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恐懼內心
曉彤站在自己的書房門口,盯著秘書的臉,想從臉上找到破綻,秘書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冷浩然身邊做了那麽多年,冷浩然的十分惡,他也學到七七八八了,否則,當初也不會狠毒放火燒了秦家一家滿門了。
“童先生,好興致啊,我們談談吧!”
曉彤從進門看到兩個保鏢一個趴著一個躺著,心裏就明白的了幾分,她想看看秘書想說點什麽?
事實證明,秘書的心理素質是非常硬的,沒有一點受到影響,他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兩個保鏢的身上,反正的確是他們把吃的買回來的。
“童先生,他們是怎麽回事,怎麽都睡著了?”
秘書陰笑地笑了笑:“他們陪我喝酒,酒量不行,喝一點點就醉了。”
進門的時候,曉彤的確看到兩個保鏢手上各拿一隻酒瓶,她也聞了聞咖啡杯和奶茶杯裏,沒有藥的味道。
“那我也來敬童先生一杯酒。”曉彤故意拿起其中裝過咖啡杯的那隻杯子用來倒酒。
秘書冷靜的接過杯子,卻不喝,他假裝手一鬆,杯子掉到了地上,曉彤也不生氣。
“童先生,已經去過我的書房了,是不是覺得我的書房很像一個人啊!”
“秦琴啊!你應該對秦琴不陌生吧!”
秘書吃驚:“你怎麽知道秦琴的?”
“我知道又與什麽可奇怪的,她是音樂界的老前輩了,是你們新銳公司的功臣,怎麽還沒有過去很久的事,你就把他忘了。”
“不……不是這樣的……”
曉彤從抽屜裏拿出一把刀子,威脅道:“快說,冷浩然吩咐你做了那些壞事?”
“壞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
“王明奎是誰的人呢?”曉彤步步進逼,她要先下手為強,一定要逼出真相。
秘書非常狡猾,他是不會輕易投降的,還要頑抗到底。
“他不是你們東陽公司的主管,更我有什麽關係,你是要去找他,找我問是什麽道理?”
“可是,王明奎跟我們說,是你讓他進入我的辦公室,要把辦公室裏重要的文件燒掉的,這該怎麽解釋,難道是他故意誣陷你的嗎?”
秘書比曉彤的想象的還要難對付,以前對劉大為說的,現在他全部要推翻,反正現在他以為劉大為有可能是永遠醒不過來了,自己以前說的都不算了。
“這都要你去問王明奎,怎麽能來問我呢?”
“如果我要告訴你秦琴還活著你相信嗎?”
秘書聽到曉彤又說到秦琴,心裏非常慌張,按道理他做的事,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人知道的,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全都死了,除了一個人。
冷浩然,但是他相信冷浩然不會出賣他的。
“丁總監,你說完了,我想到樓下去看看,看哪兩個人醒了沒有?”
說著,秘書就想起身,被曉彤一把拉住,“你先坐著,或許能在我的書房發現什麽秘密,也說不定呢?”
“你到底想幹什麽?”
剛才看到曉彤陰深的一笑,秘書覺得異常恐怖,跟秦琴在燒死前,屹立在火中看著他的眼神一模一樣,眼神中充滿著不甘和痛恨。
可是剛才在曉彤的眼神看到的是複仇!
曉彤告別秘書,朝樓下的客廳走去。
秘書在想著曉彤的跟自己說幾句話,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起身環視書房裏的陳設擺設,擺放書籍位置,就跟秦琴辦公室的裝設一樣。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秦琴的辦公室。
還是年輕有為的秘書,拿著冷浩然的文件走進秦琴的辦公室,“秦總監,冷總裁要你簽字的文件。”
“是馬上要的嗎?”
在秘書的印象中秦琴說話一直說話柔柔的,聲音非常好聽,給人一種享受,與丁曉彤給自己的感覺是兩種感覺,曉彤是犀利和銳利,就像帶刺的玫瑰。
秦琴的耳朵上掛著吊墜,是掛著末端是一顆白色珠子的吊墜,垂下來,完全拉長了臉型,她紮著馬尾,用發夾束發。
手上的戴的鏈子是澳洲潘多拉太陽星辰鏈子。桌上擺著白色的陶瓷杯子,秦琴最喜歡喝掛耳咖啡,經常喜歡一買就買一箱十盒,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裏慢慢喝。
秦琴最喜歡穿體現曲線的衣服,夏天穿的最多是連衣裙,有腰身的連衣裙,冬天,最喜歡穿大衣,喜歡夏天的冷氣,不喜歡冬天的暖氣,因為她的臉在冬天空調的房裏就會變得紅屁股似的。
秦琴的臉非常容易過敏,所以隻能用法國的護膚品,歐緹麗、奧泰菲、歐樹、菲洛嘉等牌子。她很少化妝,要化妝也是簡單的眉毛和嘴唇、粉底和腮紅。
秘書身後聽到曉彤的聲音:“童先生,回頭看看我,看我像誰?”
他回頭看到了秦琴站在了自己眼前,“哐當……”秘書跌倒在地,“秦總監?”
曉彤輕輕一笑,笑著走過來,扶起摔倒在地的秘書:“童先生,沒吃飯連路不會走了嗎?”
聽到這話,秘書臉上露出恐懼的眼神,他失神的望著曉彤:“你是……你是……你是……”
“我是誰,我當然是丁曉彤,丁總監,丁家大小姐,宮家的二少奶奶,宮彥彬的妻子。”
秘書突然認定了一個事實:“哦……不……你不是……你不是……你是秦琴……你是……可是又不可能,她不是早就死了嗎,早就不在人世了。”
秘書嚇得步步後退,曉彤步步緊逼,臉上露出凶相,他大吼一聲:“別過來……別過來……”
曉彤在他的眼裏如同鬼魅一般,曉彤卻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她流露出狐狸抓捕兔子的凶殘相,“是我準備在化妝舞會上的裝扮,你可以評給我幾分啊!”
“這,我又不是評委,我這麽知道?”秘書心虛睜眼說瞎話。
“快說,秦琴是被誰燒死的?”曉彤犀利的眼神,要把他吃了的感覺。
“燒死?”秘書驚恐的眼神,絕望的望著:“你怎麽知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我是怎麽知道的,當然是秦琴托夢給我的,她在夢裏喊冤,說自己死的太不值了,要我為她報仇,你說我應該怎麽為她報仇呢?”
“這,如果她有什麽冤,不是應該找警察,問我做什麽?”
“我以為你知道一些信息,可以告訴我?”
秘書龜縮在沙發的一角,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