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禁止大哥哥
至于這個熊孩子,他大腦在數學運算方面連小學畢業生都不如,在算數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地計算,根本沒有無法有多余的精力去編造謊言。
在一道數學題夾雜著其他問題的一問一答中,數字快速地減小,岳斯也掌握了關于那幾個跑掉的熊孩子很多的信息。
“五百三十八減七等于多少?”
經過幾十個問題的熏陶,熊孩子已經逐漸掌握了節奏,非常輕松地回答到:“等于五百三十。”
得出答案之后,岳斯沉默著,并沒有繼續問熊孩子問題,面具下的雙眼直勾勾盯著熊孩子:“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游戲會這樣一直順利地進行下去,很抱歉,這一題,你的答案是——錯誤的。”
“按照我說過的游戲規則,我將會把這些東西用在你身上,以作為你回答錯誤的懲罰。不過請放心,我是專業的,在你感到疼痛的時候并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太嚴重的傷勢,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說著話,岳斯的手一邊在各種器具上撫摸著,表現出一個選擇困難癥的姿態,準備挑選用在熊孩子身上的器具。
在熊孩子驚恐的目光與不住的求饒聲以及“請再給我一次機會”的哀求中,岳斯最終敲定了用什么——最開始他拿在手里把玩的那把黃銅色的鉗子。
隨著咯嘣一聲響,熊孩子的一根手指連皮帶骨地碎了。
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他不住地在椅子上扭動著身軀,冷汗直冒,慘叫聲此起彼伏。
按理說,這樣一個沒有受到過專業抗打擊訓練的孩子,外帶之前流失的血液,受到這種痛苦,早已觸動了人體保護機制,讓他昏迷過去。
熊孩子也迫切地想要昏迷過去,但是不知為何,他的神經依然活躍著,缺失的肢體處傳來的疼痛源源不斷地被他的大腦所感知到。
“忘了告訴你,在你之前昏迷的時候,我已經為你注射了一些藥劑,保證你快速醒來,不會因為疼痛而陷入昏迷。”岳斯說到:“那可是美帝大兵專用的好東西,有價無市。靠著注射那玩意兒,美帝大兵在戰場上的生存率大大提高——連續七十二小時不眠不休地穿越敵區,被子彈震斷肋骨依然堅持作戰,乃至全身而退,全部靠這種藥物的刺激。”
說到這里,岳斯來了興趣,對熊孩子長篇大論起來:“美帝退役士兵為什么那么多患有PTSD的,不是因為嚴酷的戰爭讓他們的心理壓力過大,純屬是大量注射那種藥物帶來的副作用,對大腦的嚴重損傷。”
“大腦特定區域受損會引起惡夢、性格大變、情感分離、麻木感、易怒、過度警覺之類的癥狀,這恰恰與創傷后應激障礙的表現癥狀相符,美帝官方就向這上面靠攏,掩蓋了事情的真相。”
“那種藥物屬于美帝軍方的不傳之秘,屬于世界領先的生物技術,醫院里的生理檢查項目根本無法從退役大兵的血液樣本中檢測到特殊的化學成份,除非是頂級的生化實驗室才能窺見幾分端倪。”
“就像奧運會一樣,美帝運動員使用違禁藥物了嗎?那是必然的。但是美帝是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能夠輕易地收買、威脅裁判以及組委會,被檢查出來了也可以當做無事發生,并且他們運動員所使用的興奮劑等違禁藥品的技術能力完全超過了奧委會的檢查能力之外。”
“只要你檢查不出我使用了違禁藥品,那我就沒有使用。”
岳斯的這一通廢話,熊孩子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身體上的劇痛讓他注意力渙散,對于外界的刺激毫無反應,岳斯廢話結束剛好等到熊孩子疼痛的峰值下去。
然后又是新的一輪問題開始,熊孩子接連出錯,岳斯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進行各種器材的實際操作。
到最后,這個熊孩子雙手雙腳十指全斷,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整個人血淋淋的。
雖然看上去很慘,但他并沒有生命危險,頂多疼了一點,失血較多。
“我們之間的游戲結束了,按照約定,我應該放你走的。”
岳斯將釘著熊孩子手腳的鉛筆拔掉,然后緩緩說道。
在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折磨后,熊孩子的雙目無神,接連不斷的痛楚沖擊著他的理智,雙目之中已經暗淡無光,但聽到岳斯這句話之后,又煥發了新的神采。
“真的……?”
用顫抖的聲音問道,熊孩子的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真的,我說放你走就放你走,并不會言而無信地給予你希望之后親手覆滅,看著你絕望的表情哈哈大笑。”岳斯繼續用夸張的語氣說到:“但是,我雖然承諾過把你或者放走,又沒說讓你是一種怎么樣的活法。”
接連不斷的疼痛折磨讓熊孩子消耗了大量的體力,雙腿肌肉無法支撐得了自己的身體,被夾碎的腳趾還有之前的貫穿傷更是讓他連站都無法站立。
靠著手掌與膝蓋,熊孩子在地上艱難地爬行,盡可能地遠離著岳斯。
哪怕岳斯故意等了他一分鐘,爬出去的距離只有兩大步那么遠。
然后岳斯慢慢地講述到:“我小時候家里很窮,電視機雖然是彩色的,但只能收到很少的幾個地方臺,只能跟著長輩看戲,受此影響至今還能哼上兩句,然后某天看到的一出戲,成為了我多年以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劇情講的是兩個人販子抓到了一個小孩子,割掉他的舌頭,渾身皮膚用鞭子抽爛,然后殺掉一條大狗剝皮,包在那個渾身潰爛的小孩子身上,人血狗血像膠一樣粘在一塊,永遠不能脫落,稱他為東洋獅子西洋狗,帶著他玩雜耍掙錢。”
說罷,岳斯走開了,再回來時手中牽著一條大狗,正是布萊特的愛犬邦妮。
布萊特猜錯了,岳斯并沒有殺這條羅威納。
但這個熊孩子眼中滿是絕望,因為這很難不讓他聯想到岳斯講的那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