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 不是好人
起身洗漱之後,秋歌的心情依舊壓抑;不過這個時候羅勝男和盧笛過來了,他們一起去叫蕭落落和張晴吃飯;秋歌始終不說話,也不看張晴。
“你今天這是怎麽啦?要注冊結婚了,怎麽還不高興了呢?”羅勝男看出秋歌心情不佳了。
“沒有啊?我很高興啊。”秋歌矢口否認。
“你們看看他這是很高興嗎?這明明就是很不情願的樣子啊。”羅勝男指著秋歌問大家說。
“他這是故作深沉,怕你們說他喜形於色,隻不過深沉的程度大了一些。”張晴說道,她在幫秋歌掩飾。
“哦、原來小心思在這裏呢?哈哈……。”羅勝男笑起來了。
盧笛也抿嘴笑了,開始她也認為秋歌不高興了呢,心裏都有點生氣了,但是現在讓張晴這麽一說,她也覺得是這麽回事了,所以心情好多了。
說實話秋歌啥心情隻知道,但是他很感激張晴這樣幫他;不過現在他卻是心裏很難受,所以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等吃過早飯,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左右了,在羅勝男的催促下,秋歌他們到了民政局;這個時候的秋歌,心情還不是很好,總在想著張晴離開的事情。
不過到了民政局之後,羅勝男突然想去洗手間,盧笛和蕭落落也已通過去了,現在隻生下了張晴和秋歌。
“你要是在這樣苦著臉,我就立刻走。”張晴瞪了秋歌一眼說道。
“我轉換不過來心情,讓我適應一段時間吧。”秋歌無奈的說。
“告訴你吧,我已經選擇好了要去的地方,如果你還是這樣不正常,那我就永遠不見你。”
“那你告訴我、你要去哪?”
“我先到新加坡上學,學管理,還想留在那邊。”
“啊!真的?”秋歌立刻問道,聲音裏明顯帶著激動。
“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要是還這種態度,我就不見你了。”
“我改,立刻改,嘿嘿……。”秋歌真的笑了,原來張晴想效仿劉海麗啊,這讓秋歌心情好了很多。
“別得意忘形,小心穿幫。”張晴又瞪了他一下。
“哦哦,知道了。”秋歌收斂了表情,開始深沉起來,此時才真是故作深沉呢。
不一會盧笛她們回來了,秋歌和盧笛去注冊,這一次是相當的順利,他們終於成了合法夫妻。
這也他們幾次未遂行動後的成功,是好事多磨的結果;兩個人心裏都感到高興,同時也知道責任更重了。
“好了,這回你們算是真的合法了,慶祝一下吧。”羅勝男說。
“才吃了早飯這又要去慶祝啊?你是屬豬的啊?”秋歌問道。
“滾、你個死玩意怎不知道好歹呢,我是說吃飯嗎?我是讓你和盧笛親一下。”羅勝男笑罵道。
“去你的吧,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哪能讓你看呢?”
“喲、喲、喲,這就兩口子了,叫的還真甜,挺溜的啊?”
“那當然了,都演習了很久,能不順溜嗎?”
“你要點臉行不行,這就不深沉啦?”盧笛打了他一下說道;然後有對羅勝男說“快別鬧了,趕緊打聽一下峻嶺縣那邊的事情的進展吧。”
“我看了一下發的兩篇報道的評論,大家都在指責峻嶺縣的那群壞人,而且聲勢浩大。”蕭落落說道。
隨後她把平板電腦打開讓大家看,秋歌他們都湊過來,發現確實整個評論區都炸開了,清一色的批評、謾罵;不過還有另一篇介紹秋歌的文章,倒是好評一片啊。
“哎呀,這讓我多難為情啊?我哪有你說的這麽好啊?”秋歌看到誇自己的文章之後,就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做了我細致的調查,發現你還真不是徒有其表,確實做了實實在在的好事,所以我才選擇報道你的。”蕭落落解釋說。
“咱以後別報道了啊,我這人怕曝光,萬一天下人都認識我了,我就成被圍觀者了。”
“喲,你害怕出名啊?”
“是的,太出名了未必是好事;再說了,你把兩件事放到一起報道,這不是把我和那群人放到了對立麵上了嗎?我可真的成了他們的敵人了,這還不被報複啊?”秋歌擔憂的說。
“呀,這我還真沒考慮,我隻想著對比突出了;這會不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啊?”蕭落落也擔憂起來了。
“暫時不會有事,以後有事再說吧,也不用怕。”秋歌趕緊又寬慰道。
“那以後有人故意針對你的話,你再找我,我還來幫你曝光這些事情。”蕭落落仗義的說道。
“蕭記者,其實我們不在大張旗鼓的深挖這件事之後,我想事態就會穩定下來了。”羅勝男趕緊抓住這個機會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那好吧,我在後期報到的時候多征求你們的意見,不再把你們牽扯進去了。”
“好,我們商量著來,這樣我也可以幫您提供素材。”羅勝男是有任務的,所以要緊跟著蕭落落布放啊。
隨後他們開車回淩渡河,這邊的事情已經沒有他們什麽事情,官方的調查也不會很快結束,所以他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你們的婚禮什麽時間進行啊?我還不是能夠參加呢?”路上蕭落落問盧笛。
“婚禮現在還沒確定時間,這要和家裏人商量,但是我們一定會邀請您的。”盧笛說。
“哎呀,快點找個時間辦了吧,早晚就那麽一回,辦了省心。”羅勝男說。
“我覺得應該選個好時間,畢竟就一回。”秋歌急忙說道;他是有私心的。
“選什麽時間倒是無所謂,不過最近我比較忙,那放幾個城市的養老中心建設正在考察、規劃中,我想落實了之後再考慮自己的事情。”盧笛說道,並看向秋歌,這是征求他的意見。
“我支持你,但是也不能太久,事情永遠做不完。”秋歌說道。
因為心裏有底了,張晴也不會逃離的太遠,所以秋歌現在心裏也舒服了不少,考慮問題也就自然多了。
回到淩渡河,秋歌和盧笛先回家跟父母、舅舅一家說了他們已經注冊結婚的事情,這讓家裏人立刻高興起來了,大喜的事情嘛,雖然暫時不辦婚禮,那也要慶祝一下啊。
於是大哥和紀全安趕緊去賣菜,同時把酒店的廚師接到家裏來了,開始籌備晚上的酒宴,算是家裏的慶賀。
“走吧,我們去見見葉姐姐吧;我是公婆不怕見,怕見葉棲桐啊。”盧笛帶著無奈說道。
“沒事,她也不能管我們的事情吧?”秋歌立刻說道。
“你是裝糊塗吧?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給你什麽承諾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哼,你心裏有什麽鬼我還不知道?過去請她晚上過來吃飯吧,另外也需要告知她我們的事情。”盧笛心裏也有股子火氣呢。
“走,去說吧,另外還有一個事情我忘了和你說了,她現在決定在海外投資建廠呢。”
“啊?去海外建廠?這不是想轉移財產吧?”盧笛警覺道。
“她是害怕把資產都放在這裏,容易被像趙副縣長那樣的人針對,所以想放一部分在外麵。”
“多少啊?在哪裏?”盧笛心裏在盤算。
“在大馬,投資一個億,製藥廠的項目,我們這邊提供藥方。”
“哦,那資金夠嗎?”
“她把這邊的活動資金都調走了,不足的部分她自己補足。”
“可是我還缺幾千萬資金呢;南方幾個城市的養老中心建設,那也不能都讓人家顧朝霞自己投資吧?”盧笛提出了新的問題。
“啊、還要投資這個啊?那具體需要多少錢啊?”秋歌感到頭疼了,現在不好再從葉棲桐那裏拿搶過來了,可也不能不管盧笛的事情啊。
“五千萬吧,再少就不像話了。”盧笛說。
“五千萬?那我們去找小桐商量一下吧。”秋歌自己是拿不出來這麽多錢,畢竟錢都在公司的經營運轉中呢。
於是兩個人來到了公司,並直接到了葉棲桐的辦公室;葉棲桐正和程若曦說著什麽,見他們來了,就不說了。
“葉總、盧總,我先出去了,你們聊。”程若曦說道。
“嗨,你幹嘛不跟我打招呼啊?”秋歌玩笑道。
“哼,我才不和壞蛋說話呢。”程若曦說道。
“你個死玩意,誰是壞蛋啊?”
“壞蛋就是你,自己琢磨去吧,做的那叫什麽事啊?”程若曦說完就出去了。
“咋的了這是?我有做啥了讓她都敢罵我了?”秋歌有點生氣了。
“誰讓你招惹她了,她這兩天心氣不順,正想找人發火呢。”葉棲桐說。
“咋的啦?誰招她惹她了?”
“還能有誰,苗鐸唄;看意思這個家夥也不是好人啊。”
“苗鐸怎麽啦?”
“給你看看吧,這是苗鐸被人偷拍之後傳過來的。”葉棲桐把自己的手機遞給秋歌。
秋歌接過來一看,發現照片中苗鐸正摟抱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在街上,像是要不幹好事。
“誰拍的啊?怎麽還能讓程若曦看到呢?”
“你看看啊,你們男人的第一反應是不是都掩蓋罪證啊?這是若曦轉發給我的,你說怎麽會不被她看到?”葉棲桐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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