨文的了解,他最喜歡的還是小暖。”
若不是為了激起米朵對宋小暖的嫉妒,她才不會把這些話告訴她,既然說了,就要讓她來對付宋小暖,米琪在心裏想著。
米朵露出一副凶狠的樣子:“姐,你放心,她既然搶走了我的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小朵,你要幹什麽,這話說說就行,你可不能做。”米琪露出一副不忍心的樣子。
“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不會要她的命的,就是給她點教訓。”
“小朵,你還是算了吧,萬一……”
“姐,你放心,我有分寸。”
“恩,那就好。”米琪也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希望這次,是她想的那樣,能直接毀掉宋小暖。
她這個妹妹,她還不了解,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刁蠻無禮,心狠手辣的主,就算她送小暖再厲害,這次也在劫難逃。
別看我就是一隻羊……一大清早,沐子西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誰?”沐子西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沐子西你居然還敢在睡覺,別忘了,你昨天答應我的事。”電話那邊傳來宋小暖暴躁的聲音。
一個機靈,沐子西被嚇醒了,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解釋道:“小暖,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嗬嗬,我限你半個小時,趕到轉角遇到愛咖啡廳。”宋小暖威脅著。
沐子西掛掉手機,看著旁邊空空如也的地方,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這一切還都不怪顧辭,得知她今天去相親,昨晚非要補償。
一大早神清氣爽,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渾身無力,望著身上的痕跡,罵了句,禽獸。
半小時後,沐子西趕到轉角遇到愛。
宋小暖見到人:“嗬嗬,沐子西你不僅忘記了今天的事,還整整遲到了十分鍾。”
“小暖,我也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你進去了沒。”
宋小暖抓住沐子西的胳膊:“你先跟我來。”
兩人來到窗戶邊,宋小暖拍拍沐子西得肩膀:“蹲下。”
沐子西不解的看著宋小暖,聽話的蹲下。
宋小暖蹲著指著坐在右邊第二個窗戶的男人:“看到了沒,這個就是我今日要相親的對象。”
沐子西看過去,男子西裝革履,黑框眼鏡架在鼻梁上,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雖然,不如你們家墨文帥,但是看上去也不錯,要不過去試試。”
“那走吧,我們進去。”
兩人走進去,宋小暖禮貌的開口:“你是吳先生嗎?”
吳鳴點點頭:“我是,請問你們兩位,誰是宋小姐。”
“我是,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沐子西。”
吳鳴有些局促,伸出手:“二位做吧。”
“嗯。”宋小暖點點頭,拉著沐子西坐下來,開門見山道:“吳先生,我想今日,我們來的目的,都很明確了。”
吳鳴跟著點點頭。
宋小暖繼續開口:“我現在急需一位男朋友,你呢吳先生。”
“我現在需要一名女朋友,最好是能結婚的那種,因為我媽實在是催的太厲害了。”吳鳴解釋著。
結婚?這個宋小暖還曾來沒想過,開口道:“吳先生,我曾來沒想過要結婚。”
吳鳴的臉色立即變了:“什麽?你沒想過,那你來相什麽親,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額!”宋小暖有些尷尬:“吳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試著相處兩三年,若是合適,我們在考慮結婚。”
“還要兩三年,我和我媽的意思是,我們今日見麵,感覺不錯,便可以領證結婚了。”
宋小暖也有些生氣:“若是感覺不好,這證是不是就不用領了。”
吳鳴一臉謙虛的樣子:“宋小姐你不需要有負擔,我對你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你長的漂亮,而且也年輕,這個年齡也最適合要孩子了。”
“敢問,吳先生,多大?”
“我今年二十九,再過一年我就三十了。”
“嗬嗬!”宋小暖冷冷的笑了:“吳先生,我不喜歡比我老的男人。”
“老嗎?我這個年齡,應該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年齡吧,有安全感,還成熟。”
“嗬嗬,吳先生,你還真自我感覺良好。”
留下一臉呆滯的吳鳴,宋小暖就拉著沐子西離開了咖啡廳。
出了咖啡廳,沐子西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吳先生,還真逗。”
宋小暖沒好氣的瞪了沐子西一眼:“不是你說的這人不錯。”
沐子西轉移話題:“小暖,現在怎麽辦?感覺相親這條路,不怎麽靠譜。”
宋小暖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先回醫院吧。”
兩人離開咖啡廳,走在路上,迎上一群流氓,頭發染成黃色的,嘴裏叼著一根煙,有六七個人。
沐子西向前一步,躺在宋小暖的麵前:“你們想幹什麽?”
領頭的老大,左臉上留有一塊疤痕,一頭屎黃屎黃的頭發,梳成爆炸形,嘴裏調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