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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本是同根生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了,他可是陛下臨終前身邊的唯  個人,他說的話不可信還可以信誰說的話?”南笙平身後的大臣講到。


  這個過程中,南笙月一直都沒有說話,顯得十分深沉,南笙平想,這三弟一直沒有說話,不妨先試探試探他的意思,若是他根本就不想要這王位,自己豈不是什麽事都省了?

  於是南笙月清了清嗓子,喝止了旁邊還在爭論不休的大臣們,說道:“你們在這吵什麽?這件事還沒有問過我三弟的意思,你們就先不要吵了。”


  南笙平轉身對著南笙月一笑,說道:“三弟,你也知道,你在外麵這麽多年,樓蘭國裏的事情都是二哥和你大哥在幫父王照看著,並且這父王的口諭也在這兒,現在二哥想聽聽你是什麽意思,沒關係,你有什麽就說什麽。”


  說讓我有什麽就說什麽,那我就真的有什麽就說什麽了,南笙月心中竊喜,機會總是留給等待和忍耐的人的,沒錯這一會兒沒白等,總算是等到南笙平開口問他了。


  “二哥,這件事我本來沒有什麽看法的,但是,之前我回來的那一次你還記得嗎?”


  “你回來?記得。”


  “我回來看了父王,父王給我留下了遺詔,說是要將這樓蘭交到我的手上才放心。”說著,南笙月一伸手,身邊的侍從就把那封遺詔給他拿了出來。


  南笙平傻眼了,原本是想讓他就坡下驢,結果被驢給踢了一腳的感覺真是並不好過啊,南笙平呆呆地看著南笙月手中的遺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南笙月看見了他滑稽的表情,可是才不管他呢,自己心裏暗爽了一陣之後,就將這封遺詔打開來,讓身邊的一個大臣念。


  那大臣接到南笙月這樣的差事是真開心啊,這就意味著南笙月將自己看做自己人了,以後還愁仕途嗎?趕緊將這遺詔認認真真地看一遍之後,念了出來:“三王子南笙月,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著繼本王王位,既國王位。”


  簡簡單單的三十幾個字,寫的清清楚楚,就是讓南笙月坐上王位,這下子南笙平慌了,不過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怎麽也不至於說直接嚇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怎麽說自己的父王都被自己給幹掉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呢?

  於是南笙平立刻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色,讓他說話,此時南笙平連桑剛剛裝出來的那點祥和之氣都被現在的青黑所取代了。


  旁邊那人是南笙平手下的得力幹將,人也機靈,靈光一現,趕緊跳出來說道:“這遺詔不可能是真的,當時大家誰不知道陛下已經被太子實質性地軟禁起來了。”說這句話又有些不妥,那人趕緊改口說道:“盡管我們二王子也是有心無力的事情,但是這是事實,並且三王子你隻回來了短短幾日,還有太子在身邊看著,怎麽可能接觸的到陛下呢?這遺詔一定是偽造的!”


  張鶴成適時站了出來,質問道:“你是誰?這哪裏有你說話的份,來人,拖下去!”


  南笙平也不高興了,對著張鶴成說道:“怎麽,張謀士,這是我的手下,你要他出去,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吧。”身後被護住的門客狡黠地笑著。


  一邊是有可能是偽造的遺詔,一邊是一張嘴說出的遺詔,兩邊都不足以使人信服,每過一會兒,這大殿上就熱鬧了起來,兩邊就像是辯論賽似的,都覺得自己的主子有理,誰也不肯讓誰,亂作了一團。不過這個時候,兩個王子還沒有徹底地撕破臉。


  “三弟,你是什麽意思?”南笙平皺著眉頭問道,這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了,他的底線就是王位隻能在自己的手裏。


  南笙月委屈地說道:“二哥,這不是我什麽意思能夠左右的了的,這是父王的意思,父王是親手將這遺詔送到我的手上的,千真萬確若是我有半句虛言,願意遭受天打雷劈。”


  他敢這麽說也是著實驚到了很多聽到的人,這些人裏不乏支持南笙平的人,這時候也偷偷地決定重新站隊了,那些意見不明朗的人更像是得到了什麽製勝法寶似的一下子變得有立場了起來,當然是偏向於南笙月的了。


  一時間南笙平也是沒了主意,他身後的門客倒是肯幫他,可能是因為隻有這麽一個靠山的緣故吧,也隻能幫他。這些人就一口咬定,南笙月的遺詔就是偽造的。根本沒有人能夠證明這遺詔的真實性。


  南笙月一邊的人則是說這遺詔若是假的的話,就更沒有什麽可以相信的了,難道要相信一個口說無憑的太監的話嗎?最終雙方還是誰也不讓誰,爭執了半天也沒有整出個什麽結果來,最終南笙月受不了了,在張鶴成的說和之下兩邊的人都散開了,說是這件事改日再議。


  一下子,整個樓蘭國中的勢力就因為南笙月的到來而變得失衡了。


  南笙平回到了府上之後,大發了一陣脾氣,本來就怕他的王妃這時候更是不敢靠近了。


  “憑什麽!我好不容易要熬到的位置就被這樣一個在外麵當著這麽多年的質子的人給搶走嗎?不可能,說什麽這個位子我也是不會拱手讓人的,既然我已經做了壞人的話,就讓我這壞人做的更加徹底一點吧!”南笙平緊緊地攥著拳頭說道。


  身邊的門客和某臣們趕緊上來給他出主意,這不光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啊。


  “殿下,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王位奪過來,然後送擋路的人全部都上西天。”其中一個滿臉凶相的門客說道。


  另外一個人反駁道:“你這也是胡說八道,現在三王子回來了,他現在的位置大家都清楚,也都知道他是二王子的競爭人,必然身邊是少不了人保護的,再說了他現在在張鶴成的府上,你拿什麽進去?恐怕人家現在隻要是看見你是二王子的人,連麵都不肯見你的。”


  這門客說起了張鶴成,南笙平就更是生氣了,原本以為這人是個識時務的,以為他能跟著自己走,可是剛剛在大殿上的時候,他竟然公開幫著南笙月和自己叫板,其實別說張鶴成不幫助南笙平,隻要是張鶴成在中立的角度上,南笙月也不能得到那麽多人的支持,前麵也說了,這些人很多都是在跟著張鶴成的腳步呢,正是因為這樣,南笙平就更加生他的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這樓蘭不能一日無主,這件事情是誰也等不下去的。


  別說南笙月外麵又五萬的北玄兵了,南笙平何嚐不著急呢,他時刻都麵臨著被帶進那種殺害親生父親的極大恐懼之中,如果不登上王位的話,這種恐懼就更加綿延無望了。


  他們之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場較量不管是南笙月贏還是南笙平贏,都注定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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