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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哥,替我好好教他做人

……  一行人在釋正的款待下吃完了早飯。


  隨後三女一起結伴在坐忘寺閑逛,她們知道林凡還有事要與釋正商量。


  林凡和釋正則來到了坐忘寺大匾之處,今天無論要受到什麽災難,敵人都要從台階下上來。


  如果是天降隕石的災難的話,那就不是林凡這個有緣人能解決的了,至少現在不行。


  釋正屏退了其他和尚,與林凡站在一起,遠眺護欄下的人間仙境。


  現在已是初陽高照,前方與雲層平齊,讓人生出跳下懸崖,想要騰雲駕霧的感覺。


  林凡看到小廟中那個小和尚又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大殿前,閉目誦念佛經。


  林凡向釋正問道:“方丈,那個小和尚,我覺得與佛才是真的有緣。”


  “嗯。”釋正點了點頭:“他名為悟勿,乃是悟字輩最小,進入寺廟最晚,不過向佛之心卻是悟字輩最為執著。”


  “或許有個二十年,他就是坐忘寺最年輕的主持了。”釋正在一旁感歎道。


  “方丈,敢問坐忘寺曆經了幾任主持?”


  “兩任,我師傅,我,接下來就是悟勿了。”


  林凡“.……”


  “方丈,我覺得今天來的人肯定是衝著坐忘寺這塊牌匾而來。”林凡說道:“我會盡力幫助方丈這一方,那名小和尚如果有佛匾相助,十五年後未必不能成為一代高僧。”


  “你知道佛匾的秘密了?”釋正驚訝的看著林凡。


  “昨晚出來閑逛,碰見黑衣人前就知道了。”


  林凡笑了笑,這有什麽好驚訝的,或許牌匾放到地球算是寶貝,在修真大陸上不過是最低級的修佛物品罷了。


  這個牌匾的用處隻是更好的幫助人修佛罷了,甚至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兩人隨意交談,釋正始終一臉憂心忡忡。


  不久,林凡突然看見台階下方還有三百個台階處,一行人快速向坐忘峰而來。


  其中一人的眼神正是昨晚那名黑衣人的眼神,那人頭上點了八個戒疤,一身黑色勁裝,全身肌肉高高隆起,此刻他也看著林凡。


  他們一行八人,其中有五人都是身穿黑色西裝,一看便是保鏢模樣的人。


  除了那名戒疤勁裝男外,還有兩人,一人與方丈年齡大小,穿著普通青衣,腦袋上雖然生出碎發,不過額前鬢角都能看出他曾經是一個和尚,這個老和尚精神閃爍,盤步上階,始終精神奕奕。


  還有一人則是一名女子,生得貌美,身材高挑,而戒疤男與老和尚好像都以她為首。


  “方丈,他們來了。”林凡說道。


  釋正立刻向下方看去,待看到來人,低聲誦念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方丈,那兩人,你應該認識吧?”林凡說道。


  “那名年齡與我相仿的是我師兄,我的傷曾經也是因為與他爭鬥而落下,至於年輕的那位施主,想必應該是我師兄的徒弟吧,第一次見麵。”釋正苦笑說道:“想不到坐忘寺的這場災難竟是因我師兄釋勇而起。”


  “哦。”林凡說道:“想必其中應該有些故事了。”


  釋正點了點頭,說了聲阿彌陀佛,趁著他們一行人上來的功夫,娓娓道來。


  “師傅收了兩個徒弟,我和釋勇,三十年前,釋勇犯了五戒,被師傅逐出了坐忘寺,由於師傅仁慈,並未廢了釋勇的武藝,隨後幾日,師傅便雲遊四方,將坐忘寺交給了我。”


  “沒有幾天,師兄釋勇悄悄回來,說是要出去闖蕩一番,想拉我一起,我聽說他是去混~黑,勸他不要去,第二日他帶他新結識的朋友闖上山門,想要帶走坐忘寺之匾,結果被我拚命反抗,這是師傅留下的牌匾,不可能讓他帶走。”


  “我與他爭執之間,被他打傷,後來他也不知是愧疚還是什麽,一去不返,匆匆三十年過去,今日才再次得見。”


  “哦。”


  林凡聽了個大概,看來方丈的師兄也不算是太壞,至少打傷釋正後,釋勇並沒有將牌匾帶走。


  這時,他們還有五十個台階尚未走完,林洛兒三女已是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哥,你和方丈在說什麽呢?”林洛兒問道,另外兩女也是好奇的看著林凡。


  “待會發生什麽事,你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不要說話。”


  林凡處理事情以來,一直不想讓林洛兒看見,害怕她擔憂,看樣子今天是避不過了。


  既然如此,就讓她見識一下什麽就做最厲害的哥哥吧。


  “哦,又可以看哥耍酷了。”林洛兒興奮說道,看到下方走來的人群已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麽。


  “.……”林凡竟是無言以對。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哥昨天就說要幫方丈解決問題,看下麵有個戒疤男長那麽醜,還苦大仇深的眼神,待會肯定被她哥教訓得找不著北。


  “好了,待會小心點。”林凡囑咐道:“你們兩個也是。”


  這話自然是對唐沐冰和馨兒說的,兩女不像林洛兒那麽乖張,皆是點了點頭。


  由於三女是悟為帶來的,發現這種狀況後,悟為得到方丈的首肯,回寺廟召集人手去了。


  雖然釋正方丈一直給人和善麵目,到了關係坐忘寺存亡的問題上,沒有迂腐,反而懂得以勢壓人。


  很快,坐忘寺二十多名和尚便放下了手頭的事宜與林凡和方丈站在了一起,而來的八人也順利的走上了台階,雙方都在注視著對方。


  “喲,釋正,一別三十年好久不見,身子骨倒是越來越健康了。”釋勇露出一個笑臉,率先說道。


  坐忘寺一群和尚皆聽得出釋勇口中的嘲諷,他們可不認識釋勇,怒目相向,卻被釋正攔住。


  “師兄,你的身子骨依舊如三十年前,我卻是不行了。”釋正說道。


  “不要叫我師兄,我早已不是和尚了,我現在叫做劉勇。”釋勇掃了一眼釋正身後的人,笑道:“釋正,想不到師傅走後,你將寺廟經營得越來越好了。”


  “托大家的福氣而已。”釋正笑了笑,坐等釋勇出招。


  林凡現在並沒有發言,靜靜的看著,這畢竟是他們師兄弟自己的事,不便插手,省得等他們嘲諷,讓釋正難堪。


  倒是被釋勇和戒疤男簇擁在中間的女子讓林凡特意看了兩眼。


  她穿的是一身寬鬆袍子,長發紮了一個暨,像是一個女居士,能參與到這件事中來看樣是個佛教徒。


  而且有著一副寬圓臉,端莊而精致,年約二十三四歲卻不施粉黛,與現在愛美的女人相比簡直就像是怪胎。


  釋勇笑著看了一圈後,看了身旁女子一眼,得到她的肯定後,對釋正道:“釋正,今天過來,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來取走師傅留下的這塊坐忘牌匾的,三十年前我沒取走它,今天必須拿走不可。”


  “牌匾是師傅留給寺廟的,給你帶走是不可能的。”


  釋正毫不猶豫拒絕道,這方麵永遠沒得談。


  這時,戒疤男掃了林凡和三女一眼,說道:“這牌匾是師祖留下來的,你坐忘寺如今連女人召進了寺中,憑什麽不能拿走,放在這種藏汙納垢的寺中,是給師祖蒙羞。”


  “喂,戒疤男你胡說什麽。”林洛兒怒了,戒疤男卻是看也未看林洛兒,將她氣得不輕。


  釋勇在一旁笑著接道:“歡兒,雖然我已不再是師傅的徒弟了,但不得對方丈無禮。”


  釋勇裝模作樣的訓斥了一下戒疤男,隨後對方丈道:“雖然我徒兒說得無禮,但道理是不錯的,師傅曾說寺廟,強者居之,釋正,當初我隻是被逐出師門而已,不過卻是一直聆聽師傅的教誨。”


  “坐忘寺是師傅的,如今他老人家不在,才落在你的手中,如今歡兒學武有成,繼承了我一身武藝,自當替我取回師傅留下的寺廟。”


  “當然,奪走你辛苦經營的東西,我是做不出來的,不過師傅留下的牌匾卻要帶走。”


  釋勇一直在說:“如果你想不被帶走,三局兩勝,如果能打贏歡兒,這牌匾仍然是你的,如何?”


  釋正沒有再說,因為釋勇的行為決定了他的態度,昨晚如果不是林凡恰好出來,說不定坐忘牌匾就會被偷走,如果今日不讓他們甘願退去,他們總有一天會卷土重來,不達目的不罷休。


  “好。”釋正說道。


  釋勇詫異的望了方丈一眼,萬萬沒想到釋正會回答得這麽爽快,他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釋正,我們都已年老,那就交給下一輩來吧,歡兒。”


  釋勇喊了一句,戒疤男立刻走上前來。


  釋正則是看了一眼身後這麽多光頭,論武力,他們一直都在修行勞作,早已沒有了修習武藝的習慣,一看戒疤男的樣子就是常年習武,派他們上場與找死何異。


  最終,釋正看向了林凡,他會氣功,又是此次的有緣人,應該武藝出眾吧?

  林凡笑了笑,走前一步,說道:“方丈,交給我吧。”


  戒疤男臉露戰意,昨日與林凡匆匆交手,想不到今天正好能大戰一場。


  釋勇看見林凡打扮,說道:“釋正,外人不便參加吧?”


  釋正笑道:“林施主一直在坐忘寺帶發修行,怎麽算是外人?”


  “你……”


  釋勇明顯知道林凡是釋正從外麵請來的人,隻是到了這一刻不隨便他亂說,他也無法反駁。


  “父親,沒事,我能打贏他。”戒疤男自信道。


  “好。”釋勇點了點頭。


  “來吧。”


  林凡走出人群,看向了戒疤男。


  “昨日打得不盡興,今天好好打上一場。”戒疤男活動了一下身子戰意盎然。


  林洛兒看到林凡即將對戰戒疤男,興奮喊道:“哥,替我好好教訓他,好好教他做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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