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魂穿
“誰!”
葉良臣對自身的掌控程度很高,一合眼便能睡著,完全沒有失眠的憂慮,并且還是深度睡眠的狀態,睡上兩三個小時就比得上他人八小時的充足睡眠。
即便是睡著了,葉良臣的身體對于外界依然保持著警惕,對他有敵意的,哪怕是數十米之外的呼吸聲他都能聽得到;對他毫無威脅的,哪怕是天上的滾雷炸響,也不會驚動他分毫。
這是國術練到極高境界后所達到的明心見性,不聞不見覺險而避。
只是葉良臣察覺到危險之時,那人已經潛入了他的房間。
“在著有道法神怪存在的世界,國術這一套果然存在著制肘之處,使用法術符咒之類的,就能干擾我的冥冥有感。”
從沉睡到暴起發難,葉良臣使用的時間很短,連眨眼的功夫都沒用到,他已經躥到半空之中,渾身骨節震蕩,發出虎豹雷音之聲,兇猛鐵拳砸向了潛入他房間的那人。
這一拳力大勢沉,拳面破空拉出尖嘯之聲,猶如鬼哭,令人聽了心驚膽顫,還未接住這一拳,心里的那股氣勢便散了些許。
挨上葉良臣這一拳,即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鋼筋混凝土的墻壁也能打爛了,鋼板上也能留下一個拳印。
只是那人不避不躲,就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葉良臣便被拍在了地上。
葉良臣心中大驚,這個敵人實力之強難以想象,急忙溝通扎根于意識之中的時空神樹,想要從這個世界將自己傳送走——至于愛麗絲與吉爾,那只能抱歉了。
但是時空之力發動,葉良臣的身體一陣恍惚,最終還是停留在了《僵尸先生》的世界當中。
“時空神樹,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沒有離開這個世界。”
隨后,時空神樹傳出來一道意念,讓葉良臣面露詫異之色。
“竟是隔絕時空的大神通,連時空神樹的力量都無法撼動其威能!”
岳斯說到:“是與如來神掌齊名的掌中佛國,當初孫悟空大鬧天宮之后,和如來打賭逃不出他那五指山,如來用的就是這招。”
“一掌之內,空間維度完全由我所掌控,除非你能夠強到瞬間殺死我,或者在空間的理解上要超過如來,不然是逃不過去的!”
吉爾和愛麗絲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們那由T-病毒催生出的精神念力混合在一起,向著岳斯沖擊而來,但卻如撞在了山巒之上一般,整個人被念力反噬,倒飛了出去,落地之時口鼻滲血暈厥了過去。
岳斯繼續說到:“我是多元宇宙管理局的執法者,你私自穿越的行為已經破壞了多元宇宙的平衡,現對你做出懲罰——剝奪你穿越的能力,打回原籍!”
說罷,在葉良臣的求饒聲中,岳斯從他的意識深處抓出了那株時空神樹。
不過是一株一米多長的小樹苗,在被從葉良臣的身體剝離之后,它那無數的根須反而岳斯倒卷而來,試圖將岳斯作為它下一個宿主。
雖然能夠帶著普通人穿越世界的力量,但這所謂的時空神樹不過是一種寄生生物罷了,操縱著宿主穿越世界,竊取那個世界的本源供應其成長。
看上去是普通人得到金手指一路成長的故事,但實際上也不過是為人作嫁,看似主角賺了,但時空神樹掙得更多。
岳斯冷哼一聲,“如來”人物卡的威能令時空神樹不敢造次,樹根蜷縮了起來,法力一卷,這株小樹苗便被煉化成了法寶。
“把我的時空神樹還給我!”
葉良臣雙目充血,向著岳斯手中的小樹苗伸出了手,非常不甘地嚎叫著。
岳斯抬手在葉良臣的臉上抽了一巴掌,怒呵到:“蠢貨,你不過是一個宿主,一個奴隸,遲早會被吃干抹凈的可憐人,你的命、運都在不斷地被這株時空神樹汲取,要不了幾個世界,你就徹底化為它的傀儡了,你的一切都成為它的了。”
雖然看起來像岳斯打著多元宇宙管理局的名義強取豪奪他人的金手指,但他說的是實話,那時空神樹真的就是靠著寄生宿主的方式不斷成長的,葉良臣自身已經被蛀蝕得千瘡百孔了。
在介紹自己加入多元宇宙管理局的那個人給自己的科普中,時空神樹就是需要處理的諸多目標其中的一種。
雖然為害一方,處于寄生階段的時空神樹本身卻是一種很好的煉器材料,但屬于高級別的看不上,級別低的搞不定的那種——正符合如今岳斯的需求。
握著時空神樹的樹干,岳斯向其中注入法力,找出葉良臣本身世界的坐標,隨手一刷,就將葉良臣送了回去——雖然金手指被挖走了,但他一身的實力還在,在他的世界已經屬于小超人級別的存在了,即便去做計件的苦力活,他也能掙不少錢。
愛麗絲和吉爾也是一樣,被岳斯送回了她們該去的世界。
在系統確認之后,岳斯使用空白卡將時空神樹收了起來,然后把“如來”人物卡還原成卡片收進卡盒當中,轉頭向著義莊的方向飛去。
雖然天色已晚,但義莊還留著門,九叔帶著兩個徒弟依然沒睡,看樣子是在等著岳斯。
“道友,我這里新開了一壇陳年好酒,要不要嘗一嘗。”見到岳斯回來之后,九叔對岳斯說到,完全沒有提岳斯出門“送”四目道長為什么會用去這么長的時間。
“不用拐彎抹角,我是去看一眼那個葉公子葉良臣,看他資質心性如何。”岳斯說到。
九叔問到:“哦,道友如此坦蕩,倒是我坐蠟了,結果如何?”
“沒見到人,他和他的兩個洋人妻妾全部消失不見了,我卜算過他們的命理,卻只得到一片虛無,仿佛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世界上一樣。”岳斯坦蕩地說到。
九叔聞言面露詫異之色,然后手指掐動,果然算不到關于那葉公子的一切,他與他的兩位妻妾在這個世界上無前因、無后果,關于他們的一切只有最近這幾天的事情。
“怪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