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陣法封印
“封印?!什麽封印”石南真人驚訝地說道
在場的人都驚訝了一番,他們隻是知道有些需要封印的地方才會用到,但是並沒有這種付諸實際行動到靈根上的。
旁邊的解耄真人皺著眉頭探入於斯年體內,果然在靈根的上方發現一道陣法,那陣法形成一個球狀,把於斯年的靈根緊緊的包住,看不出絲毫裏麵的情形,陣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符,甚是奧秘,解耄真人收回於斯年體內神識說道。
“稀奇稀奇,這道陣法老夫都不曾見過,甚是奧秘,既能不讓別人探出他真正的靈根,還能保護他,對他並沒有害處,隻不過影響了修煉速度”。
也就是說他還能修煉?於斯年想到
“我不用下…”山嗎?於斯年口中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時矜拍了拍肩。
“想什麽呢,就算你現在是九品靈根,太虛派也有你修煉的辦法,資質雖然重要,但是能走到什麽地步還是看你自己的努力,更何況你現在隻不過是被封印了靈根,你更要積累自己,人的道路永遠不會因為自身而停下前進的腳步”。
於斯年看著並沒有因為他的資質而放棄他的太虛派,心裏從測試靈根開始就一直高懸的心,驀然放了下來,他坦然道“多謝各位真人和師姐教導”隨後鄭重的朝他們行了一禮。
“哈哈行了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淩泉掌門很高興於斯年能想開,不然修煉的時候一直鑽牛角尖可不好。
“那晚輩斯年便告辭了”於斯年向外走去,出門遇到顏誌師兄,青年背著光站在那裏等他。
“走啊,我帶你去居住的地方”是再帶他去居住的地方,青年移開以後,陽光都照到於斯年的臉上,讓他覺得和弟弟一起前來太虛派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太虛派讓他知道了資質不是必要的問題,擁有一顆對大道對自己前進都要保持堅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大廳內,解耄真人看著於斯年坦蕩的走去,欣慰道“想開了便好,這孩子心性真是不錯,不然真怕他走歪路了,這個孩子是聰明的”。
“他仔細想一想便能想出來,江引和蘇微君都是天靈根,原來也出現了一個我,天靈根並不是需要隱藏的,而且還是太虛派真人都沒有見過的陣法,這陣法肯定是他親近之人自小給他設下的,他並不知情,他血脈是有問題的,不過,他現在應該不會想到是血脈問題,因為他並不了解”時矜托著下巴緩緩說道。
看著於斯年應該是個心思重的,肯定能想到這些,不過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麽想的了。
淩泉掌門他們聽到也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不過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慢慢來吧。
旁邊的君者華饒有興致的看著於斯年走了,又聽見時矜說出這可能是血脈問題,他覺得不止是血脈問題,可能還是大妖的血脈,因為修士、妖獸還有魔族三者的靈根都分別不一樣,魔族自千年前便被封印,前一段時間才出現,自然不可能是它們。
這樣唯一不一樣的便是妖獸,能設下連解耄真人都不知道的陣法,應該是大妖,還真是好奇這個於斯年,他還有個弟弟,是個一品的,說明他弟弟自然不是,真是有意思。
這時,淩泉掌門看著下麵的人頭,心也累了,說道。
“於斯年這件事先放放,都已經夜裏了,明天就開始新弟子學習了,你們也辛苦了,都各回各山頭吧”誰也別打擾誰。
“是,掌門”眾人便在大廳門口散了。
時矜、石南真人還有君者華主仆回劍山的路上,時矜突然想到闕越的事情,轉頭問道“師父,闕越接任務出去怎麽還不回來,也沒有靈信”。
石南捋了捋胡子“好像是接了一個難度挺大的任務,不過他的命牌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出事的兆頭,他不是經常這樣,出去出個任務半年,一年的不回來”。
時矜也知道,隻不過她這次就是總感覺有點不安。
“等到江引他們成功練氣入體以後,我就去找闕越,太虛秘境的時候,他也要在場”。
“可以,他應該是在五行山那裏,等你出發的時候,為師從闕越命牌裏分離一抹神識出來,到時候也方便你去找他”石南真人說道,這次出了這麽多事,魔族封印出現裂縫,闕越也沒有消息,有一種風雨俱來的預兆,石南真人看了看黑沉的天空,心裏歎了一口氣。
黑暗中,離太虛派百裏外的五行山裏一處禁製,裏麵都是被關押的人,中間有一個被鎖鏈禁錮住的人,低著頭看不清麵容,臉上的血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水窪裏,兩條鎖鏈從他兩邊的手腕中穿過去,血肉模糊。
那人突然手指動了動,嘴微張,發出微弱的聲音。
“師…姐…疼”
隨後,歸為一片寂靜。
太虛派弟子院子內,江引看著自己從行禮中找到的那塊玉佩,這是時矜在凡間給他的,他這幾個夜晚都會想,是不是如果他那天沒有忘帶,他爹是不是就不會死,為什麽他會因為來不及拿而就真的放棄這個能保命的東西。
江引緊緊的抓住手中的玉佩,他想不通,不過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他會緊緊的抓住這根稻草,擁有和魔族對抗的能力,為他爹報仇。
他知道時矜對他有愧疚,她對他的照顧他也感覺到了,就這樣很好,如果有時矜在,他相信他會走的順利一點。
蘇微君房內,她躺在被子裏興奮的睡不著覺,明天就是第一次她自己真正開始融入這個世界了,她感覺這像是一場夢,仿佛醒來她還活在父親和繼母的陰影下。
可是繁霜動作的聲音讓她真正的意識到,她來到新世界了,她擁有著不錯的天賦,未來可能還會遇見更好的朋友,她還遇到時矜了,感覺遇到時矜是她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事情。
於斯年房間裏,他看著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於星言,想著今天的事情,像時矜說的一樣,於斯年已經想到自己的靈根不可能是天靈根,這是他第一次發覺到自己的特殊之處,不過他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總有一天會知道自己的真正的靈根。
夜裏,該睡的人都已經睡了而又有的人心思各異。
第二天,劍山,時矜依舊迎著太陽練劍,江引他們也起來開始往練氣堂走去。
每個人都各司其職,平靜的迎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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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開始練氣了,正式踏上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