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見嶽父嶽母三件套
所以蕭楚覺得《浮誇》這首歌,很適合給程奕生唱。
程奕生當然不是個小醜。
但是每一個歌手,肯定都希望成為天王巨星,擁有最大的舞台,把自己最喜歡的歌,唱給每一個歌迷聽。
夏聽蟬是這樣,程奕生肯定也是這樣。
而現在夏聽蟬,可以說已經走在成功的路上了,已經擁有了無數的歌迷,和無數的大舞台。
而程奕生卻遠遠算不上成功。
作為一個不用幾年就滿四十的人,握上麥克風十幾年了,卻隻在香江那個早已輝煌不再的小小島上,有一小撮的歌迷。
紅磡演唱會雖然開得起來,但是在那個同樣輝煌不再的小場館裏,哪怕是連開十幾場,也比不上在內地一個大體育場的人數。
程奕生肯定渴望獲得更大的成功,變得更加矚目,登上更廣闊的舞台。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而蕭楚暗暗猜測,內向羞澀,甚至連說普通話都有很重口音的程奕生,或許當站在台上,演繹這首《浮誇》的時候,也會釋放出瘋狂、誇張的另一麵來。
他很期待。
至於給鄭秀梅的兩首粵語歌《千千闕歌》和《鍾無豔》《千千闕歌》是蕭楚最喜歡的一首女聲粵語歌,喜歡了很多年,每次聽見都會跟著哼起來的那種。
既然恰好跟《黃金大時代》契合,那蕭楚自然毫不猶豫地選了它。
並且希望鄭秀梅能夠把它唱好,讓這首前世這首經久不衰的金曲,在這一世也流傳開來。
而《鍾無豔》,則沒有誰比它更適合“醜女無敵”+“女備胎”的歌了,這雙方簡直就像是互相量身打造一樣。
所以它很快也從蕭楚的曲庫裏,跳了出來。
《鍾無豔》跟浮誇一樣,也是屬於一首寫給苦悶之人的歌,不過《浮誇》是想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而《鍾無豔》則隻唱給一個人聽。
“其實我想間中崩潰脆弱如戀人,垂在你兩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
“沒有得你的允許,我都會愛下去……”
多麽卑微。
真是一首心酸的情歌。
這可能是女備胎之歌的極致了吧?
一時之間,蕭楚還真想不起來,前世有哪一首男備胎之歌,能與她比肩。
唉,真是太卑微了!
蕭楚抬頭看看長相不錯,性格開朗,剛剛聽莊總說還有男朋友,馬上就要結婚的鄭秀梅。
有些擔心。
這妞能唱好這首《鍾無豔》嗎?能把那種卑微、心酸唱出來嗎?
真是懷疑啊?
於是蕭楚直接詢問了,莊泊思和程奕生對視一眼,卻笑了起來。
蕭楚有些不懂。
莊泊思解釋說,鄭秀梅別看是位歌手,其實把皮揭開是一個戲精,比無線、亞視那些女演員還能演。
別說是讓她唱一首跟醜女、女備胎相關的歌了,就是讓她唱一首爺們的歌,也沒問題。
這讓鄭秀梅不太好意思,撩了一下短發說莊總和阿生誤會她了,其實按照大陸的話說,她是一個軟妹子來著,並不戲精,也不爺們。
蕭楚信她。
因為大家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而鄭秀梅,沒有他家媳婦好看。
暢聊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都心情很愉快,最後說好了等蕭楚把五首歌寫出來後,他們再來一次內地,補簽授權協議,並支付剩下50%版權費,和主題曲授權費。
隨後莊泊思想留下蕭楚吃午飯,蕭楚卻離去了。
董牧羊已經先坐車去了橫城,他今天也得趕過去。
那邊正在拍攝,隻讓曹雨菲、餘小小兩個小丫頭盯著,他不太放心。
離開茶餐廳後,蕭楚直接打車去了高鐵站。
上了車後,他給夏聽蟬發去了微信,告訴她跟莊泊思三人會麵的事情。
過了十幾分鍾後,夏聽蟬發了視頻邀請過來。
蕭楚拒絕了,給她發了一條文字。
蕭十三郎:我正在去橫城的高鐵上,現在不方便視頻。
夏聽蟬秒回。
夏姑娘誒:哦。
夏姑娘誒:我剛剛在跟雨微討論下期節目編曲的事。
夏姑娘誒:後天錄製完了,晚上就回魔都,幫你寫歌。
這條剛發完,就又撤回去了,並很快重新發了一條過來。
夏姑娘誒:後天錄製完了,去橫城找你,幫你寫歌。
蕭楚看到她這一撤一回,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媳婦兒還是挺可愛的。
他快速回複。
蕭十三郎:你要來給我探班?
蕭十三郎:我很高興,不過你這樣會不會太累了?
蕭十三郎:你來橫城也待不了幾天,然後就又要回去錄製。
夏姑娘誒:不會,錄製完這一期後,中間可以休息好幾天,然後再錄製一期就暫停,端午放假。
蕭楚想了想回複。
蕭十三郎:那你等大後天早上再做飛機來吧,不要後天晚上就來,那樣太晚了,太累也不安全。
夏姑娘誒:嗯。
蕭十三郎:,這才乖!
誇了一句,蕭楚又馬上想起了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
蕭十三郎:知了,那等再錄完一期,端午放假的時候,你是不是就領我去回家,拜見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蕭十三郎:說實話,這次去帝都,要不是我這實在忙,沒空在帝都多待,說不定我就直接去你家敲門了。
蕭十三郎:第一次上門見嶽父嶽母的禮品三件套,我都已經買好了。
夏姑娘誒:什麽是第一次上門見嶽父嶽母禮品三件套?
蕭十三郎:雪碧、啤酒、江小白?
蕭十三郎:額,我有點忘了,等一會兒我千度一下。
微信那頭的夏聽蟬,看到這個回複,額頭上冒出了一層黑線,然後回了一串省略號。
蕭楚立即回複。
蕭十三郎:嘿嘿,開個玩笑,真要是見嶽父嶽母,怎麽著也得板正一點,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事情搞砸的。
蕭十三郎:而且我這麽帥,就是空手去,嶽父嶽母應該也會很喜歡,很歡迎我的吧!
夏姑娘誒:嗬嗬!
看到這個嗬嗬,蕭楚心裏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而又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大表妹柳淺溪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