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牆角相遇
真的之事這樣湊巧,為何流鶯總覺得不是這樣的,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你沒事吧?”元褚楓疑惑的對眼前的女子說道。
有人見他如此的疑惑,心中便知道,他恐怕是不知自己的身份的,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如今臉上戴著麵紗,想來他也是不會認出來的。
有人看著夜色日想的人就在眼前惡心中突然多了些許難過,像是下意識的推開眼前的人,隨後說道。
“我無事,多謝公子。”
隨後流鶯匆忙的從一旁走過去,她的心跳聲劇烈加速,從未有這麽一刻,如此想逃離這裏。
元褚楓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隨後扶了扶額,自己應該沒那樣嚇人吧?他突然感覺到衣袖上沾染的味道,這是流鶯最喜歡的梅香味。
剛剛那女子也喜歡用梅花香料?他心中突然疑惑,對那女子的身份更加好奇,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所以他也無心,眼下隻手連忙去了小酒館之中,隨後月閣的人便前來拜見。
“見過王爺如你所料,如今周瑾成已經在京城之中安定下來,有百姓不從,他便派自己手下的人在那裏大肆屠殺百姓。朝廷之中有人,如今已投靠了周瑾成,形勢失同水火,璃王殿下如今已經去了澠池,想來很快就有援兵之術了。”
元褚楓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樣就好,你們繼續盯著京城了,他們再敢對百姓做什麽,便派出兵馬相助,燕國怎能任人欺辱?”
“我們已經按照命令下達出去了,想來很快這事情就有消息的,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周國如今傳來消息說,公子已經在那裏安定好了,他問王爺什麽時候前去中國,到時候再從周國直接殺回燕國,將皇權奪下。”
元褚楓有些意外,周國之前不是被周瑾成人暗中給拿下了,怎麽,難道是祈淵去了周國以後給鎮住了,這樣想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此事還是需要派人去調查清楚才是,不然到時候如果引起一些誤會,也是不好的。
“難道周瑾成沒有派人去周國嗎?他甘心看著周國在旁人的手中?”
月閣首領笑著說道,“他如今才拿下燕國,自然是想要安頓好燕國之時,我們的軍權全在那裏,他是想要全部都吞下的,不過他可沒有那麽好的胃口,燕國尚且讓他沒有辦法顧及,又怎的會顧及上周國的事情。”
元褚楓若有所思,“朝廷的人是怎樣的態度?”
“倒也是有不少的官員,和王爺相抗衡的一些人,如今最終都拜倒在他的門下。”
月閣首領頓了頓,又說道,“公子可真是英勇善戰,不過才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將周國那些老臣全部都拿下了。”
“祈淵乃是將相之才,如今能有這樣的成就,到底是他自己的原因,不過倒是苦了他了,眼下之事還是需要多幫助他,你告訴玄清,在公子身邊好好的輔佐,千萬不要讓他聽信旁人的話。”
月閣首領恭敬的說道,“我這個就下去派人吩咐,王爺也不必擔心,公子向來聰慧,他說,等到王爺找到王妃以後,一同回去周國也是好的,他已經派人在邊關駐守了,隻要我們的人過去,到時候他便來接應我們,所以也不用擔心沒有退路。
元褚楓想著,也許將他送去了周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他是將相之才,讓他在燕國屢屢被人譏諷,如今看來他離開這裏到也是好的,至少,一腔抱負還是能夠得以實現。
這樣想著,元褚楓覺得過去對祈淵的教誨總算是沒有白費,這孩子到底是對得起他的。
“讓他一切小心,等到臨淵城的事情處理完了以後,本王會離開的。”
一杯酒下肚,元褚楓感覺胸口火辣辣的,他突然想起什麽,首領就要離開這裏,隻不過卻被元褚楓直接給拉住了。
月閣首領有些疑惑的說道,“不知王爺還有旁的事情嗎?如果有直說就是了,屬下一定會將此事解決的。”
“我之前讓你查的沈家大公子的事情,你可以查到在一個月前,他回到臨淵城的時候,他在哪裏?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婢女到底有何來頭?我想知道,畢竟如今我們在臨淵城想來也是如履薄冰的弱勢,知道一些和沈家大公子有關的事情,對我們而言也是有幫助的。”
月閣首領恭敬的說道,“其實這大公子是在一個月前從京城回來的,聽說那時候他身邊帶著一個容貌盡毀的女子,也不知是何緣故,反正他們二人之間相傳甚廣,不過這兩天被人給壓製下去了。
聽說這臨淵城大公子,還打算迎娶這姑娘了,在這裏也算是一件風月之事。
元褚楓雙眸中閃過鋒芒,難道是說他們二人是彼此喜歡,這樣想來所有事情到底是能夠想得通的,可為何偏偏是從京城過來,而且女子容貌盡毀。
他心中想著許多事情,可如今還是不敢肯定,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否則此事又怎能這樣巧合。。
“好,你下去吧,剩下的事情也要靠著你們來做。”
月閣首領恭敬的說道,“王爺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辦妥的,月閣的人如今已經派人回去周國,隻要沒有意外,很快大公子就會收到消息了,一切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還請王爺放心。”
元褚楓自然是放心的,畢竟身邊人是怎樣的性子,他心中比誰都要知道。
不過,臨淵城的事情變動太大,既然這大公子不願意和他合作,那他去找二公子也是和無妨的。
……
沈清揚最近夜夜笙歌,經常去臨淵城的一家酒肆,他如今難得回沈家了,過去那裏是他所發揮的天地,可是如今他什麽都沒有了。
自從沈清書回來了以後,他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他搶走。
就連林清言,他喜歡的女子如今眼裏也隻有沈清書,他到底是不痛快的,所以每天流連在這花街酒肆,無非是想要讓心中的痛苦抵消一些,哪怕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改變不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