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楚飛看著楊素柳發帖，嗯，賞心悅目。
不是因為楊素柳的美麗，而是因為帖子的內容。
標題：
【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有一個老師卻表現積極】
帖子的內容，主要是馮黎明馮老師，當時直接點出楚飛的戰斗方式——微操。
而在此之前, 楊素柳問另一個老師，關于華青雨的隱身手段，那個老師卻守口如瓶。
相反，當別人問楚飛的戰斗方式時，馮黎明馮老師卻一口喊了出來。
當時喊的爽了是吧，現在楊素柳就在發帖！
依靠讀書人直播平臺的人氣，帖子剛發出去, 就獲得五位數的閱讀量，并迅速提升中。
很快下面就有了各種評論。
帖子里, 楊素柳并沒有說“馮黎明”這三個字，但現場觀眾們很快就補充了細節。
不過五分鐘時間，馮老師就成了網絡名人；不過是黑紅色！
看著帖子后面的各種評論，以及各種轉發記錄，楊素柳冷笑一聲，“亂說話是要承擔責任的。
如果無法用法律審判，那就用道德審判！”
楚飛默默點頭，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段。
楊素柳又操作一番，確定將馮黎明馮老師‘捧紅’之后，就關閉了操作界面，轉頭問楚飛：
“先前華青雨的隱身，是怎樣的手段？那好像是真正的隱身！”
楚飛：“和亞空間的模式相同，但又遠遠不及。就是把自己隱藏到時空漣漪之中。
宇宙時空并不平滑，天體運轉中會引起時空漣漪，會讓時空出現疏密不同、時間流速輕微波動等現象；甚至時空也會如同大海那樣，在內部形成暗流等。
輕微的時空漣漪會折射光線，有部分海市蜃樓就是空間漣漪形成的。
強大的時空漣漪會形成密閉空間，亞空間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有的密閉空間很小、存在時間很短。這樣的存在, 可以稱之為氣泡。
先前華青雨應該就是找到這樣一個短暫存在的密閉空間的。
只是……”
說著，楚飛也有些皺眉了，“我接受了總督師父發過來的不少信息，也有關于這種隱身手段的方法。但要16.0以后才能掌握。
華青雨是如何現在就掌握的？
雖然問題很多，但終究是掌握了的。”
聽到楚飛的疑問，楊素柳笑了笑，“這個問題我能解釋。就是小法術。很多小法術都是完整法術簡化的。
小法術是一個概念，涉及的范圍其實很廣，不僅僅包括8.0之前的、課本上的小法術。
記得陳文新好像說過，所有精簡過的、刪減過的、降級的法術，都可以稱之為小法術。
華青雨用的應該就是一個另類的小法術。正因為是小法術，問題很多，所以才能被你抓住漏洞。”
“原來如此！”楚飛這才恍然大悟，這樣很多事情就解釋得通了。
而后楚飛看向自己在直播平臺上的投票情況：
短短一會功夫，投票人數已經高達千萬級。
頂在首條的評論是：接受啊，干他丫的；贏了包海做海王，輸了下海做王八~
僅僅這一條評論，就得到百萬級點贊。
果然啊, 網友們從來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楚飛看的是臉色發黑：親，王八是淡水的！這屆粉絲智商堪憂啊，竟然還有這么多點贊的。
繼續向下翻，幾乎清一色的要求楚飛接受挑戰，甚至有讓楚飛積極點，主動發起挑戰。
楚飛臉色黑黑的關閉了直播平臺上的投票，打開學院方面的信息，然后臉色更黑了。
楚飛和徐永華對決的投票，已經有九位數的投票，且幾乎清一色的點了贊同。
至于說本來排名第二的趙乾立，暫時竟然無人關注！
這是典型的老大和老二打架，老三先輸了。
事情有時候就是這么玄妙。
不過楚飛現在也顧不上那什么趙乾立了，因為這么多的投票，已經產生質變。
現在大概就是真正的眾口鑠金了，楚飛冥冥中感受到了一種‘天意’——也許應該稱之為民意。
不管這些投票的人是怎樣的心情，是真的期待自己和徐永華對戰，還只是湊熱鬧，但當輿論形成的那一刻，楚飛就已經無路可逃。
通過智慧樹，楚飛可以清晰地感應到一種好似千夫所指的效果。
“這是信仰的力量，雖然我們利用的只是泛信仰，但信仰該有的東西都有，只是強度沒那么大而已。
但這也足以說明，信仰的力量是雙向的，神靈可以影響信徒、信徒也能影響神靈。
所以很多神靈最后為什么會改變神職，明明是戰神，最后卻有了愛神、財神、門神等等神職，完全是信徒們認為你應該有。
當足夠多的信徒、以及足夠多的信仰之力逼著神靈改變的時候，神靈就不得不改變。
而且……信徒的信仰之力，似乎無法拒絕！”
此時楚飛卻借機分析一下信仰之力的情況。通過這樣一次行動后，楚飛可以清楚的了解信仰之力的一些特性。
比如，無法拒絕！我信仰你了，我的信仰力量一定會找到你。
現在就是這樣，借用智慧樹的力量，楚飛可以清晰的感應到——那些粉絲們提供的泛信仰，最終匯聚億萬之多，曾經的玩笑話，卻在不知不覺中化作了滔天洪水，推著自己必須如此選擇。
如果拒絕，這些滔天洪水就會化作毀滅的力量，與自己原有的力量對抗。而在現實世界里，也必然會生成輿論效果等，引發更多的變化。
“怪不得啊，怪不得總督師父總是保持低調，甚至很多官員都很低調。高調真的要命啊！”
楚飛恍然大悟，不過現在好像有些遲了，輿論和影響等等已經形成，按照現在的情況，楚飛要保持相當的熱度。
至少在大學結束之前，怕是無法保持低調了。尤其是報名了完美人才選拔，必然會被時不時的拉出來曝光一下。
“想低調都不行的人生啊……”楚飛發出由衷的感慨。
楊素柳正在處理各種信息，忽然聽到楚飛的毫無來由的感慨，忍不住回頭問道，“怎么了？”
楚飛左右看了看，用精神力傳音，將自己剛剛對信仰、泛信仰之力的感悟說了一下，而后說起自己的情況。
楊素柳聽了，思索好一會，也用精神力傳音的方法說道，“我的修為、以及對大數據修行等等理解不如你。
但也許我可以從商業的角度給你一個解釋。
俗話說的好，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不過也有的豬飛起來后，撞在懸崖上撞死了。
對于所有的商人來說，大家寧可在懸崖上撞死，也不樂意在泥漿里打滾。
所謂的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大約就是如此了。
你現在是高速成長的時刻，這種情況就無法避免，更不應該避免。
而你又報名了完美人才選拔，大學開始后，這個選拔才會越發重要。
至于說輿論問題，我們可以通過讀書人直播的平臺來引導。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喪失斗志。
要如那參天巨木一般，有直插云霄的決心和勇氣。
你能感受到信仰的力量，這就是你的優勢。放在信仰修行體系中，你已經擁有半神的根基，那種已經點燃神火的根基。
既然擁有如此優秀的根基，你更應該主動迎接挑戰。
其實我認為徐永華的壓力比你大多了。你可以戰敗，但他不能！”
楚飛看著楊素柳，好一會，緩緩點頭，“楊姐說的對。事情既然已經無法避免，那就做好戰斗的準備吧！”
楚飛沒得選，也不需要選。
片刻后副校長打電話過來詢問，楚飛吐出一個字：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