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奇藥
闕若羽再一次認真嚴肅的看著祁耀。
"祁耀公子,你現在可以回避一下了嗎?"如果可以,她希望祁耀可以立刻馬上從她的眼前消失。
越皇後那邊如果聽到什麽風聲,指不定又要怎麽折磨她了呢?她還是好好的保存體力,等著來日在戰。
紅嬋走進房門,將祁耀請了出去。祁耀扭扭捏捏的樣子,看起來非常不情願。
最後,闕若羽瞪著祁耀,發出了哀嚎般的聲音才把祁耀給嚇了出去。她的嘴唇死死的咬在被枕之上,麵頰通紅。
紅嬋輕聲歎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裏惹到了越皇後,居然被打得這樣慘。"她小心翼翼得將闕若羽屁股上麵的濕潤潤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一脫下來之後,紅嬋就使勁的皺著眉頭。她一手將手上的髒東西放在一邊,一麵用清水將她臀部的那些血跡給擦拭幹淨。
闕若羽又氣又腦。
"還不是祁耀,若不是那個質子,越皇後也不會抓住我的把柄。你現在就把祁耀給我轟出去,免得越皇後看到之後又要找我麻煩。"她鬆開嘴說了這一句,然後又立馬將嘴咬在枕頭之上。
她害怕,若是她在說話,保不定不會大聲的喊叫出來。在越皇後哪裏她都沒有丟臉,回到自己的宮中,她更應該保持風度。
紅嬋打開那一瓶白色的瓷器,用鼻子輕輕的嗅了嗅。過了片刻,她無比幽怨的說了一句,"這個藥,可是上品。"
她把瓷瓶放在手中,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笑意,"闕大人,祁耀公子怕是看上你了。"
闕若羽沒好氣的來了一句,"誰希望讓他看上?在說,他隻是一個質子,對於我們的計劃沒有一絲作用。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如果那樣,我現在就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紅嬋輕聲笑著,"祁耀公子還在門外呢!"
闕若羽一句管他呢並沒有說出口。她忍住嘴,想著祁耀昨天來也是碰巧,更何況他剛才還給了她藥。算了,看在他如此用心的情況下,她暫時饒了他。
紅嬋看了看手中的藥瓶,語重心長的說著,"祁耀公子這一次為了你,可是花了大價錢。"
嗯?
"他不就是送了一瓶藥嗎。有那麽稀罕?"闕若羽隨意的說著下一秒又趕緊咬住牙齒。因為,此刻她真的覺得特別的痛。
紅嬋把玩著手裏的藥瓶,認真的說著,"這瓶藥看上去和平常的金創藥沒什麽不同。但是,它的成份比金創藥多了一些。"
"多了一些什麽?"她忍著痛繼續問著,
紅嬋眉頭輕輕的挑著,"試一試就知道了。"她將金創藥一點一點的塗在闕若羽受傷的位置。冰涼的藥膏塗抹在闕若羽臀部上麵的那一瞬間,她已經做好了大聲呼喊的準備。奈何,藥膏塗滿臀部的時候,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舒服。
真的很舒服!
"怎麽樣?"紅嬋拿著棉布在闕若羽的臀部輕輕的塗抹著。
闕若羽輕聲笑著,"不痛,冰冰涼涼,真的特別舒服。"她就是喜歡這種冰涼舒適的感覺,讓人覺得特別舒服。
這沒有想到,祁耀手中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你可不要忘記,祁耀是申通國的皇子,他身上的寶貝可多得是。"紅嬋輕聲說著,帶著微笑。
闕若羽躺在大床之上,非常愜意得享受著雖然說她被越皇後打的皮開肉綻,可是能夠得到這種好東西,還是應了那句老話,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得敲門聲,祁耀有些著急得問著,"闕若羽,你的傷勢如何?我給你得金創藥到底有沒有效果?"祁耀重重地急切地敲著門,若不是紅嬋把門扣得很死,這會兒祁耀也許都已經進來。
闕若羽趕緊將一旁得被子蓋在身上,她給紅嬋示意了一個眼神,讓她立刻把門外那個男人給支走。已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居然蓋在外麵等著,果然特別的有毅力。
紅嬋輕輕的打開門,祁耀釀蹌了兩步就走了進來,他的眼神不停的看著闕若羽,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緊張。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丈夫正在的等待著他即將分娩的妻子。
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闕若羽的麵前。
因為跑的太快,他又踩到了闕若羽的繡花鞋,他一麵說著對不起,一麵忙著把繡花鞋上麵髒兮兮的印跡給擦拭幹淨。起身的那一瞬間,這個俊逸的男人,輕扶著腦袋,下一秒就跌在了闕若羽的身上。
祁耀公子的容易發暈。
他修長白皙的雙手停在了闕若羽高聳的白雲之上,而他的腦袋直接藏進了闕若羽的腰間,他的雙手輕輕的撫摸,摸到那處白雲之後還輕輕的捏了捏。
這是什麽東西?居然這麽軟?
這是他的畫外音。
闕若羽怒氣衝天,"祁耀,你給我滾出去!"
那個不明所以的男人有些呆萌的看著那個滿麵潮紅的女人,他呆滯的看著她,完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赫然,他看到了他的雙手摸在了她的酥胸之上。
他著急忙慌的將手收了回來,口不擇言。
"好了,別說了!你先走吧!"闕若羽有些鬱結的說著。看祁耀一副單純可愛,清純無比的少男模樣,就知道他剛才一定不會故意為之。再加上,祁耀現在的臉龐紅的就像是一個豬肝一樣,她也不好意思在責罰什麽。
祁耀輕聲應著,卻沒有見他離開,他隻是隨意的找了一個距離闕若羽比較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紅嬋前來解圍,說闕若羽需要安靜的休息。
祁耀說,"沒事,我就坐在這裏。"
"祁耀公子,男女授受不親。"
祁耀說,"沒事,我就坐在這裏。"
"祁耀公子,你是不是喜歡闕大人。"
祁耀臉色一紅,"沒有的事,我就坐在這裏。"
紅嬋攤開雙手,示意闕若羽她真的沒有辦法搞定麵前這個有些墨跡的男人,不過,若是有一個如此帥氣的花美男守在闕若羽的身旁又有什麽不好呢?紅嬋看祁耀公子如此虔誠,也不好在說什麽。她盈盈的施禮,安靜的退了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她還非常貼心的把門給關上。
闕若羽氣紅了一張臉,她躺在床上,頭朝著最裏麵,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紅嬋的離開。等到她轉過之時,就隻看到門口吱呀一聲,然後便關上了。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自然是知道紅嬋這個女子已經離開。她輕微得歎了一聲,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變得更加的鬱結。她有氣無力的掃了掃身邊的這個男人,"你怎麽還不走?"
祁耀一愣,隨即一笑。
他的話語很是輕柔,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幼童,"你不喜歡我待在這裏嗎?"
他帶著笑意的看著闕若羽,臉色潮紅,他的眼睛裏麵充滿了一種奇異的渴望的目光,若是深看,越能夠從他的目光之中看出感情。
闕若羽輕輕的歎了一聲。
"祁耀公子,你是主子,我是奴婢。若是我們兩人待在一起,於情於理都是特別的不好。"
"怎麽不好?"他繼續追問著。
闕若羽也說不出到底是怎麽不好。總之,她現在看到祁耀麵帶笑意的溫柔動人的臉龐,如同秋月一樣靜謐的氣質,她就有些不自在。她還是喜歡之前那個傲嬌又紳士的祁耀。
她躺在床上,咿呀咿呀的叫著。
祁耀拿著藥再一次的來分闕若羽的麵前。
闕若羽仰著頭,就看著麵前這個唇齒皓白的男人正在對著她傻笑。她低著眉頭,想來她和祁耀之間的交情並沒有多深。最近,他對她為什麽越來越殷勤。
"祁耀,你過來幹嘛?退回去。"她想著她現在下身還赤裸著呢!
祁耀一愣,不明所以。他修長的身體離闕若羽更近一步。
"祁耀,我的話你到底聽不聽?"闕若羽徹底的惱怒了。這個祁耀這次想要幹什麽?不會是想著趁火打劫吧!
那個男人終於停了下來,他舉著手中的藥瓶認真的說著,"這個對你的傷勢很有幫助。"
闕若羽無力的歎了一口氣,她剛才因為祁耀的走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的蹦緊了。目前,看著祁耀並沒有那個想法,她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你剛才不是已經送了藥了嗎?怎麽還送?"她有些好奇的問著。另外,之前紅嬋說祁耀的藥非常的珍貴,闕若羽能夠用到那種東西,簡直就是上天在眷顧她。
祁耀將小小的藥瓶放在了一旁紅木色的桌子上,他認真的回答著,"這個藥和剛才的那個藥不一樣。之前那個是止痛和治療,這個是讓你受傷地方的傷疤重新變好,而且更加的粉嫩白皙,對女子特別有用!"
天下居然還有這種奇藥!闕若羽有些好奇的看著祁耀,不過若是真的有效,她肯定會接受。
"這個藥是等你身體上麵的疤痕稍微好轉的時候才使用。"祁耀認真的說著。
"這個藥不會有什麽副作用吧!"若是她的傷口沒好,比之前壞得更多,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有什麽副作用!這個藥特別的好。"
闕若羽滿意的點頭,並且收下了祁耀送來的藥。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感謝祁耀。
因為,她身體上麵的疤痕全部是由祁耀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