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慕容家被處置
顏妃一直在宮中等著皇上回心轉意,可是終究是沒有等過來,她等到的卻是慕容家滿門抄斬的消息,隻有府中十六歲以下的能夠放過,隻是從此不能入邗洲。
慕容顏從未想過,自己高起低落,如今皇上竟是半分情麵都不留給自己,她心中十分的惆悵,可最終等來的,也是元褚楓的毒酒一杯。
玄淩親自送來的毒酒,慕容顏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從未做錯事情,憑什麽賜我這樣的酒!”
“事情怎樣由不得娘娘說了算,我隻聽從皇上的指示,所以不管怎樣,還請寬恕。”玄淩抬眸,淡然的說道,“皇上還說了,若是娘娘答應他一些事情,如今倒是能夠幫娘娘做什麽的。”
慕容顏連忙說道,“你快說皇上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玄淩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隨後慢慢的說到,“皇上說了,若是娘娘能夠將之前離王府發生的事情寫清楚,並且簽字畫押,可以饒恕娘娘和慕容府的死罪,可若是娘娘不願意,慕容府所有人都給娘娘陪葬。”
慕容顏忍不住顫抖著,她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如此的狠毒,這種事情竟然隨口拈來,看來皇上是下定決心不讓自己好過,她心中有些猶豫,可卻還是不願妥協,然而想起慕容府所有人,她終歸是咬牙切齒,含淚說道。
“好,我答應你,我把那件事情寫下來簽字畫押,皇上饒恕我們全家性命,從此我們絕不會踏入邗洲。”
既然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慕容顏倒是相信的,畢竟皇上的手段,誰都贏。
如今慕容顏定是沒有法子在邗洲裏麵繼續呆下去了,隻有離開這裏,所以自是少不了花招。
皇上費盡心計以來,也不過是想要慕容顏簽字畫押,解決之前的事情。
隻要能夠把信交給皇後,想來帝後二人定會冰釋清閑,朝廷之中也絕不會再有閑話扯出來,這樣一來,帝後感情不睦之事便會煙消雲散,這天下也就太平了。
慕容顏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將手中的信直接給寫完了,回憶起當晚的事情,如今心中十分的羞愧。
是的沒錯,那一晚上,全部都是他的算計,為了站在高位上,不惜利用所有的手段,哪怕不惜將慕容家賠進去,她也要試一試。
父親最終拗不過她,隻能夠答應此事,最後將皇上灌醉後,讓她脫掉衣裳躺在皇上身邊,後來的事情眾人都知道了。。
最後一步則是,朝廷之上的所有文武百官來威脅皇上此事,到底也是達成了目的。
可到了宮中以後,他才發現,原來所有事情如此輕易的成功,終究不是一件好事,皇上從未將他放在心中,而她慕容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也不過是當了炮灰,終歸是咎由自取。
她自嘲的說道,“原來,皇上一直是知道所有的事情呢,可為了保護皇後,將所有事情都藏在心中,沒有告訴任何人,想來這便是對皇後的保護之意吧。”
“皇上對皇後的喜歡,天底下誰都比不過。”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顏總算是將手中的書信寫好了,最後她用印章按下手印蓋了上去,再將手中的書進直接交給了身旁的玄淩。
她對身旁的人說道,“如今你要的東西我給你了,眼下我可以離開了,是嗎?”
玄淩點了點頭,隨後對身旁的人說道,“我自是答應過你,所以如今隻是自然,也是可以為你辦到的,隻是有些事情你眼下必須記住,日後不必再有其他的心思,否則皇上是絕不會輕饒的。”
玄淩離開以後,慕容顏頹廢的跪倒在地上,他從未想過,如今自己如此的狼狽,那中宮的皇後娘娘,原本以為不過是寂寂無名之輩。
可卻沒想到,在皇上心中一直占有這麽大的地位,看來到底是她小看了皇後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可如今一路走過來,到底是受到了嘲諷多,始終是對自己太過於堅定,所以才會輸得一敗塗地。說起來一切都不過是沒有緣分罷了。
玄淩將書信收好,隨後在皇上的吩咐之下,他離開了宮中,徑直的去了鎮南王府,這封信如今等了太久。
皇上和皇後分別多日,如今想來是該冰釋前嫌的時候,否則二人分開的太久,旁人心中一時會有其它的心思的。
於是玄淩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宮中。
彼時,流鶯正在府中澆花,最近的花開得十分的燦爛,每日都會給他們撒下新鮮的養料,一會隻是抱著所有的花盆去太陽光底下照射,或者靜靜的坐一會兒,也是頗為享受。
如今念安越發的乖巧了,流鶯對此十分的欣慰,這孩子倒是長得一日比一日可愛了,可惜那人不在身邊,不然對於念安的變化一定會十分的驚訝的。
想到了這裏,流鶯想起過去在宮中的日子,雖然歲月悠長,可每一日,即是記在心中的想來,是因為同心上人度過,所以每一日的事情都記在心中尤為重要。
書琴緊張兮兮的從府外跑了過來,流鶯看著他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隨後對她說道,“這是怎麽了?怎麽如此的倉促,不是說好了嗎?在府中還是要穩當一些才是以前就說過了,怎麽如今還是記不住了,你這丫頭?”
書琴隨後連忙將手中的書信交給了流鶯,她對流鶯說道,“這是玄淩讓我親自過來交給娘娘的,您快看看這上麵有關於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如今隻要您打開看一眼就知道了。過去發生的事情是怎樣的。”
書琴在她身邊,原本是十分的穩重的,可眼下盡是如此的急切,流鶯想著莫不是關於自己的事情,她將手中的書信直接拿了過來,隨後看著裏麵的字跡是一個女子的,難道是,同最近傳言是同慕容顏有關的麽,之前被送入宮中的慕容顏。
流鶯心中有些疑惑,隨後將手中的書信直接給打開了,字跡十分的娟秀,上麵闡述著之前離王府那晚發生的事情,果然事情同皇上說的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