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被時矜抓包
“不過,就算再怎麽說她對太虛派的好,對我們的好。也改變不了她凶殘的行為。”
闕越還在憤憤不平的跟江引說著,江引也迷迷瞪瞪的聽著。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正在吐槽的闕越師兄的後麵,江引一瞬間驚醒,就要去拔放在桌子旁邊的劍。
但是,下一秒他就看清那黑影的樣貌,正是闕越師兄一直放在嘴邊的時矜師姐。天色太黑,江引看不清時矜隱在黑暗中的臉上的表情,不過在闕越師兄身後看見師姐便已經能令他全身發麻了。特別是…江引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察覺的闕越師兄,還在那裏說的十分激烈。
“…時…”
江引眼神複雜看著闕越師兄,心想著為了保住闕越師兄的小命還是該提醒他一聲的。想著,江引剛剛開了口就被闕越師兄給打斷了。
“時什麽時,我們今天喝的高興,不提那麽掃興的字”。
闕越在江引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猛然打斷了他,還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我如果不說這個,闕越師兄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江引看著打斷他的話闕越,心裏想到。
闕越正喝著盡興,突然一隻手放到了闕越的肩膀上,微微用力。闕越喝著略微感覺到有點疼痛,不耐地把肩膀上的手給甩了下去。
“……”
“……”
江引看著夜中時矜師姐低頭看著自己被闕越師兄甩開那隻手,心中更為無奈。隨後,酒醉的闕越沒有發現,跟他同桌喝酒的江引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過就算他看見了也是以為江引不行了,可能還會嘲笑他一番。
闕越喝著剩下的酒,隻感覺又有一隻手放到了跟剛才同樣的位置上。這回的那隻手用力十分大,闕越都感覺自己的肩膀就要被捏碎了。
“誰呀,這麽打擾人?…啊!!”
闕越感覺到肩膀上的疼痛,十分生氣的扭過頭,想看看打擾他們喝酒的人到底是誰。江引在看到闕越扭頭的時候,隻想捂住他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可能這樣他就不會知道闕越師兄接下來的慘狀了。
闕越一扭頭,他就看見在黑夜中站在他身後的時矜,正在眼神陰惻惻地看著他。闕越看著時矜的那張臉,渾身酒意頓時蘇醒了一半,整個人的眼神都清明了起來。
“師…師姐?!”
闕越從來沒有覺得以前的師姐的那張臉,有今天這麽可怕過,闕越的嘴都瓢了。
闕越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扭過頭看著坐在他對麵很早就沒有繼續喝酒了的江引,看那乖乖坐著的模樣十分無辜。
【你為什麽不提醒我?!】
兩人隔空用眼神交流著,江引看著闕越對他的擠眉弄眼,勉強理解了他眼中的意思。
【我提醒你了,你沒聽】
江引無辜的用眼神對闕越表達了剛剛的意思,闕越理解了江引的眼神後,又想起自己當時那作死的話,頓時眼前一黑,險些沒暈過去。
“…時矜師姐”
江引看著時矜就那麽悄無聲息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他怕闕越師兄此時的行為就是在火上澆油,忙跟時矜問了好。
“嗯”
江引問完之後,時矜非常冷漠的站在那裏回了江引一個嗯字。
闕越又聽見時矜的這一聲嗯,更加清醒了,忙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如果他嚐試逃走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會被拖了回去,那時候他的下場就會更慘。
“師、師姐?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闕越幹笑的看著麵前沒有表情的時矜,心裏有些不安。
“……”
一時無聲,正當闕越隨著時間的流逝,心裏漸漸平穩的之後,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扭住了他的耳朵,而時矜師姐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方法,被她扭過的耳朵都好像是被什麽東西輕輕刺著一樣,一時另闕越十分難受。
“師姐?!我真錯了師姐?!”
江引看著此時雖然就隻是被時矜師姐扭住耳朵的闕越,但是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漲紅著,江引光看一眼就覺心裏像是被撓癢癢一樣,坐立不安的。
“闕越,喝了酒膽子都大了是吧,嗯?什麽都在小師弟麵前說是吧?道侶你也說是吧?你是真不知道當時你是怎麽被打的了?一點教訓都不在長的是嗎?”
時矜剛開始說起的時候,一個嗯就嚇的闕越心肝膽顫的,後來每個的問話內容,更是嚇得闕越冷汗都出來了,他感受著此時時矜師姐扭著他耳朵的感覺,控製不住自己的想起以前自己所在師姐的手下遭受的一切了。
“師姐…我還說你的好話還有優點了呢,你別光聽壞的…嘶…疼”。
闕越還想試圖挽回一下他在自家師姐心中的想法,想讓她能稍微放過他一些,隻可惜時矜師姐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闕越被扭著耳朵的同時偷摸摸的往斜上看,看了一眼他時矜師姐的眼色,發現此時時矜師姐的臉色已經是十分不耐了。
闕越此時看到他時矜師姐的臉色時,就絕望的明白他今天是逃不過師姐的一頓毒打了。
江引看著剛剛還在掙紮的闕越師兄好像是突然就放棄了一樣,被師姐生無可戀的扭著耳朵攤在那裏一動不動。
“江引,我先帶他走了,你不要再在外麵逗留,快點回屋子去,知道嗎?”
“是,知道了師姐”。
闕越聽到時矜口中的這話頓時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江引心裏也是有些驚訝的,他聽著闕越師兄剛剛的話,到沒想到時矜師姐會放過,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並回複時矜所說的話,不管時矜師姐是不是真的放過了他,現在離開這裏才是更重要的。
說完之後,江引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隻留闕越還在後麵漲紅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師弟離開的背影。
“他怎麽就能走,明明…呃…”
看著江引走了,闕越的心像是炸開了一般,他十分激動的跟時矜表述到。可誰知,闕越剛張口還沒有說了幾個字,時矜就把她放在闕越耳朵上的手放到了他的衣領上。
隨後時矜把她放在闕越衣領上的手慢慢收緊,猛的一抻,闕越本來想說的話就被他瞬間收緊的衣領,也收到了喉嚨裏,闕越感覺自己一瞬間被師姐嘞到窒息。
此時闕越癱坐在了地上,隱隱還有些想躺下的動作,但是卻被時矜那拽著衣領上的手阻擋沒有躺下,此時的闕越生無可戀。闕越就以這樣的姿勢被時矜禦空飛行帶到了演武場。
到了演武場,時矜隨手把闕越往那兒一扔,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劍,指著躺在地上的闕越說道
“來吧”
闕越從地上勉強爬了起來,他用靈力消化了一些酒力,但是因為喝的那些酒裏也有靈力,他們又是一直沒有用靈力蒸發著喝酒,所以就算他用靈力消化了一些,隻要他一動作,便有著一陣一陣的醉意襲來。
“來吧!!”
闕越嘶喊道,他醉意後勁上來以後,也不像剛剛麵對時矜那麽害怕,努力的拿著他的那把破劍對上了時矜。
時矜本來還想著等闕越酒醒以後再跟她打,結果等了半天也沒個清醒的動靜反而更加醉了,時矜看著站在她對麵臉有點紅的闕越,不耐煩的挽了一個劍花,她不想等了。
時矜不耐的用舌頭頂了頂她嘴中右邊的腮,舉著劍運用靈力就衝了上去,頓時整個演武場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帶你小師弟喝酒?你小師弟才多大你就帶他喝酒”。
時矜邊說著,一個劍氣放了過去。
“不是,他也想喝啊…嘶”
“他想喝你就讓他喝?還跟他說些亂七八糟的”
闕越邊被時矜打著,忍著身上各處被打的疼痛,心裏覺得是真委屈,他不帶著小師弟喝了一回酒,至於嗎,就這麽打他,他說的也不是亂七八糟啊,就是以前的趣事,他跟小師弟分享一下又怎麽了,再說就算是亂七八糟的,那小師弟不是也挺愛聽的嘛。
闕越雖然不服氣的想著,但是也不敢把這些話說給時矜聽,因為他現在本來就已經被打的比較狠了,如果他在反駁時矜師姐,估計就是狠上加狠。
闕越邊吃力的抵住時矜的攻擊便想著,他現在可以肯定師姐根本沒有用力氣,就能已經把他打的死去活來的。
這說明她也不是那麽的生氣,應該…就隻是單純的覺得他該教訓了,闕越想到這心裏不由又是一頓委屈。
這一晚上直到天亮,整個演武場都是闕越的慘叫,關鍵是各山頭的都是修煉之人不需要睡覺,耳聰目明的,沒有幾個聽不見闕越的慘叫的。
像那些新弟子沒有經曆過,還以為鬧鬼了,但那些老弟子,比如言東、長吟還有衛竹屹他們,聽見聲音之後,睜開眼睛有仔細聽過之後,確定了是以前經常聽到,甚至共患難過的聲音,憐憫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進入了修煉狀態。
——
接受批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