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宇智波贅婿噬主啦!
“既然我們是伙伴了,我現在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你說你幫不幫吧。”
岳斯見宇智波帶土如此輕易地上鉤,頓時眉開眼笑的,就跟早些年間在天橋下穿著大衣、挎著包,見到獨身男性就問‘要盤嗎?’的那種。
聽到岳斯的話,宇智波帶土突然打了一個激靈, 感覺自己就像被坑了一樣,是一種馬上就要被坑的感覺,因為岳斯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就是敲詐勒索他,讓他為之提心調膽了整個五年級。
經過一年的煎熬,宇智波帶土內心成熟了一些, 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順著岳斯的話向下說,上一次他就是這樣被坑的:“啊, 我的伙伴, 你現在出現在村子里,是你的修行結束了嗎?收獲怎么樣,距離成為一位優秀的忍者是不是更近一步了。”
“啊,我說的就是修行的事情。”岳斯沒有被宇智波帶土的話把話題帶歪,而是順著他的話繼續向下說:“我在修行的過程中,回憶起了二代火影所記錄的一種忍術,想要把它賣給你們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帶土聽到岳斯的話,熱血笨蛋特有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豆豆眼:“啊,我今天還有事情,還要幫奶奶去做家務……改天我請你吃飯。”
族長宇智波富岳的家中,宇智波帶土是不想去的,而且岳斯的話怎么看怎么可疑,為此宇智波帶土不惜撒了一個謊, 好讓自己脫身。
但是還沒等宇智波帶土轉身離開,他就看到岳斯從背上取下一根木棍,然后把那根木棍一樣的盒子打開, 取出一把灰黑色的長刀來,注入查克拉之后,刀刃上帶著淡藍色的查克拉刀刃。
“吃飯啊,好事情,不過,改天是哪天?”岳斯握著刀柄,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語氣說到,有人請吃飯是多好的一件事,當然要問清楚了。
說話的時候,岳斯隨手揮舞了兩下環首刀,查克拉刀切開空氣,使長刀舞動的時候,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寂靜無聲。
“哪天~啊?”宇智波帶土看著岳斯的刀,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戰戰兢兢地說到:“木葉警務部隊馬上就要來,你不要做傻事啊。”
岳斯將長刀又放回了木棍盒子當中,丟給了宇智波帶土:“把這把刀帶給你們的族長,或者出得起價碼的人, 把它給賣了。”
對于忍者來說,隱蔽性非常重要, 明晃晃的刀劍并不符合他們的需求, 哪怕有可以讓武器變得光滑明亮,但苦無和手里劍都是暗色的,所以岳斯對自己做的環首刀做了啞光處理,也是防銹處理,就是鋼制件常用的‘烤藍’。
岳斯用磷酸鈣為劍身鍍了一層保護膜,讓明亮如鏡的刀身變成了灰黑色,在夜晚揮動,長刀就和隱形了一樣——黑色的東西在晚上的時候依然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反而偏黑的灰色才會真正地融入黑暗當中,因此蝙蝠俠的制服是偏黑的灰色,而不是純正的黑。
至于磷酸鈣的來源——只能說骨灰中有一定比例的磷酸鈣存在,任何生物的骨灰中都有。
“啊?”接過木棍,宇智波帶土看了看其中裝著的環首刀,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說到:“賣刀?”
“對,你把這把刀賣給宇智波家族那些上忍之類有財力的人,我只要XX兩,多出來的錢,就給你這個中間商了。”岳斯隨意地說到:“如果有其他人有需求的話,也可以記錄下來。”
“啊,這種忍刀,竟然不止一把?”宇智波帶土聽到岳斯的話,聽出了潛臺詞。
能夠通過查克拉釋放刀刃的忍具,都是很貴的,是使用特殊的材料與工藝制造出來的,就像猿飛阿斯瑪的那種指虎和爪刃結合的查克拉刀,還有旗木朔茂的查克拉短刀白牙,又或者掌握那種將查克拉附著到忍具上的技巧,例如鐵之國的武士。
“當然。”岳斯用一種自信的語氣說到:“其實,我想交易的,其實是這種忍具的鍛造方法,不過,這需要等到市場飽和之后再說。”
“帶土你的表現,我也是了解過的,標注的吊車尾,忍術不行、苦無和手里劍的投擲也非常差勁,甚至連向心愛的女孩子表達自己愛意的勇氣都沒有,所以你完全可以在劍術上發展一下,這種長刀,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如果宇智波一族掌握了這樣一批長刀,肯定會研究出使這種長刀發揮出最大威力的劍術,你肯定是要跟著學一下,或許有什么意外之喜,例如你在劍術上是個天才什么的。”
岳斯的前半段話,宇智波帶土聽了氣不打一處來,自認為是宇智波天才的他那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那弱小的本質,尤其是岳斯戳到了自己不敢向野原琳表露心意的弱點,讓他有些難以承受,就像昨天去參加葬禮,在閑暇時候,父母和親戚聊起自己的事情的感覺一模一樣,肥胖、瘸腿、沒工作、亂花錢等等這些,毫不留情地把你身上那些不想被人得知的那一面揭開,血淋淋展現在他人的面前。
又因為是長輩的葬禮,你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讓你坐立難安,連一口水都難以下咽,大腦中只剩下憤怒與羞怯這兩種情緒,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做,呆呆怔怔。
不過,接下來岳斯所說的后半截話,卻是根據宇智波一族以及宇智波帶土的個人情況分析的,是為宇智波帶土考慮的,卻讓宇智波帶土非常感動。
雖然那些東西都是岳斯近乎胡諏一般的分析,但是宇智波帶土哪兒能想到那么多,就算忍者世界的小孩子再成熟,見識和閱歷畢竟還擺在那里,仔細一想覺得非常有道理,岳斯雖然有他自己的私心,某種程度上卻也是為他考量的,并不是像那些長輩一樣,對你的人生指手畫腳。
說給你介紹一個穩定工作,結果一問,是去超市里當理貨員。
“伙伴,我雖然連你的名字都忘記了,但是我相信了你那句的話——男人的友誼,有時候不需要言語,在拳頭中,已經得知對方的心意了。”宇智波帶土感動得稀里嘩啦,只是沒有像邁特凱一樣痛哭流涕。
“噢,你忘了我叫什么,那我就再說一次,我的名字叫做關山岳。”岳斯展露笑意,用一種溫和的語氣說到:“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答應了,那我們就開始討論一下我們的生意該如何展開,其中的細節什么的……”
岳斯現在別的什么都不想,就想搞錢,但是在沒有找到一個足夠強大的靠山背景之前,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包括在他預定的生意對象宇智波一族也是一樣。
所以,通過宇智波帶土賣刀的事情,肯定要搞得復雜一點,在必要的時機到來之前,岳斯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肯定要把事情搞得隱秘一點,肯定不會讓自己過早地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對岳斯來說,自己的安全與隱秘是排在第一位的,第二才是搞錢,為了錢,他可以出買很多東西,包括改變武器鍛造的“電熱冶金”技術。
宇智波一族有屬于自己的情報及忍具提供商,那被稱為貓婆婆的店主開的商店,如果把“電熱冶金”的技術賣給宇智波一族,宇智波一族也會把它拿出來賣給貓婆婆,換取在情報及忍具方面的優惠價格。
有了新的、更加先進的冶煉技術,貓婆婆肯定會使用,然后拿出大量的好武器出來,到時候,村子里的目光就會被吸引到貓婆婆那里。
那樣的話,岳斯的存在就可以得到隱藏。
一滴水如何保存起來,那就是把它藏進大海當中,岳斯如何隱藏自己的存在,那就是用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拋出去,交給目標更大的存在——例如宇智波一族。
“我現在就去找族長把這把劍賣了……”宇智波帶土拿著裝著環首刀的木棍,認真對岳斯說到。
他被岳斯的“同伴”的發言所觸動了內心,觸發了宇智波一族獨有的‘感情用事’,熱血上頭,就要馬上完成與岳斯的約定。
“哎,這個不著急,你剛才不是說請我吃飯嗎?”岳斯拉住了宇智波帶土,與他勾肩搭背的,在【電流推動】的力量之下,他這具六歲的身體開始了發育,變得和八歲的宇智波帶土一般高。
宇智波帶土的感動瞬間消失,警惕地說到:“我沒錢!”
“不用你掏錢,我請客。”岳斯說到:“正巧,你之前給我的那筆錢我沒動,拿來吃些東西是可以的,你把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叫出來,我也叫上兩個女孩子,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這樣也不讓你請她吃飯的事情看起來太刻意,也算聯絡一下感情——想要拉近和女孩子的關系,就要多和對方相處,逛逛街,吃吃飯,聊聊天,來杯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
“QQ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那是什么東西?”宇智波帶土不解地問道。
“一種新的飲品,我準備等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了,就在村子里開店賣這種東西。”岳斯抬手對著天空做出來一個抓握的動作:“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個有錢人,過上如同植物一般平穩的生活。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喝一杯溫牛奶,然后做20分鐘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你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忍者嗎?”宇智波帶土打量著岳斯,不解地問道。
成為一名忍者,是木葉村,不,幾乎是整個忍界所有人共同追求的事情,是一種“正確”,而岳斯這番話明顯是與主流相違背,這番言論放到忍者學校當中,是要被點名批評的那種。
“當忍者,其實非常沒出息的一件事情,那是把自己的和自己的愛人置于危險的境地,是對自己人生的背叛。”岳斯嘆息一聲說到:“想象一下,你和心愛的女孩子結婚了,你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然后因為任務,你們不得不將孩子留在村子里,被村子命令著去執行任務,投身入戰場當中,然后成為慰靈碑上的兩個名字。”
“你那可愛的孩子只能被送入孤兒院,被其他的孩子欺負,不說吃到好吃的東西,平時連飯都吃不飽,飯會被其他同樣吃不飽的孩子搶走,而孤兒院里的老師,因為需要管的孩子太多了,根本察覺不到受欺負你的孩子。”
宇智波帶土仔細想了想,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說到:“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如果我的孩子成為了孤兒的話,族里就會撫養我的。”
說到這里,宇智波帶土表情一僵,他那并不遙遠的記憶當中,面前這個關山岳自我介紹過,他和他那群一起去修行的小孩子,都是孤兒院里出來的孩子。
這些犧牲了的平民忍者的孩子,沒有自己身為宇智波一族成員的待遇,他所描述的東西,肯定就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
然后宇智波帶土又想到了自己,雖然他是由奶奶這個親人撫養長大的,但是,他的父母卻是在戰爭中犧牲的忍者,他甚至都不存在對自己父母的記憶——他曾經向奶奶問過關于自己父母的事情,從奶奶那里獲得更多關于自己父母的信息,例如他的臉更像母親還是父親,具體到是眼睛像父親還是母親一類的。
而岳斯趁熱打鐵,開始訴說某種‘可怕’的未來:“帶土,你想象一下,假如你心愛的女孩子成為了忍者,也被派往到了戰場智商,在戰爭當中被敵對的忍者所俘虜,然后敵對的忍者使用秘術,扭轉她的思維,將其變成一件可怕的武器,而為了村子,為了其他的伙伴,你不得不殺死她——為了拯救更多的人,你要親手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一切都是為了村子……”
“其余人會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親手殺死一生最愛的人的你,你會怎么想,這個理由能夠說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