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像個老朽
“嗬嗬,吳老,這幾位小友能不能介紹一下呢?”
葛玲軒看了看錢洲幾個人,笑著說道。
“哈哈……葛老,你就是不說,我也正有此意!”
吳老神醫大笑著說道。
“這位是錢洲錢小友,和老夫關係莫逆,是老夫的忘年之友。”
吳老神醫一指錢洲,笑著說道。
“錢洲啊,這位是葛神醫,她可是京都鬆鶴堂的現任家主,不隻是在京都,在整個華國都是極負盛名啊!”
然後吳老神醫又指著葛玲軒,說道。
“哦?難道這位就是吳老時常掛在嘴邊的那位小神醫,錢洲錢小友嗎?”
葛玲軒眼睛一亮,有些驚訝的看向錢洲,說道。
“晚輩錢洲,見過葛神醫!”
錢洲禮貌的向著葛玲軒抱拳一拜,麵帶敬意的說道。
“在您老的麵前,晚輩實在是不敢用神醫這個詞,葛神醫真的是過譽了!”
錢洲姿態放得很低,恭敬的說道。
畢竟眼前的這位老者可是為華國中醫藥做出過貢獻的人,錢洲對她恭恭敬敬也是應該的。
“誒~錢小友不必妄自菲薄,吳老的醫術和人品我是知道的,他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有如此之高的評價,能夠得到他的肯定,錢小友肯定實在中醫術方麵造詣極高啊!”
葛玲軒擺擺手,說道。
“晚輩惶恐,實在愧不敢當!”
錢洲趕緊一抱拳,彎腰說道。
“哼!年紀輕輕就敢妄稱神醫,真是自不量力!”
旁邊的白衣青年聽到神醫這個稱呼,就像是被觸動到了什麽痛處一般,不屑的說道。
錢洲看了葛英傑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英傑,不得無禮!錢洲小友乃是吳老的客人,其實你一個小輩能品頭論足的?還不快快給錢洲小友道歉?”
葛玲軒臉色一沉,皺眉說道。
“奶奶,我說錯什麽了?本來就是嘛,看他的年紀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就算是他的醫術再厲害還能有吳老神醫和奶奶您厲害嗎?憑什麽他就能稱為神醫?”
“我才不會向他道歉呢!”
葛英傑一臉的桀驁之色,不服氣的說道。
“英傑!你連奶奶的話都不聽了嗎?快點道歉,聽到了沒有?”
葛玲軒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怒聲喝道。
“奶奶,您真的要讓我給他道歉嗎?他何德何能?讓我堂堂鬆鶴堂的葛英傑給他道歉?他算老幾啊他!”
葛英傑哪裏肯給錢洲道歉?指著錢洲大聲的說道。
如果錢洲是個老朽也就罷了,被稱作神醫他也就忍了。
但是,這個錢洲現在看起來和自己的年紀根本就不相上下,怎麽就成了神醫了呢?
雖然他自己從吳老神醫的嘴裏聽了不少關於錢洲的事情,但是常言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在沒有看到錢洲真正的藝術之前,他是不會服氣的。
而且,作為鬆鶴堂葛家有史以來被譽為最具天賦的葛英傑來說,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一個同齡人能在醫術上比自己厲害。
因為在場的可不隻有自己的奶奶和吳老神醫,吳采苓也在場看著呢。
好勝是年輕人的本性,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他怎麽肯服氣?
自己不過是多說了句話而已,他自己覺得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如果這樣就讓自己道歉,那他肯定是不肯的。
即便是自己的奶奶要求的!
“英傑!在吳老麵前,不得放肆!”
葛玲軒厲聲喝道,似乎已經怒不可遏了。
“好啦葛老,不用責備英傑了!年輕人嘛,桀驁不馴,有股子不服輸的氣勢這最正常不過了,你也不用動怒啊。”
吳老神醫幹嘛對著葛玲軒揮了揮手,說道。
“吳老,英傑這孩子從小被我慣壞了,失了禮數,還請吳老見諒!”
葛玲軒趕忙對吳老神醫說道。
“哪裏哪裏!葛老啊!其實啊,英傑這模樣還真的挺像我年輕時候的,那時候我也和他一樣,仗著自己比同齡人天賦高,目空一切,自視甚高!”
“年輕人嘛,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沒什麽失禮不失禮的。”
吳老神醫笑著說道。
“可是錢小友他畢竟是吳老你的客人,英傑這樣說他!這也……”
葛玲軒一邊看向錢洲,一邊猶豫道。
“誒~葛老,這你大可放心,錢小友的性格我還是很了解的,他不會在意這些小節的,我說的對嗎,錢小友?”
吳老神醫嗬嗬一笑,看向錢洲說道。
錢洲心中不斷的對吳老神醫腹誹:反正這個叫葛英傑的人不是針對的你家的人,你當然可以不在乎了?什麽叫我不在意這些小節?我還不是看著你和葛老的麵子,給這個愣頭青點麵子嗎?這要是放在外麵,自己早就甩手走人了。
本來就是嘛,自從葛玲軒和這個葛英傑進門來,自己無非就是和葛玲軒打了個招呼而已,怎麽會引來這個叫葛英傑的人對自己如此的敵視?
自己沒招他沒惹他,這家夥幹嘛這麽針對自己?
還有葛玲軒也是,葛英傑這家夥不道歉就不道歉唄,自己又不在乎什麽道不道歉的。
幹嘛還這麽不依不饒的,這不是純屬引戰嗎?
不過,錢洲心中腹誹歸腹誹,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吳老說的對,我不會在意的!葛神醫不必往心裏去!我也覺得葛少說的對,我不過就是個懂些醫術的年輕人而已,還遠遠達不到神醫的水準。”
“承蒙吳老神醫抬愛,對晚輩百般維護,其實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晚輩無論是醫術水準還是為人處世,都和兩位神醫相差的太遠太遠了,實在不敢以神醫自居。”
錢洲盡量的放低自己的姿態說道。
錢洲之所以這樣不是為了了別的,就是為了不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自己隻是來給段紫嫣治病的,他並不想節外生枝,弄出什麽事情來。
早點給段紫嫣把身體治好,自己也好去做其他的事情。
錢洲的一番話,不由的讓這位葛玲軒葛老神醫微微動容。
“吳老,你這位錢洲錢小友真的隻是二十歲左右嗎?我怎麽看他倒像是個老朽?”
葛玲軒看著錢洲,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