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去看祁耀
闕若羽跪在紅色的地板之上,眼神深處還是一如既往的明智聰慧。
長露卻嚇得不輕,她一臉惶恐的看著越皇後。"越皇後娘娘,奴婢真未如此。"
長露心裏很清楚,越皇後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利用她。上一次,雨露就是因為如此,遭到了越皇後的記恨,以至於,她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升官。總之,這一輩子,雨露若是還想要什麽出路,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越皇後頓了頓臉色,咳嗽一身,"闕若羽,本宮不管你身上的宮服是誰給你的,本宮隻關心,你為什麽會穿上這身宮服。莫非,闕若羽你在皇宮裏麵待了這麽長的時間,難道一點兒規矩也不懂嗎?"她傲嬌的抬頭,端得一副高傲得模樣。
不過,她自有高傲得資本。
闕若羽低頭,"越皇後,是奴婢失查了。"這一問一答之間。闕若羽已經明白,越皇後這一次是真的打算庇護長露。不過,長露這個女人在她的深沉也算是待了很長時間。
她微微的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長露聽越皇後這樣一說,內心稍微舒坦了一些。
……
這一次,越皇後隻是小聲的警告了她幾次。她倒也是知道,越皇後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護長露而已。真沒有想到,長露居然在越皇後的心中有這樣重要的位置。
沒過多久,越皇後隨便說了幾句,就把闕若羽打發去暮司燈裏麵,讓她隨便拿一些宮燈過來。
闕若羽一聽,自然樂意的退下。不過,臨走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越皇後的宮裏麵多了一種熏香。那種味道,好像是風信子。
她皺著眉頭,看了看香爐裏麵的的熏香。這兩種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特別的味道。她微微一歎,總覺得事情哪裏有些不對勁。
她倒退了兩步,退了出去。
回到宮中之時,闕若羽認真的看著紅嬋。"紅嬋,有件事情我需要像你打聽一下。"她認真的說著,又想起了皇後宮中的兩種熏香。她細細的給身旁的紅嬋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下。
紅嬋一聽,臉色一白。"那種熏香是什麽味道?"她認真問著。
闕若羽隨之定了一下,老實說她對那種熏香的味道特別的不熟悉,她皺著眉頭,認真的說著,"紅嬋,那種熏香我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那種味道像極了龍涎香。那種味道,她經常在權梟離的身上問道。所以,她的記憶特別的深刻。
"龍涎香和風信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並不是有毒的毒藥。不過,你剛才說兩種東西交織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異香。那麽,就隻能說明,有人應該在這兩種東西裏麵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若是兩種東西分開放,可能會沒有什麽。若是合在一起……那就。"
闕若羽冥思苦想著,要知道越皇後也是用毒之人若是有人給她下毒,她應該知道。可是,這一次,她怎麽跟沒有感覺一樣呢?
她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若是越皇後房間裏麵的東西真的有問題,那麽會是誰做的呢?"她在小小的房間裏麵來來回回的踱步。
"闕若羽,若是有人幫助我們解決了越皇後,不是對我們百無一害嗎?"她抬頭,認真嚴肅的說著。
她搖頭,事情並不是這樣。若是真的這樣,背後那個真正操作之人,就太有心機。而背後那人,才是闕若羽最後真正對付的敵人。她皺了皺眉頭,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棘手。
"最令,你有沒有看到過祁耀?"闕若羽換了一個話題。最近這些天,祁耀好像好久沒有來過。
"自從上一次,祁耀公子以為是他害了你之後,謹言慎行了很多。"她認真的說著,一臉嚴肅的看著闕若羽。說真的,祁耀公子對闕若羽是真的上心。至少,他骨子裏麵試真的想要將闕若羽娶回去。不過,闕若羽好像並不願意接收他的好意。
她靜靜的歎了一口氣,"自從祁耀出了那個事情之後,皇上對他也是越來越不待見。真不知道他能夠在這裏生活多久。"她皺著眉頭,深深地歎息著。
紅嬋將她拉在一旁,示意她趕緊坐下。隔了片刻,她認真的說著,"闕若羽,你若是真的關心祁耀公子,就去他的宮裏麵好好的看看他。他出獄的那一天,第一次來看你,結果你就拒人於千裏之外。這會兒,他心中害鬱結了?如今,普天之下,也隻有你能夠真正的開導那個皇子了。"
她輕聲說著,眉宇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闕若羽。
說起祁耀,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樂意。不過,不管如何,她對祁耀這個男人還是特別的感興趣。
"怎麽了?你現在要去嗎?"紅嬋輕聲的問著,帶著試探性的口音。
闕若羽一愣,微笑的說著,"恩,去看看祁耀,好久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她輕聲說著,帶著微笑。
紅嬋一聽,"看來,你對祁耀並不是完全的無情。若是下定了覺醒,你就現在過去吧?至少,我就聽其他宮女說,祁耀最近喝酒喝得厲害。怕是因為你得事情了。"紅嬋欲言又止。
她一愣,"祁耀公子最近害喝酒了?"她有些疑惑得看著紅嬋。紅嬋擺弄著桌子上麵的插花。"你若是真的想知道,過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她輕聲笑著,話語裏麵帶著一絲取笑。
闕若羽皺著眉頭,"你都這樣說了,我就過去看一看。對了,聽說他在天牢裏麵沒少受什麽苦。"她突然停了下來。她記得上一次,她已經打點了牢房裏麵的人,怎麽他還是受傷了。
"宮裏麵有權有勢的人多了去了。但凡是一個主子,打點的東西就比我們好。更何況,這一次,我分明是看到越皇後身邊的東宮掌事長露去了那裏。由此想來,祁耀受到苦行,也不是沒有道理。"桌子上麵的荷花來得是特別的妖孽。
"恩,也對。"她伸出白皙的雙手,輕輕的嗅了嗅那些荷花的花香。
"行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這會兒,我就去祁耀的宮裏麵看一看。"她說罷,就在房間裏麵找了許多跌打損傷的藥。不過,她手裏握著的這些藥,還是祁耀曾經給他用的。如今,她是借花還花。
在這皇宮,她除了來來回回的周旋於那些主子的麵前,好像在沒有什麽其他的作用。不過,祁耀和這些人並不相同,無論如何,祁耀也是真正幫助過她的人。
這會兒,她已經拿著膏藥來到了祁耀的宮殿裏麵。她還能夠清晰的記起她當年第一次見到祁耀的時候,那個男人無比傲嬌的看著她。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似乎是特別瞧不起闕若羽。區區一個奴婢,居然在主子麵前這樣的囂張。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曾經囂張的皇子,居然愛上了闕若羽。
真是世事難料。
她輕輕的扣著祁耀的房門,她剛才已經問了,那些小太監一個一個都不敢亂說話。後來,終於來了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女子,他認真的說著,"闕姑娘,你是不知道祁耀公子最近是喝了多少的酒。"他話說到這裏,馬上又頓了下來。
闕若羽一愣,"他和了多少?"
一旁的老太監,滿臉的愁容。連帶著祁耀宮殿裏麵其他的丫鬟奴才們紛紛的皺著眉頭。說真的,祁耀公子自從叢暮司宮回來之後,就開始嗜酒成性。而且,他從那天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這個老太監看起來特別的衷心,話害未說完,就老淚縱橫的哭泣起來。闕若羽見不得這個局麵。
"祁耀,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回去了。"她敲著門,有些不悅的說著。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然後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裏麵那個蓬頭垢麵的男人。正是祁耀。而他身上害穿著上次入獄的那件衣服。
闕若羽有些煩躁的皺著眉頭,"你在皇宮裏麵難道沒有換洗的衣物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讓人看著真是無比的痛心。"
祁耀一聽闕若羽說出這種話,眼色立馬尖了起來。他有些欣喜若狂的拉著闕若羽的雙手,無比認真的說著,"你剛才是在說你心痛我嗎?"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渴望了眼光,闕若羽實在不忍心讓她失望。不過,相比於這個,她還是害怕以後會無窮無盡的受到祁耀的騷擾。
她厲聲說著,"祁耀,你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不像是一朝皇子。"
他抓住闕若羽的雙手落了下來,整個人的臉色蒼白了一圈。半響,他才無比認真的說著。"我現在隻是質子,哪裏是什麽皇子?"這話一出,他整個人都變得鬆軟了很多,闕若羽自知食言,有不知道如何安慰祁耀,隻好選擇在一旁安靜的待著。
"你今天能夠來看我,我真的特別的開心。"祁耀無比認真的說著。
闕若羽一皺眉,"來,我帶了一些藥,你還是擦一擦你的傷口吧。"她把祁耀送給她的哪一些金創藥悉數的放在小小的桃紅色的木桌子之上。
"我沒傷。"他這樣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