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冠以名為自作孽
胡鍾雪看著戈嬙和她弟弟,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弟弟,以前她都不知道她還有個弟弟的,現在突然知道了感覺還挺驚訝的。
她弟弟看起來和她長得很像,身高也很高,就是臉色不怎麽好,看起來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他應該看起來充滿活力,青春洋溢,很小鮮肉才對。
果然,在她的注視下,戈嬙把她拉到一旁來,悄悄在她耳邊說“不好意思,我弟弟有病。”
“啊?”
戈宇亞看向她倆,在說什麽呢,居然不讓他聽見。
“沒事兒,沒事兒,隻要不是什麽傳染病就行。”
“是傳染病,所以你要小心點。”
“啊?”
本來胡鍾雪以為他就是小感冒或者其他什麽小毛病之類的,結果戈嬙都這麽說了,她感覺這戈嬙是撿了個大麻煩了。
戈嬙輕輕扯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反應這麽激烈。她小聲說“對不起呀小雪,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們沒地方去了,你也知道,我從小沒了爹媽,現在隻有他這麽一個親人了,你就別聲張出去好嗎?”
“唉,戈嬙,他這麽大了,難道不會自己想想辦法嗎?怎麽感覺你是仆人,他是少爺似的,你倆除了長得像之外,我可沒見你倆哪裏像姐弟倆了。”
胡鍾雪答應先讓戈宇亞在這裏住到戈嬙找好住的地方為止,戈嬙感激涕零,戈宇亞則是不屑一顧,他看著戈嬙的樣子,她八成是去求那個女人讓他在這裏住了。
她把人家當姐妹,可在他看來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可憐,看戈嬙則是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味道,他說不清那是什麽,他也很少接觸女人,不知道她們的情緒表達,還有勾心鬥角之類的。
他懶得管,也不想管,到時候戈嬙恐怕有得苦了。
胡鍾雪看樣子隻是回來拿個東西的,今天是星期一,她還得上班的,戈嬙隻是又請了假,還好老板也準假了。
戈宇亞坐在沙發上,大搖大擺的,絲毫沒有因為這裏不是他家而拘謹什麽的。
戈嬙把他的大行李箱拖到一邊,不讓它擋著路。
戈嬙弄好了,然後在沙發的另一邊坐著,戈宇亞沒有看她,隻是盯著自己的電視看。
戈嬙開口說道“現在你出來了,我也得上班,我不可能把你關在家裏,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所以今後我倆約法三章,你做什麽事情必須告訴我,然後征得我的同意之後你才能做,可以嗎?”
戈宇亞轉過來瞥了她一眼,當她是耳旁風,繼續看自己的球賽,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呢,能不能贏就看那一腳了。
戈嬙關了他的電視,戈宇亞不耐煩的說“你在搞笑吧?”
“沒有。我認真的!”
兩人對視了好久,誰也不肯先認輸,但戈宇亞還是首先轉開了頭。他說“好,你說什麽我都答應可以了吧?”
“可以了,你看你的吧。”
戈嬙覺得戈宇亞太反常了,感覺他隨時都要逃跑似的,她提心吊膽的想好應對方法,要不要在他身上裝個追蹤器什麽的,方便自己了解他的一舉一動,還能防止他逃跑,說做就做,她立馬上網查了一下賣追蹤器的,很快看好了就下訂單,明天就發貨,後來就到了。
她不知道戈宇亞在她身後好久了,她完事後把手機裝進口袋,結果轉過去就撞到了戈宇亞。
“啊!你,你在我身後幹什麽,你看到什麽了?”
“嗬,還能幹什麽,自然是看你買追蹤器呀,我的好姐姐。”
諷刺的語氣,他在諷刺戈嬙,他從不隨便叫她姐姐,一旦叫了,那一定是她做了什麽讓他不高興或者不喜歡的事情了。
“那,那又怎樣,我買我的關你什麽事啊。”
“你敢說你買那玩意兒和我沒半點關係。”
“我,我當然敢說,我買那東西和你沒關係,你過去坐著,我給你做飯。”
戈嬙說謊話是,眼神從不敢正眼看對方,都是看向其他地方的,戈宇亞笑笑不說話,算了,懶得計較。看著戈嬙一溜煙跑進廚房的背影,他喊到“我要吃水煮魚!多放點辣椒。”
“知道了!”
星季集團內
齊嘉言作為公司老董的女兒進到了公司裏,她進來是為了宋翾歌的,因為她覺得她倆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而且以前也沒有過多接觸,所以現在為了更加多的時間陪在宋翾歌的身邊,她求她爸爸讓她來公司做事。
她爸爸拗不過她,本來想讓她多玩幾年,然後再作打算的,結果齊嘉言非得鬧著來公司上班,他雖然是公司第二大股東,但做什麽也要征求宋家人的意思,更是要征求董事會的意見的。
雖然他的資曆很老,但總有一些亂嚼舌根的人,他什麽都無所謂,怕的就是他女兒進來受到大家的非議和排擠,所以他才到處征求各個懂事的意見的。
齊嘉言又是一個獨自無聊的下午,這宋翾歌也太忙了吧,基本上不出現在公司裏的,出現了要麽就是開會還是開會,她想去找他聊聊天也不行。
她不需要做什麽事,而且她爸爸給她安排的這個職位特別輕鬆,平時隻要到公司裏來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做什麽。
其實每個職位有每個職位的任務,不在多少,反正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的,可齊嘉言的這個位置存在純屬是為她專門打造的,上頭也吩咐過了,所以他們又哪裏敢讓這個公司老總的千金做什麽呢。
齊嘉言的辦公室還挺大的,她無聊扯著電腦前的盆栽,那是朵水仙花。
葉子都被她扯得差不多了,垃圾桶裏全是一片片綠油油的長葉子。
“小李,進來!”
小李是公司給她安排的助理,她交代小李的也就一些無聊的事情,她倆基本屬於公司養的閑人,小李自然知道這個是個有爹的主,所以她笑嗬嗬的跑進來。
“齊總,您叫我什麽事啊?”
“沒事兒,就是問你宋總回來了嗎?”
“我打聽了,宋總昨天晚上去談了一筆單子,然後今天都沒來過公司,不知道去了哪裏了,我聽人說他好像是去哪裏哪裏了,估計要很久才回來。”
“哪裏是哪裏?”
齊嘉言不能隨時追問宋翾歌的行蹤,她怕他倆還沒有結婚,他就開始厭惡她了,所以他的行蹤她都是靠打聽還有加上她時不時的詢問他自己來的,時不時的詢問能提現她對他的關心還有關注。
也能讓他時不時的感受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