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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彌天大罪 03 人若畜生枉為人

  父親最後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他選擇了無條件相信父親所的話,父親沒有害他的理由,而且關於書中記載他本應胎死腹中的事情就已經詮釋了那本書的詭異,盡管平時他也有對悠兒提起那個擁有華夏文明的世界,但是他看得出來悠兒隻是把這個事情當成了他對悠兒講的一個奇幻故事,並未當真。


  “那麽現在就有一個問題,盡管悠兒沒有當真,父親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情,那麽不管那本書是否存在,今的對話算是對我的一個試探嗎?如果父親試探後的結論是,原本應該出生的那個孩子已經死去,而我隻是降臨在這具身體裏的另一個靈魂,父親還會把我當成他的孩子嗎?”鄭鳴忐忑的推敲著父親的目的,他對父親今突然找他談話始終感覺沒有那麽簡單。


  鄭鳴從父親那裏了解到,這次外出采集父親再一次去到了蜥蜴人的巢穴,也再一次見到了那本書,而這顆被父親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的珠子,原本就在那本書的旁邊,父親不是沒有想過把那本書給取出來,而是根本沒有辦法取出來,那裏麵的東西隻要離開了蜥蜴人的巢穴就會變成數萬的光點消失,然後重新回到它原本就在的地方,這顆珠子是那裏唯一可以取出來的東西。


  看著外麵為充足的石菜歡呼雀躍的族人,鄭鳴不由感到一份沉甸甸的壓力,興許這顆不起眼的珠子才是本次采集最值錢的東西,被父親就這麽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這顆珠子……雖然老舊但是看起來跟鑽石的材質是一樣的,憑這個世界的加工手段是沒有辦法把金剛石加工成這麽光滑的珠子的……”


  自從鄭鳴回到自己房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個時辰了,這段時間他就一直在研究這顆特殊的珠子,最後他還是得到了幾個結論的

  這個珠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金剛石的材質,堅硬無比,至於加工手段無從考察。滴血認主鄭鳴也試過,對它根本不起作用,他相信這顆珠子絕對大有來曆,隻是還沒有被他發現而已。


  那麽就假設這顆珠子確實是像法寶一樣的物件,那不接受滴血認主也變相性明了隻要有了竅門,那誰都能夠使用它,這一點確實讓鄭鳴大為頭疼,當然不排除它就是一顆普通珠子的可能性。


  有可能是鄭鳴兩世為人的緣故,那冥冥之中的靈魂比普通人更厚重,鄭鳴發現和這顆珠子在與他肢體接觸的時候,他的精神似乎要好很多,就連動態視覺都得到略微的提升,但是他又認為這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其實鄭鳴這麽理解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父親也算是和這顆珠子有過肢體接觸的人,但是父親並沒有過關於提神的這一問題。


  最終鄭鳴索性用細繩把金剛珠纏緊,最後再把細繩的兩頭在脖子上打了一個結做成了一個項鏈,項鏈款式啥的就不要吐槽了……中看不一定中用對吧……畢竟做成項鏈藏在衣衫裏,也不用擔心把它弄丟了或者別人和它有什麽肢體接觸,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懂的…


  “少爺原來你在這裏”悠兒這時候從外麵驚慌的跑了進來,一見到鄭鳴連忙拽起鄭鳴的手往外走,鄭鳴韻足力氣這才把悠兒回拽到身旁將她抱在懷裏,隨後又輕柔地扶住她的肩膀,讓她不至於因為回拽的力道跌倒在地上,悠兒這才發現自己的不妥行為慌忙跪在地上連聲道歉。

  “外麵發生了什麽”此時外麵已經傳來零零碎碎的驚呼聲,鄭鳴很快就猜到悠兒此番慌亂的原因,隨後又改口問道“父親和母親沒有去嗎”


  “去了,是王伯伯家的大女兒傾偷了少許的石菜被老爺們發現了”鄭鳴知道悠兒的老爺不是指的父親,而是他親愛的族叔們,而她的大女兒傾全名應該是傾靜茹,是一位仆人家的孩子。


  傾靜茹在族內算是有名的美女,也是悠兒在仆人裏麵最好的姐妹,可惜生在仆人的家庭讓她的生活過得並不怎麽如意,親愛的族叔們因為她的美色總是想騙取她的身子,父親和母親都不會因為一個仆人得罪有血緣關係的族叔們,每次都是鄭鳴挺身而出攔住了他們。


  “實際上傾並沒有偷東西對吧”鄭鳴冷然的問道,同時已經邁著步子向外走去。


  “傾不可能偷那些石菜的,自從少爺前段時間她胖了,她就幾乎每隻吃一頓,正在減肥哩”悠兒趕緊上前低垂著頭踩著碎步走在鄭鳴身旁,知道鄭鳴會管這個事她就沒有那麽擔心了,適時還向鄭鳴泄露著傾靜茹的心思。


  “老爺們,是不是哪裏搞錯了啊,傾今一直都和我在一起,石菜也是剛到沒有多久,她哪裏有機會去偷那些石菜啊”族人們現在聚攏在一起,從人群中不時傳出一位老人的哀求聲。


  “你沒偷就沒偷?老三都看到他偷了,是不是老三”回應老人的是一聲刺耳的鴨嗓音,還有另一位男人在旁邊應聲附和著。


  “我看到她偷了,趁你轉過身去,偷偷把石菜塞進了衣服,你讓她把衣服脫了就知道我有沒有冤枉她了,今這個理,大的來了也不可能幫她話”這話的是族內老三,被鄭鳴稱呼為三長老的一位族叔,此時他正戳著下巴淫笑著看向傾,旁邊的仆人們卻木然的沒人上前話。


  事實上族叔們這次找的理由實在太厲害了,他知道族內因為長期斷糧已經出於人人饑寒自危的境地,在仆人們對大收獲的喜悅之際出傾偷糧食的事情,讓這些仆人們根本不會去想是非黑白,場麵一度倒向族叔們的一方,當事人傾羞憤的跪在地上拽緊胸口低聲抽泣著,甚至還有兩三個泥腿子上前撕扯她的衣服。


  “父親可能不會幫她話是因為,即使父親發現你們謊,也會因為顧及你們的臉麵,不好當場與你們翻臉”人群外響起了稚嫩的童聲,關鍵時候被悠兒叫來救場的鄭鳴及時趕到打破了這份喧鬧。


  仆人們聽到聲音紛紛讓出一條道路,卻沒有像對待他父親那樣跪拜在地上,事實上仆人們也隻會在見到鄭毅的時候行跪拜的禮數。


  透過仆人們讓出來的道,傾靜茹第一時間看到了鄭鳴的身影,雖然鄭鳴隻有九歲,但是已經有了1米8的身高,她對這道身影非常熟悉,正是因為鄭鳴,才讓她多次逃離老爺們的魔爪,想到過往,她忘掉了方才的委屈木然的看向鄭鳴,直到鄭鳴走到身旁將她扶起才緩過神來。


  “少爺我沒有偷糧食,我是被冤枉的”傾靜茹在緩過神來後又迅速跪在地上怯生生的道。


  “我知道你沒偷,悠兒你正在減肥,我都知道”鄭鳴無奈的把她再次扶起,至於傾現在為什麽突然臉紅就不是他關注的事情了,畢竟現在要處理這個事情似乎挺頭疼的。


  “鳴啊,今這事兒還真不是二叔們冤枉她,你三叔剛剛巡查剛好撞見她偷東西”看到鄭鳴接連扶起傾靜茹婦女,一位麵向及其猥瑣的中年男人走到近前道,隻是鄭鳴卻並不理財他,讓他頗為尷尬導致惱羞成怒“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對你客氣是因為大的和大的夫人,希望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別得寸進尺”

  “哦?我得寸進尺?”鄭鳴聽到這話被氣得笑出聲來,原本低垂的頭這才緩緩抬起而後頗含深意的看著二叔


  二叔被鄭鳴看得不自在正欲發作,又看到鄭鳴擺一副瘋癲的傻笑,他敢發誓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滲人的笑容,絕不像一位精神正常的人能做出來的表情。


  “二叔三叔聽過一句話嗎,人若畜生枉為人”


  “二叔三叔知道我怎麽看待外麵的那些蜥蜴嗎,我稱他們為畜生”


  “二叔三叔知道我怎麽對待那些畜生嗎”


  “我會把它們捕殺,剝皮,最後就像他們吃掉我們那樣吃掉他們”


  兩位族叔被鄭鳴一時展現的勢氣所震懾,看到鄭鳴此時癲狂的行為有些膽怯起來,盡管他們還在條件反射的著“確實是她偷的,不信你去數數框裏的石菜”


  二位族叔不敢動彈,他們震驚的發現鄭鳴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一把骨刺,此時正緩緩的走向他們,他們害怕自己一有什麽不妥行為就激怒鄭鳴刺激到他,也不是兩位族叔生性膽,事實上現在的鄭鳴確實給人的感覺很不友好。


  “二叔是石菜少了嗎?”鄭鳴緩慢走近,突然用手持著骨刺懸在二叔脖子跟前“不知道三叔那裏會不會有被偷的石菜”


  “鳴兒,我這裏怎麽可能會有被偷的石菜”三叔聞言把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在準備繼續辯解下去的時候,仆人們的驚呼聲打斷了他,他這才發現鄭鳴原本懸在二叔脖前的骨刺已經貼緊了二叔的脖子,此時正被鄭鳴緩慢的橫拉著漏出絲絲血跡。


  殺意,三叔感覺到鄭鳴帶給他這份實質的殺意,如果他不實話,鄭鳴確實打算將他們當場殺死,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鄭鳴會為了一個身份低微的仆人做到這般地步,但是理智卻告訴他應該趕緊服軟,他知道盡管鄭鳴把他們當場殺死,憑借周氏對鄭鳴的溺愛程度,鄭毅斷然不會對鄭鳴有太大的懲罰,最多可能是讓有關聯的仆人給他們陪葬。


  不僅是旁觀的仆人們,包括傾父女還有悠兒,都已經為鄭鳴現在的行為感到瞠目結舌,他們知道這位少爺平時有種不出來的溫柔,卻想不到這位溫柔的少爺瘋狂起來會是這般。


  “在,在我這鳴兒不要衝動,石菜是我拿的,你二叔和我就是想和大家開個玩笑”隻見三叔把手伸進衣服作勢拿出所謂丟失的石菜。


  “夠了,你們都適可而止吧”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隨著聲音響起仆人們都跪在地上做著跪禮,卻久久不見來人。


  鄭鳴知道這是鄭毅給他和族叔們了一個台階,剛才他確實是想借此除掉這些族叔,不過既然父親插手了也不好駁了父親的意思,這才收起骨刺,叫上悠兒扶著傾父女離開此地。


  在與族叔插身而過的時候,兩位族叔因為間隔不遠,都聽到鄭鳴的輕聲喃語。


  “兩位叔叔,這次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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