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魚水之歡
飲食男女、魚水之歡,天經地義。
男女一旦戀上,會被其甜蜜所左右,無法自拔,現在有個新名詞可以概括這個行為,美其名曰開車。
現在宮彥彬和丁曉彤自從上次慶功會喝醉上床之後,也在彼此身上嚐到了性的甜蜜,過上了日日開車的生活。
宮彥彬是在花叢中流淌過來的人,但是在床上時,他也驚歎於丁曉彤的大膽和放肆,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看不到的。
現在是秦琴的丁曉彤,僅僅是把與宮彥彬的上床當作解壓的一種工具,好在大方的宮彥彬也不在意,他隻想著時刻與丁曉彤上床,其它他不放在心上。
丁曉彤也感慨宮彥彬的床技是與多少個女人練出來的,每次她這麽想,心裏總有一些醋意。
占有欲這種東西,不光是男人的權利,也是女人的,跟感情無關,跟人的天性有關。
每次做完事,她都想問,可是又覺得不妥,哪有兩夫妻,上完床,妻子問丈夫關於別的女人的問題,問這個問題的妻子,一定腦子是有問題的,所以有幾次丁曉彤忍不住想問,終究沒有說出口。
可是隨著兩人關係的進一步親密日日做,到時時做,丁曉彤的好奇心越來越濃,終於她問出口了,也不管羞不羞了。
“彥彬,你床上功夫這麽好,是跟幾個女人練出來的?”
宮彥彬聽了這話,卻分明覺得這是丁曉彤在勾引自己,心裏還需要自己,瞬間心中熄滅的欲火,又重新“騰騰”燃燒起來了,他立即將丁曉彤撲倒。
丁曉彤先是一愣,然後也順勢摟住了宮彥彬,兩人滾在了床上,又大戰了三百回合,天昏地暗才偃旗息鼓。
在進行當中,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手機屏幕閃亮,顯示是梁樂施的電話號碼,他沒接,任由手機響了,後來實在是太吵了,直接將手機關了。
兩人做完了躺在床上,丁曉彤也第一次的小鳥依人的躺在宮彥彬的懷中,丁曉彤對宮彥彬沒有愛情,所以她可以心無障礙的問關於女人的問題。
“彥彬,在你們男人眼中,什麽樣的女人最漂亮?”
宮彥彬反問一句:“在你們女人眼中,什麽男人才討你們喜歡?”
“這個……”
秦琴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隻談過一次戀愛,就這場戀愛她傷痕累累,自己的心、自己的人、自己的家人一一賠上了,換來的卻是一場被利用,這是冷浩然親自告訴她的。
選男人上,秦琴是瞎了眼的,所以她片刻良久之後,“不知道。”
她的確已經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樣的男人,也不敢去愛男人了,她怕自己在看錯,誰也不能保證一輩子,人沒有不變的,所以現在的秦琴覺得沒有愛情也是可以生活的,隻要上床就行了,簡單粗暴省事。
男人和女人之間愛情與友情的不同之處在於,是男與女的荷爾蒙。
宮彥彬嫉妒的將丁曉彤摟在懷裏,“你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就是我喜歡的女人。”
“我,是嗎?”丁曉彤笑了笑,笑容背後隱藏著無奈和苦澀,像是確認又像是懷疑或者是嘲諷。
她不想知道宮彥彬說這話是真的還是哄著自己玩的,這都不重要的,反正她不會愛上他,她隻會愛她自己。
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這是丁曉彤傷過無數次之後,換來的領悟和心痛的結感悟。
沒有愛情,所以丁曉彤抬起頭,迎著宮彥彬的嘴唇吻上去,宮彥彬也不推拒也迎合上來,兩人又糾纏在一起。
有一個聲音在丁曉彤的心中想起,“如果能一直這樣,也是一種幸福。”
但是丁曉彤忘記了一點,嘴上和頭腦說不要,意識上也說不要,但是人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身體是誠實的,身體也是需要對方的。
宮彥彬將丁曉彤摟在懷裏,而且越摟越緊,他已經陷入了丁曉彤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了,女人一直在他心中是可有可無的符號,沒有絲毫存在的分量,沒有也無妨,有也不拒絕,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
宮彥彬跟其他男人一樣自私,否則就不會同意於丁曉彤達成契約婚姻了。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丁曉彤了,他們在車裏、辦公室、臥室的地板上做愛,這讓宮彥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愉悅。
現在他想更進一步,想要愛情了,渴望被丁曉彤抓住,被她負責,甚至想她負責一輩子,可是內心深處卻感到丁曉彤隻是在床上需要他,下了床,她就不需要他了,他根本就不重要了,這讓他非常不安。
這是他從來就沒有過的挫敗感。
他想讓丁曉彤負責一輩子,而不是一夜風流,一夜風流之後,或者三年一夜風流之後,她竟然揮一揮衣袖,走了,不留下一片雲彩。
他是無法忍受,在生命中沒有她的日子。
宮彥彬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的丁曉彤,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現在你愛我嗎?”
“世界上有愛這個東西嗎?”
丁曉彤的回答讓宮彥彬冷了半截,心裏沉到了穀地。
她伸出右手輕輕點了點宮彥彬的鼻尖說,“你們男人又愛過女人,老實交代你以前有多少女人,那個梁樂施跟你是什麽關係?”
丁曉彤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嬉笑怒罵的態度,像是嘲諷又像是調侃,反而讓宮彥彬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丁曉彤也看出了宮彥彬尷尬了,“你也說不出來了吧,所以愛情就讓她見鬼去吧!”
而且她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愛是指男女精神之愛的愛情,還是情色之愛。經過冷浩然之事,她心中早已沒有精神之愛的愛情了,有的也隻剩下情色之愛了。
在有著與冷浩然有著7年經驗的床史來說的秦琴,宮彥彬的確也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沒想到床上功夫比冷浩然還要出色萬分,同時,她也嫉妒與宮彥彬上床的女人,她想獨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