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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突如其來的道士

  話是這麽說的沒錯,南潔也不禁點了點頭,側頭看著幽浪的背影,真是越看越帥,伸手指了指幽浪,南潔對著沐歸影咧嘴一笑:“影姐姐,既然要回去了,我去跟幽浪大哥商量一下,再去找玲瓏收拾東西,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啊。”南潔說完,根本就沒等沐歸影說話,她已經率先跑了出去,沐歸影看著幽浪,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整個人都已經繃緊了,不禁同情的看著幽浪,歎了口氣。


  ……


  這幾日之間,婉容郡主本來沒有太過於在意的病,卻越來越嚴重了,這一日又叫池青去喚大夫。


  池青疾步行走在路上,一刻不敢停留,婉容郡主的病這幾日將池青的腿都溜細了一圈,打聽了城中的許多大夫,都沒見什麽成效,這次池青向城西走去,尋許久都沒有行醫了的一個老郎中。


  正在路上走著,忽然迎麵走來一個道士模樣的中年男子,男子走上前攔住了行色匆匆的池青。


  “看你這麵相,應該是家中有人病了吧。”道士手指微微一掐,手成蘭花狀,堵在池青的麵前問道。


  池青抬眼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麵前的道士,不耐煩地口作嘖聲,“大膽,哪裏來的江湖術士?我沒工夫跟你閑聊,別擋路,快讓開。”說著便要側步離開,但卻又被道士後退一步給擋下了。


  聽池青並不領情的冷言冷語,道士絲毫沒有懊惱的神色,臉上仍是笑意盈盈地眯眼看著池青,又進一步說道:“想必病的人,是你的主子,並且這病也不是一兩天了,還頗有愈加嚴重之勢,我說的可有偏頗?”


  這幾句話聽得池青不禁就地一怔,又轉念一思,婉容郡主生病的事盡管是封鎖了消息,但請郎中,抓方子也是難免被別人見到的,這道士雖是句句說中,但也不代表這人就可以相信,為保安全,池青還是決定抽身去請郎中,一句,“讓開”,後便抽身越過道士向郎中家方向走去了。


  可還沒行兩步,道士的一句話卻將池青硬生生地拉了回來,“若不及時停手,恐怕就算是到時目的達到了,也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啊。”池青聽完便停在了原地,道士轉身跟上了池青,接著說道,“姑娘看是否覺得在下說的還有那麽些許道理啊?”


  池青聽完不敢怠慢,說了句:“你隨我來”,便帶道士去了近處的一個飯館,坐定之後池青便要了些茶水小菜,問起了道士話中含義。


  “今日你若是要混口熱飯吃,我便請了你,吃完你也不要再多言,我們就當沒見過。”此時的池青還是覺得道士是胡謅來的那些話,邊想一探他的實底。


  誰知道士卻是不緊不慢,一副心中有數,任君猜想的模樣,手指在桌上輕叩弄響,啜了一口杯中的熱茶之後才慢條斯理地講起繞嘴的之乎者也來,一番作弄之後,道士大言不慚的對麵帶狐疑的池青說:“恐怕吃完這頓飯,就是你要求著我去給你家夫人瞧病了。”


  池青聽了他這話,突然氣極反笑,可能她確實是太過緊張夫人的病情,才會被人這隨便忽悠了兩句就相信了,冷笑著說道:“大話不必說滿,你若真有本事,上禮請你自是少不了的,但若是假的,日後你在這北陵城中的日子怕是好過不了了。”


  見對方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道士倒也不氣,隻是看著池青輕輕挑眉說道:“貴夫人怕是最近,走了旁門左路,欲加害於人吧,貧道所說的自損八千正是此理。”


  道士說的話讓池青不得不重視起來,麵色也有所緩和,但當下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將道士請進府中,萬事都需要先行回府與婉容郡主商議之後,她才敢做出決定。於是便與道士約好,明日辰時再在此地相見。


  離開了道士的池青沒再去請大夫,而是轉身回了沐府,到了婉容郡主的房間時,婉容郡主正斜躺在軟榻上,樣子已經是非常虛弱了見到池青進來,嘴角微微翕動著,“大夫請來了嗎?帶進來吧。”


  “回夫人,今日沒有將大夫請來,不過……”池青環顧了一下房間,將門仔細關好後,去婉容郡主耳旁將路上遇到道士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她聽,聽完池青繪聲繪色的描述,婉容郡主心中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心中恨恨地想著沐歸影,這賤婢的命也忒硬了些。吩咐池青,就依他所說,明日將道士悄悄請進府來,若事情是真的,蠱術之事也隻好作罷,再尋它法對付沐歸影了。


  第二日早早的,池青便在約定好的飯館坐下了,可等到了辰時都快過去了,還不見那道士的身影。正焦急之時,那道士踩著四平八穩的方步走進了飯館,池青顧不得埋怨,拉著道士就從小道行至沐府的後門,警惕地走進了沐府。


  躲在暗處許久的沐秋蓉看見了這一幕,終於放心地回房去了。


  道士趕到婉容郡主的房中之時,婉容郡主的病又重了幾分,早上還吐了一次。進屋後道士拿出鈴鐺左右示意性地晃動了一番,又上前在婉容郡主麵前做起把式來。幾番輪回之後,道士站定在婉容郡主麵前,詢問起了蠱術之事,婉容郡主自然不敢隱瞞,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說給了道士。


  “那就是了,夫人這是遭到了蠱術的反噬啊,如不及時處理,恐怕後患無窮。”道士身體微向後仰,胸膛前挺著輕描淡寫般說著。


  不一會,池青便將沐秋儀帶來了。在得知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沐秋儀麵色難看,走近道士詢問這蠱術是否是非解不可,道士聞言微微一笑,“這位恐怕就是這治蠱之人吧。”沐秋儀點點頭,一旁的池青心中暗罵這個二小姐,平日裏是千好萬好,如今緊要關頭母親已經並於床前,她竟然還在遲疑是否要解蠱。


  幾人各懷心事若有所思之間,道士踮腳在房中來回巡視著,卻說了一些讓她們錯愕不已的話:“夫人這病的卻是由蠱術反噬引起的,至於沒有反噬原主,是因為另一件事了。原本這反噬是要到這位小姐身上的。”說著道士在沐秋儀身邊轉了一圈,沐秋儀神情一陣躲閃,道士接著說道,“夫人是中了咒,才導致這反噬加倍轉移到你的身上的。”


  被道士圍了一圈之後,沐秋儀緊張起來,連忙在一旁澄清,“母親,這可不關女兒的事啊。”婉容郡主隻是按著心髒,並沒有理會沐秋儀,急著問道士說的咒是什麽,是哪裏來的。


  道士見婉容郡主有了追問的意思,收了飄飄然的模樣,轉言假意歎口氣眼珠一動,以還要做法為由斂起錢財來。婉容郡主別無他法,隻有乖乖掏錢的份了。


  收了錢財的的道士又在屋中轉悠了起來,時而搖搖鈴時而口中念念有詞,時而身體忽然一轉,手指上下翻動著。忽然道士站定在門口,口中驚呼:“這咒我找著了!此咒甚為狠毒啊,夫人能活到今日已經是福澤深厚了,若再過兩日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還好我看出你府上的丫頭麵帶煞氣,若不是發現的及時,夫人性命難保啊。”


  這段話說的婉容郡主和沐秋儀心驚肉跳,婉容郡主筆直地坐了起來,眼皮緊皺,語氣狠毒地望向道士:“還請道長明言,到底是是誰想要害我!我婉容在這府上這麽多年,除了老爺還沒有人敢對我怎麽樣!”


  “夫人莫急,貧道已經確定了這咒符的大致方向,具體在什麽地方還要請跟貧道在這府上查探一番。”道士躬身施禮道。


  婉容郡主氣息粗重地站起身來,沐秋儀見狀趕緊上前攙扶,怎料婉容郡主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這時的她哪裏還有往日裏當家主母的風範呢,由於自己心中有鬼,生病的事也是能瞞就瞞,沐鬆都不知道,也可憐了婉容郡主獨自支撐了這許多天。


  見到婉容郡主虛弱的樣子,沐秋儀心中一陣疼痛與焦急交織在了一起,之前自私的想法也在婉容郡主倒地的這一瞬間消失殆盡了。畢竟娘是為她受了這些罪,此刻沐秋儀的眼淚衝紅了眼睛,一股濃重的恨意在胸口升騰直上。沐秋儀眼含熱淚同池青一起將婉容郡主扶到軟塌之上,恨恨地瞪著門外:“娘,你在這等著,不管那人是誰,秋儀一定也會為娘報仇,今日尋了這咒符,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娘,你別急,秋儀這就去將那咒符找出來!”


  說著,沐秋儀揮手便帶著道士等一行人走了出去。道士在院中兜兜轉轉,手中拿著搖鈴在府中一陣拖遝。一直跟在身後的沐秋儀抹了抹眼中的淚水,帶著不耐煩地語氣冷冷地看向一旁的道士:“你還能不能找到了,眼見你已經繞了這麽長時間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你莫不是在誆我們母女!要是真是這樣休要怪我沐秋儀無情,取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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