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給你一個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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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半夜的火車,再加上中午喝了不少的酒,這一睡就足足睡了半天的時間。
當餘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金光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給房間內鍍上了一層光芒。
餘述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床上,身上還蓋著一條薄薄的毛毯,鞋子整齊的擺在床邊。
“啪啪啪。”
餘述伸了個懶腰,身上發出一連串啪啪聲響,接著坐起身來,隻覺得頭腦一陣昏沉,將床頭上備好的那杯清水一飲而盡,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在房間內的衛生間洗了把臉,餘述便推門走了出去。
吳家別墅的一樓客廳,此時除了餘述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
吳珂珂的奶奶和母親,似乎帶著吳珂珂出去玩了,還沒有回來。而吳所謂三人醉得比餘述厲害,明顯還沒有睡醒。
至於吳珂珂的二嬸周傲,早在幾人還喝酒的時候就已經因為公司還有事要處理就離開了。
當然,誰都知道公司有事其實隻是一個借口,她隻是在飯桌上受到訓斥臉上有些掛不住而已。
畢竟剛才餐桌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尷尬了一點,而且明顯惹得吳老爺子動了真怒。
所以周傲對餘述便更加的記恨起來,在離開的時候深深看了餘述一眼,眼神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當然,對於這些事情餘述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對於像周傲這種自我感覺優越的人來說,餘述幾乎連動氣的興趣都起不起來。
下樓之後,餘述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左右無事,便起身向外麵的院子走去,打算抽根煙透透氣。
客廳的陽台有一扇玻璃門,推開之後便可以直接來到院子。
院子裏的草地鬆軟,夏末秋初,黃昏時的陽光依然溫煦,但晚風卻帶著絲絲涼意,令人感到十分舒服。
餘述隻覺得精神微振,隨手給自己點了根煙,邊抽邊打量著院子內的景致。
吳家別墅的後院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米,而且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是經過精心的打理。
在院子的各處都種植著一些植物與花草,除了最基本的幾種之外,還有一些餘述都叫不出名字,但是開出的花朵卻異常好看,晚宴六色的花與清脆的草將整個院子點綴起來,還隱隱飄散著一股淡淡花香。
一座用山石堆成的假山坐落在院子的中間位置,一道清泉從假山上緩緩流下,從視覺和聽覺上都給人一種幽雅清靜的感覺。
在院子的角落則有一個小小的菜圃,菜圃裏種著幾樣當季的新鮮蔬菜。
在另一個方向則是一片葡萄架,藤蔓爬滿了架子,甚至以及爬上了牆壁,又大又紫的葡萄一串串吊在上麵,看起來誘人無比,在旁邊還擺放著一張石桌以及幾個石凳。
簡單來說,整個院子都透露著愜意兩字,簡直不要太舒服!
餘述打量著院子裏的環境,不禁伸了個懶腰,坐在葡萄藤下的涼椅上,悠然的享受著涼風。
但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厭惡與鄙視意味的聲音卻從旁邊傳來:“土包子,給我站起來,誰允許你坐在那的?!”
“嗯?”餘述微微皺眉,轉頭看去。
隻見聲音傳來的方向,吳橙橙筆直的站在院子中間的假山旁,看著餘述的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敵意。
吳橙橙此時看起來有些狼狽,隻見她原本紅潤晶瑩的嘴唇顯得有限幹澀,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白皙的臉蛋也已經被曬得發紅。
她竟然還站在這裏?
餘述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有些驚訝。難道她真的在這裏站了一下午?沒偷偷溜走?
原本還以為吳橙橙肯定早就偷偷溜走了,卻沒想到竟然真的站在院子裏被陽光暴曬了一個下午,既沒有求饒,也沒有走掉。
不管是因為吳老爺子的家風太嚴還是吳橙橙太過執拗倔強,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能做到這點本就實屬不易,倒是令餘述對她的印象有些改觀了。
雖然這小妞被她那個勢力的母親有些帶偏,但說到底還是吳家的孩子,即便身為女孩,卻不缺骨子裏的那份傲氣。
餘述笑了笑,對吳橙橙說道:“別一口一個土包子的叫,我有名字。”
“那又怎麽樣。”
吳橙橙撇了撇嘴,斜眼看著餘述,眼中依舊滿是不屑與鄙視,開口說道:“你別以為你走了狗屎運救了我們家珂珂,得到我爺爺的欣賞,就覺得自己真是個什麽東西了!我告訴你,你連個屁都不是!”
好吧,骨子裏的傲氣是有,但一說話還是這麽令人討厭啊。
餘述撇了撇嘴,沒了再跟吳橙橙說話的興趣,打算坐回石椅上去。
但誰知吳橙橙竟然不依不饒,抬腳向餘述走了兩步,譏諷說道:“姓吳的,我給你一句忠告,如果不是因為你救了珂珂,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得了這軍區大院的大門,做人啊,可不能太貪心,識趣的話就趕緊拿了錢走人,可千萬別有更大的貪念,否則的話小心到最後什麽都得不到。”
餘述挺住了腳步,緩緩轉頭向吳橙橙看去,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想占你們吳家的便宜?”
“嗬嗬。”吳橙橙冷笑一聲,充滿優越感的看著餘述,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像你這種臭絲,我用腳趾頭想就能猜得出你打著什麽心思!”
“那你還真猜錯了。”
餘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臉上卻忽然露出一抹惡劣笑意,輕聲說道:“說到絲……我倒是覺得如果你沒有這種家世,恐怕更是什麽都算不上吧?哦,不對,你還有那麽點姿色,如果舍得出賣的話,說不定也能過得比較不錯。”
“你說什麽?!”
吳橙橙聞言頓時瞪大眼睛,眼眸之中怒火升騰,幾乎在瞬間就快氣炸了肺,惡狠狠的瞪著餘述吼道:“你竟然敢罵我?!”
餘述笑了笑,滿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輕聲道:“沒有罵你,我隻不過在說一件客觀事實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