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大槐樹下坐診
“什麽?你竟然把我和這個廢物相提並論!”
葛英傑咬牙切齒的說道。
“葛英傑,別以為會了一些三腳貓的醫術,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在我大哥的眼裏,你的確和我是一個水平,因我大哥的水平實在是太高,所以在他的眼裏,你和我也沒有什麽卻別,也就是說,如果我是廢物的話,你也是廢物!”
吳雨澤出言嘲諷葛英傑道。
“哼!隻會逞口舌之快,一會輸了有你們哭的!”
葛英傑惡狠狠的說道。
“好了,廢話也說的差不多了,開始比賽吧!”
“怎麽比,給個痛快話!”
葛英傑不耐煩的說道。
“怎麽說這裏也是江城,你們是京都來的,俗話說遠來是客,所以這規則還是由你們定吧,我錢洲接著就是了。”
錢洲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要和你比診脈!”
葛英傑自信滿滿的說道。
一說到診脈,錢洲差點沒有忍住笑出來。
這根本就不用比了,錢洲直接就已經勝利了。
因為錢洲靠著自己的一雙眼睛,根本就不用傳統的中醫診斷手法,就能把病情看得一清二楚,這個葛英傑簡直就是裝在了槍口上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葛英傑遇到錢洲,無論怎麽折騰,也都是往槍口上撞。
葛英傑見自己說完以後,錢洲沒有說話,以為錢洲怕了。
“怎麽?敢不敢接受我的提議?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就換別的項目也可以,以我的醫術水平,無論比什麽吊打你都綽綽有餘。”
葛英傑得意的說道。
“不用還了,既然是你對自己的診脈水平有絕對的自信,那就按你說的來,比賽診脈吧。”
錢洲一揮手說道。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哈哈……”
比賽項目一定下來,葛英傑立刻大笑了起來。
看來,診脈這個方麵,葛英傑對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不然他也不會是這幅德行。
“怎麽個比法,你說吧!”
錢洲平靜的說道。
“吳老,我看這樣好了,既然是在你的積善堂比試,不如就讓他們兩個人坐堂行醫你看怎麽樣?”
葛玲軒眼睛一亮說道。
“坐堂行醫?嗯!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吳老神捋著胡須說道。
“這樣好了,二位就到積善堂前廳去坐堂好了,在一定的時間內誰能夠把脈象判斷的又快、又準而且還診斷的人數最多,那就算誰贏,好不好?”
“好!我沒意見!”
葛英傑點頭說道。
“我也沒有意見!”
錢洲也點頭說道。
“不過,我有個疑問!”
錢洲問道。
“你還有什麽疑問?”
葛英傑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隻是判斷脈象嗎?難道不再開方子,給出患者治療方案嗎?”
錢洲問道。
“我們隻判斷脈象,不說具體的病情,也不說治療的方案,半個小時內看誰判斷的準確,診斷的人最多,就算是誰贏。”
“至於開方子和治療方案嘛……”
葛英傑沉吟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
如果兩個人坐堂的話,那是肯定要麵對病人的。
你如果隻說出人家的脈象,不給人家說出治療方案,也不給人家開方子,那不是對患者的不負責任嗎?
這可是在積善堂,就算是為了比賽,也不能把患者的利益拋之腦後,不管不顧,這樣做不是砸積善堂的牌子嗎?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葛英傑就是在狂妄,也明白作為一個醫生的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這樣好了,等我們比賽完結之後,再給患者出方子和治療方案,這樣總可以了吧!”
葛英傑想了想說道。
“嗯!這樣也行,提前告知患者就可以了!”
吳老神醫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也就是在積善堂,不然的話,這樣的比試還真不好安排呢!”
吳老神醫搖搖頭說道。
其實想想的話,還的確是這樣。
積善堂每天都迎接這來自全國各地的患者,大批的患者每天都是在外麵排起長長的隊伍,積善堂的醫生們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
這也就給錢洲和葛英傑的比試創造了條件,不然的話,這樣的比賽方式還真不好組織起來。
“那大家也就別愣著了,都隨我移步道前廳吧!”
吳老神醫笑著說道,然後站起身來。
於是乎,眾人全都跟著吳老神醫移步到了前廳。
一到前廳,果然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所有的醫生們都在忙碌著,根本就沒有人閑著。
等待的看病人已經從大廳都擠到到了大街上,一眼望去,全都是人。
這也就是夏天,大家幾乎都擠在大廳裏,因為大廳畢竟有空調能降溫。
但外麵的人就慘了,隻能忍受著酷暑。
不過,積善堂算是想的十分周到,即便是在外麵也都搭建了涼亭,還給患者們準備了冰水,這些都是免費的,可以自行去取。
而且,由於是古建的緣故,這裏的數目大部分都是參天大樹,所以到處都是蔭涼,即便是外麵也不至於十分的炎熱。
今天是吳老神醫的兒子吳濟良親自坐診的日子,所以今天的患者那真的是格外的多,大家都是奔著吳濟良的高超醫術來的。
不過,眼下前廳已經人滿為患,幾乎所有的醫術都在忙碌,根本就沒有給錢洲和葛英傑多餘的地方幫人診斷。
看到這樣的場景,吳老神醫也有些為難了起來,他的確沒有想到,今天的患者會這麽多。
“這樣吧吳老,我看門前那棵大槐樹就不錯,幹脆就在那可大槐樹下擺兩張桌子,在那裏給患者診治,您看如何?”
錢洲指著大廳外一棵參天的巨大槐樹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錢小友,這麽熱的天氣,在外麵露天給人看病,這也太簡陋了些吧?我怎麽能讓錢小友和英傑賢孫受這個苦呢!”
吳老神醫猶豫道。
“這麽多的患者,還有的帶著病,他們也不都在外麵等著看病嗎?我覺得這點苦算不了什麽。”
錢洲擺擺手,好不在意的說道。
“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不知道葛少願意不願意屈尊了!”
錢洲說著,似笑非笑的看了葛英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