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窗裏窗外別樣景
戈嬙被人反手拉著,她和左厲泉對視著,奈何左厲泉這一項上從來不輸,於是戈嬙隻能投降,抵擋不住別人的眼光還有他的注視,那眼神仿佛在告訴她不答應就這麽耗著吧,就看誰先輸了。
戈嬙先認輸,誰叫她一向如此呢,心太軟了,沒辦法呀。她自我安慰著。她說“我先上去拿包。”
“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他也柔和起來,放開她,並且十分信任的說在這裏等她。
戈嬙覺得他如此好騙,心裏糾結起來,不知道接下來從地下停車場能不能逃脫。但是明顯左厲泉識破她了,他說“或者我去停車場等你吧。”
戈嬙回以微笑,說不用麻煩了,然後轉身離開。
她拿了包特地拿了一下抽屜裏那天和同事買的化妝品,說不定是喜歡她的清純,那她庸俗一點豈不是妙哉嗎?滿意的拍拍包,她別了別耳邊的碎發,從容不迫的下去。
隔老遠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左厲泉,他今天穿的很低調,是一身黑,但是氣質讓他與眾不同,總是顯眼且突出的,戈嬙覺得他真的很不錯,可是怎麽非得來招惹她呢,什麽都是他自找的,戈嬙善良,但也是跟刺,不是人人都能觸摸她的。
左厲泉也看到她了,遠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注視著其他地方,雙手抱胸。姿勢很奇特,但也無形中透露出一股威嚴與嚴肅。戈嬙在想他幾歲了,那麽高肯定得有一米八幾吧,而且居然也不顯瘦,身材得多發達呀。脾氣那麽壞,家境也肯定不壞吧,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紅三代之類的吧。
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是有多齷齪了,肯定是受胡鍾雪影響太多了,居然思想那麽猥瑣了,當著一個不熟悉的男人,居然可以有那麽多的想法。想想都可怕,她快步走過去。尷尬的笑笑,問他找她什麽事,左厲泉說上車再說,帶著她去了他那張很炫酷的車,雖然戈嬙至今不知道這車是什麽型號的,什麽牌子的。
戈嬙上車後,調整好了坐姿,目不轉睛的打開包拿出來包裝嶄新的化妝品,還故意看了看牌子,驚呼一聲,“呀,香奈兒的呀!”然後幾下拆了包裝,拿出來看著它們笑,高仿的假貨,不過很精致的嘛。
首先就打開香水噴了好幾下,直到整個車裏麵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玫瑰香味,實話說,那味道戈嬙自己都受不了,好幾次都忍住了不打噴嚏,她看了看開車的左厲泉,他看了她一眼,問她“你很喜歡這些嗎?”
“嗯嗯,喜歡,超級喜歡,我發了工資沒別的愛好,就是去買這些東西,不買我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左厲泉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戈嬙,戈嬙也不說話,隻是拿起了香水瓶繼續噴了幾下,左厲泉終於受不了,他對戈嬙道“我以前沒接觸太多的女人,不知道這些,不過我現在知道了。”
左厲泉又繼續開車了,不管戈嬙,任她作為,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很熟悉的女朋友似的。
戈嬙不死心,心想他這鼻子是鐵打的嗎,還有這耐力看起來也很好啊,不愧是警察,估計還是個退伍軍人呢,那這個辦法行不通,於是她在自己的臉上下功夫。
她塗塗抹抹半天,終於對自己的臉完成了大改造了,紅豔豔的嘴唇,閃閃發亮的眼影,粉紅的腮紅,整個人就像是如花似的,簡直就是如花本人。
她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左厲泉,你看看我漂亮嗎?”
左厲泉估計是嚇得不輕,連風向盤都打偏了,差點撞上了迎麵而來的小轎車,那小轎車主人素質不怎麽好,開窗就破口大罵,左厲泉淩厲的回了他一眼,打著方向盤離開了,戈嬙嚇得也不輕,那一瞬她覺得自己還年輕呢,怎麽能為了一個這樣的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呢,不過還好他技術也過關,緊要關頭沒掉鏈子。
“你就不能好好開車呀,我這麽年輕還不想死呢!”
“剛剛是我沒注意。”
“沒注意,叫你看一下我漂亮嗎,有必要作出這麽大的反應嗎,有話就說,做什麽危險動作呀,真是的,還好我命一向很大。”
戈嬙嘀咕著,左厲泉沒有聽清她說什麽,不過這一瞬他覺得戈嬙很有意思,不隻是那一個樣子,現在的她也很可愛呀。
他又說“馬上就到了,待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
戈嬙不回答他,隻是自己琢磨著手機,都二十分鍾的車程了,什麽好地方,那麽遠,呆會兒她還得上班呢。
終於在百無聊奈中到了目的地,這裏估計是遠離市中心的一個偏遠地區,看起來沒有那麽現代化,但也不是古色古香的什麽好地方,看樣子估計就是特色風味什麽的。
果不其然,進去一家酒樓後,他倆上午二樓的靠窗的包間裏,戈嬙看到了窗外的風景,有藍天,還有碧水,還有這個季節開著的花,風景確實很好,迎麵還能問道淡淡的花香還有湖水味,戈嬙很喜歡這裏,她說“還不錯。”
左厲泉招進來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服務生,拿了菜單,點了幾個,然後給了戈嬙,他說“我已經點好招牌菜了,你看看還有什麽想吃的。”
這整合戈嬙的意,她剛剛還想是直接奪過來說自己還要點呢,還是說自己還想看看,那個說法更好,結果他就很識相的拿給她了。
她照著貴的點,照著看得順眼的菜名點,服務生素質還可以,雖然開始時表現了一瞬的詫異,但現在還是溫順的記下她點的所有菜式,當然走時不忘大量一下他倆,特別是左厲泉,戈嬙偷笑,估計是怕他呆會兒付不了款吧。
他居然看也不看她和服務生,一直看著窗外,像是入定了似的,許久都沒有動作與言語,戈嬙坐著玩手機,他不說話自然好。
不過他這表現實在不正常,不像是個追求者的樣子,到像是兩個許久不見的分手情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