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 接近真相
秋歌以為張晴轉性了呢,這是要答應自己啊;而且他發現張晴在自己的包裏拿了件東西,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是啥,他還以為是愛愛用的雨衣呢。
但是當他們一起來到樓頂的邊緣時,張晴指著樓下讓秋歌看,秋歌這才明白張晴的用意,原來樓下有兩個亮光正向著科研樓過去。
“他們是從大門翻牆過來的,應該不是我們的人。”張晴小聲的說。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我們的人也都該休息了;這兩個人不會是侯強和那個叫麥增龍的人吧?”秋歌有點緊張。
“我試試他們的能力。”張晴說完就把手裏的東西快速的展開。
秋歌這時才隱約的看明白,張晴拿的是一把彈弓,他立刻心裏一陣羞愧,自己還以為張晴拿了一盒那東西呢,自己這是色心作祟啊,張晴怎麽能有那東西呢?
張晴對這下麵的那兩個人攻擊了一下,打得還真準,一下子打中了一個人;因為是居高臨下,所以攻擊的位置很好。
“哎呀、我靠!”被打中的人大叫一聲,然後就抱頭蹲了下去。
也幸虧這個人戴著帽子,不然這一下估計就要他的命了,因為彈弓發射出去的玻璃球,正好打在他頭上。
這個兩個人進來前就知道這裏必然有攝像頭,所以都戴著帽子、蒙著臉,玻璃球打在了他的頭頂帽子上,即便這樣,他的頭也被打破了,因為帽子是比較薄的。
另一個人發現情況不對,趕緊就過來查看,發現這個人的臉上都是血了,就急忙四下尋找,看看攻擊點在哪裏。
秋歌和張晴躲開那人照過來的手電光,隨即張晴又要發射攻擊,秋歌攔住了她。
“先別打,我感覺不像是侯強和那個高手麥增龍。”
“那也是外來的人,他們的目的應該是來找木頭的。”
“那就是袁小波的人,所以就不能拉仇恨,第一下是意外,第二下那就是蓄意攻擊了,那個人已經受傷了,他們應該會離開了。”
“哦,那就放他們跑了?”
“讓他們知道我們不好惹就行了。”秋歌說著又去看那兩個人,發現他們真的向大門口去了。
這時一道很亮的閃電劃過夜空,那兩個人的身影被看得清楚了,確實不是侯強和麥增龍,看來這應該是袁小波他們派來的人。
那兩個人再次爬上大門翻出去了,隻是那名傷者是被同伴幫著才做到的,而且外麵還有接應者,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好了,他們走了,趕緊進去吧,這雨下的不小啊。”秋歌說道,此時大雨已經下起來了,兩個人已經被淋濕了。
“你先進去,我還沒、沒解決問題呢。”張晴小聲說。
“哦,嗬嗬……,那我先進去了。”秋歌笑著跑進了閣樓;然後把一條毛巾被當做浴巾了,擦幹了身上的雨水。
不一會張晴也進來了,這一次她的身上也都濕了,所以也沒辦法在保守了,衣衫盡去;秋歌趕緊給她披上毛巾被。
“身材不錯,誘人啊。”
“嗬嗬……,別胡思亂想啊,不然我把你扔下樓。”張晴笑過後威脅道。
“我認了,扔就扔吧。”秋歌把心一橫就撲上去了。
但是,很快就被張晴製服了,隻能老實的擁著她睡了,心裏卻依舊思想複雜啊。
第二天一早大雨還在下,而秋歌和張晴還在睡覺呢,袁小波就打電話來了,催問他關於解藥的事情,秋歌說還沒得到答複,敷衍過去了。
“他這麽著急要解藥幹什麽啊?”張晴抬眼看著秋歌問。
“我懷疑他們是想進山盜采好的木材吧?”秋歌思索著說。
“我倒是覺得他們想進山搜捕侯強和麥增龍;因為怕山裏的毒蛇,所以才要解藥。”
“哎呀,你說的有道理啊,看來他們是想在警察前麵找到麥增龍和侯強啊;小丫頭,你的想法正確。”秋歌恍然大悟。
“嘻嘻……,我是猜的,他們昨晚派人過來了,今天有這麽急的催要解藥,應該是針對麥增龍和侯強去的。”
“那我就更不能把解藥給他們了。”
“你不給,那也攔不住他們,人家不會用血清和其他的解藥嗎?”
“那些效果都沒有咱們的好,所以他們還想拿到咱們的藥;這裏的毒蛇種類繁多,毒性也很強;還有蜈蚣、蠍子等毒物,所以拿到咱們的解藥,那就不用怕這些毒物了。”
“你說侯強和麥增龍在山裏怎麽呆啊?他們不怕毒蛇嗎?”
“我也不清楚,或許他們就有辦法吧;哎,你到底能打過那個麥增龍嗎?那天我看你一直再後退呢,怎麽、他非常厲害嗎?”
“能打得過,那天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但是卻被警察打斷了。”張晴信心十足地說。
“真的啊?那你可真夠厲害的啊?不行,我要獎勵你一下。”秋歌說著無賴的要去親張晴。
張晴笑著躲避,但是還是讓秋歌得逞了,而且兩個人還越來越激情,最後還是張晴及時推來了秋歌,否則她的防線就崩潰了。
大雨後來變成了中雨,但是卻也變成了連陰雨,所以吃過早飯大家都留在屋裏,秋歌和張晴也回到了樓裏麵。
張晴在客廳裏的電腦上網;秋歌則躺在沙發上瀏覽手機,他主要是看小視頻。
“快過來看,我有大發現啊。”張晴突然說道。
秋歌立刻起身過來,並問道“怎麽啦?”
“你看這條新聞聲明,好像提到了那些木頭。”
“哦,我看看。”秋歌看向電腦屏幕,上麵的新聞確實是說那批木頭的。
新聞說泰國富豪顧慕同先生為曼穀一座寺院捐獻了一批高檔木材,包括金絲楠、紫檀木、鐵梨木等等,用於寺院建造佛龕和其他的用途;但是其中的一批珍藏的海南黃花梨木卻被人盜走了,其價值超過兩億人民幣;現在泰國警方已經展開調查了。
“我去、兩個億?那說明我們拿到的木頭也隻是部分啊?”秋歌驚訝的看著張晴說道。
“難道錢文軍還把木頭藏到了別的地方了?”張晴也很驚訝。
“哎呀,大意了啊,我們為什麽不搜查一下其他的房間呢?”
“那現在去啊?”張晴站起來說。
“現在不行,那三個科研人員還在呢,不能讓他們知道。”秋歌說。
不過也巧,這時有一個科研人員打過電話,說要他們要出去理發,向秋歌請假;秋歌立刻答應了,叮囑他們注意安全。
等那三個人走了,秋歌和張晴急忙跑到科研樓去查看,挨個屋子查找;但是,這一次他們一無所獲,啥都沒有。
帶著失望回到這邊,秋歌和張晴又看了新聞,發現沒錯,是價值兩個億的黃花梨。
“也不一定都在我們這裏,還有可能被運送到了其他地方去了呢。”張晴說。
“嗯,有可能,他們可能是分開藏匿的;也確實厲害啊,能從泰國把這東西運送到這裏,確實不容易啊。”
“如果能找到另一部分木頭那就好了,兩個億啊。”
“嗬嗬……,你個小丫頭也是見錢眼開的主啊?我以為你清高的很呢?”秋歌玩笑道。
“有錢誰不高興?這次我也要多分點錢啊。”
“成功了,會多給你的;不過你要那麽多錢幹什麽啊?”
“要你管,我想幹嘛幹嘛。”
“嗬嗬……”
兩個人正說笑,袁小波和顧朝霞來了,秋歌和張晴迎接他們進來。
“二位過來這是有事情啊?不然這麽大雨也沒能阻隔二位的行程啊。”秋歌開門見山的問。
“確實有事而來,而且是兩件事;第一是道歉;第二是相求。”袁小波說。
“道歉?這話怎麽說?”秋歌詫異地問。
“昨晚是我們的人來您這裏打擾了,感謝您手下留情;我們深表歉意。”
“哦,那你們半夜三更來我這裏幹什麽啊?”秋歌不高興的問。
“為了那批木頭;我們懷疑麥增龍和侯強把木頭藏在了這裏;所以想過來找找,但卻忘了你麽這裏也是有高手在的啊。”袁小波不好意思地說。
他們確實是在昨晚之後才弄明白,麥增龍在這裏都沒能賺到便宜、自己的人一進來就被準確的擊傷了,那這裏應該是有高手在,所以今天主動來道歉了。
“杜大哥,其實我們感覺您現在是誤會我們了,關於那批木頭的來曆我想說明一下,其實我才是那批木頭的真正主人,但是這裏麵有很多曲折。”顧朝霞這時說道。
“咦、你也姓顧的啊,那和那個泰國的顧慕同有關係?”張晴這時驚訝的問道。
“那算是我的叔叔,不過我和他沒有感情,他是我的殺父仇人。”顧朝霞憤恨的說。
“你叔叔殺了你父親?兄弟相殘啊?為什麽嗎?”
“因為財產,我們家的財產被被顧慕同霸占了,所以我要報仇。”
“杜大哥、張女士,其實那批木頭確實是我們采取非常手段得到的,這就是報複顧慕同的一個計劃。”袁小波說道。
“那你們想拿到解毒的藥,是不是也是為了對付顧慕同啊?”秋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