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四 海邊
張晴也懂得抓證據,所以就直接到科研人員居住的樓裏,把錢文軍管理的賬目、票據全部看管起來;不過她並沒有動,隻是看住了;然後就給盧笛打電話,請求支援。
盧笛立刻就給養老部門這邊的會計、出納打電話,請她們過來幫著查對賬目,當然是要給特殊的補助的;因為今天才正月初四。
秋歌看到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就去找阿兆了解科研小組的情況,因為阿兆是他們的廚師,對一下情況是了解的。
果然,阿兆介紹了情況;跟錢文軍去胡作非為的那幾個人是一夥的,他們掌握著這裏的實權;而剩下的三個人,是被排擠的。
而錢文軍他們確實很過分,不僅不帶這三個人出去玩,還把大部分的活都交給他們三個去做,簡直不是人。
了解到了這個情況,秋歌立刻去找那三個南繁隊員,向他們說明了情況;這三個人聽說錢文軍他們被抓,真是非常的解氣。
秋歌在和他們聊天的時候得知,原來田間的錯誤他們也發現了,那都是錢文軍他們弄得;錢文軍就是不務正業,把事情弄得一塌糊塗。
而這三個人發現了問題也不出聲,因為本身對錢文軍就有氣,所以才不會管他的事情呢。
秋歌和他們聊了很長時間,安撫這三個人,讓他們安心工作,並承諾會讓他們得到相應的待遇的。
這三個人也猜到了錢文軍他們的下場,所以此時也是他們的一個機遇;於是他們向秋歌表態,會盡力做好接下來的事情的,也會去糾正錢文軍的錯誤。
秋歌這也是沒辦法,不能把這邊的工作扔下吧?所以他要采取補救措施,安撫住這三個人,把科研小組的重點工作做好。
之後盧笛和葉棲桐又給他打了電話,三個人商量辦法,基本也是按照秋歌說的辦的,種業公司那邊也提前上班了,瞞著侯強展開了審計工作。
“後天我們就回去了,然後開始整頓種業公司的事,主要是侯強要是離開了誰來應付種業公司的局麵。”盧笛擔憂地說;春節後,正是種子銷售高峰,所以也正是需要技術支持的時候。
“嗬嗬……,那我就回去幹老本行吧。”秋歌笑著說。
“我看可以,你先做好準備吧,我感覺侯強應該是有問題,所以到時候你可能真的要頂上去。”葉棲桐說。
“沒問題,我那也是輕車熟路,沒有什麽障礙,隻是工資可能要的高一些。”秋歌玩笑道。
“工資沒有,美女一個要不要?”盧笛問。
“誰啊?”
“我不行嗎?”
“你已經不算是美女了。”
“啊?杜秋歌,你想死啊?那我算什麽?”盧笛立刻喊道。
“你是美豔的少婦。”
“滾!嗬嗬……,你等著回去的,看我怎麽收拾你,混蛋玩意。”盧笛笑罵道。
暫時先安排了這裏的工作,大家又開始恢複正常生活,秋歌和張晴在家也很老實,不敢做親密的舉動。
但是,既然有獨處的機會,那兩個人心裏就很躁動,總是想著尋找機會往一起湊;第二天中午張晴又把車開出來了,非得要帶著秋歌去海邊看看。
秋歌就欣然同往了;他現在還是想和張晴保持這種不正常的神秘關係。
兩個人很快到了一處海灘,張晴把車停在樹林中,然後就和秋歌先來了一頓激情的親密動作。
張晴也是上癮了,也不像以前那麽羞澀了;凡事都是她主動,秋歌倒成了她的配合者。
好半天,這丫頭才紅著臉抬頭看著秋歌,眼裏多了嫵媚、少了冰冷,整個人也多了女人氣息,少了女武士的冷傲。
“你要在這樣看我、我可真的忍不住了,立刻在這裏辦了你。”秋歌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嗬嗬……,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好了,給你點福利就行了,走吧,去海邊看看,我要撿貝殼。”張晴說著下了車。
秋歌也隻好跟下來了,兩個人一起到了沙灘上,邊觀海聽濤、邊在沙灘上漫步,張晴真的開始尋找起不同樣式的貝殼來了。
秋歌也確實感到了心曠神怡,遠眺大海,海天相接、晴空碧海讓人感到感歎空間的寬廣、大海的浩渺。
玩了一會之後,他們又回到了車上,張晴撿了一兜海螺和貝殼,隻不過都是海邊非常常見的那些;但是她卻玩得很有興趣,不停地拿給秋歌看。
秋歌就看著她笑,畢竟他們的年齡相差十幾歲呢,秋歌已經對這些小玩意沒多少興致了,他隻對張晴感興趣。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色狼!”張晴看出了他眼中的火辣。
“什麽時間能答應我啊?”
“答應什麽?你想的美呢,什麽時候都不答應,急死你。”張晴壞笑著,然後啟動車子。
秋歌卻趁著她沒有推上檔位的時候,又湊過來,攬住她親吻;張晴對這種行為不抵觸,還很享受。
但是就在他們忘情投入的時候,突然間出來了一個童音恐懼的哭喊聲,接著是女人的驚呼、慘叫。
秋歌和張晴急忙分開,然後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
在距離他們的車不足百米的樹林邊緣,有一位女子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她們正哭喊著向海邊跑;而海邊有一個男子正帶著一個大一點的女孩向她們跑。
顯然女子和小男孩時遇到了危險,她們在向男子求救,幾個人應該是一家的。
“我感覺他們是被蛇咬了。”張晴說道。
“和我判斷的一樣,走過去幫他們。”秋歌急忙說;同時從車的儲物盒裏拿出來解毒的藥和藥膏,這可是餘良的那個治療蛇毒的組合,他們常備在車上。
下車後秋歌快速的跑向那四個人;等他跑到的時候,發現是小男孩被蛇咬了,他的小腿都開始腫脹了。
“嗨,我們能幫忙,我們自己有解毒的藥;相信我們,把這個給孩子服下去。”秋歌拿出藥丸,並用平和的語氣說。
“這、你們是幹什麽的啊?我們怎麽能相信你們了?讓開。”男人惱怒地說。
秋歌立刻躲開,不能耽誤人家的救治時間;而這個時候,張晴已經把車開過來了。
那個男的想都沒想就抱著男孩開車門子上了車,秋歌也上去了;而女人帶著女孩也上了另一側的車門;然後張晴急速的向著公路飛馳而去。
“老公,我們的車怎麽辦?”
“你還有心管車的事情?怎麽看孩子的?為什麽會被蛇咬到?”男人咆哮著。
“我也沒注意,那條蛇是突然躥出來的。”女人哭著說。
“先生,你們先不要吵,我覺得先救治孩子要緊;我聲明我不是賣藥的,也不可能在這裏等著賣藥;所以請相信我,把這粒藥給孩子服下去吧,它能保命;另外我這裏有藥膏,可以讓孩子不疼,有抑製蛇毒的作用。”秋歌轉頭說道。
“你們、不行,我們信不過你們。”男人又說道。
“你這個人可真是固執,你看看自己的孩子哭成什麽樣了?我告訴你這裏到最近的醫院也要二十幾分鍾,但是能不能救治,還不好說。”張晴說道。
“老公,孩子的腿都腫起來了;不行就讓他們試試吧。”女人說道。
“他們是什麽人你知道嗎?怎麽能隨便相信人呢?”男人依舊不同意。
“人家能開車送我們去醫院,那就是想幫我們,那裏還有陷害的意思啊?我們無冤無仇的,人家憑什麽害我們啊?”女人怒道,並直接從男人懷裏把孩子搶過來;有對秋歌說:“先生,您幫忙吧”。
秋歌從小瓶子裏倒出兩丸藥,攤開手舉到男人麵前說道:“你選一顆給孩子,另一顆我吃了。”
男人立刻選擇了一顆,然後用秋歌遞給他的礦泉水給孩子喂服下去;秋歌隨即把另一顆藥丸吞服下去,以證明藥丸的安全性。
“孩子的血液毒素也需要排掉,否則會繼續向全身擴散。”秋歌說。
“那您看怎麽辦啊?”女人這時候已經對秋歌產生了信任感,所以問道。
“需要放血,把帶毒的血液排掉。”
“不行,這樣會危及孩子的生命。”
“真正危害孩子生命的是毒液。”秋歌帶著惱怒說道。
“我不會讓你在碰我的孩子。”
“好吧,但是你會後悔的。”秋歌毫無辦法。
當車子衝進鎮子裏的衛生院之後,孩子已經不再哭鬧了,因為他陷入昏迷了;找到醫生之後,醫生看了情況,立刻開始給孩子排放毒血。
“你們為什麽不給孩子早點排毒?”醫生邊割開孩子的傷口邊問。
“我、我們不懂。”男人底氣不足的說。
“不是,是因為他太固執了,人家要幫忙他不讓。”女人滿臉淚痕的說。
“我們醫院沒有救治蛇毒的能力,但是我幫你們放出毒血,你們趕緊聯係救護車過來接孩子。”醫生說道。
“醫生,您把毒血放出來,我這裏有解毒的藥膏,我擔保可以幫助傷者。”秋歌把藥膏遞給醫生說。
一聲接過去打開蓋子聞了聞,然後再放了毒血之後就給塗抹上去了。
隨後,秋歌他們又把這一家人帶上,向市區的醫院送,半路上遇到了救護車,然後那四個人轉移到了救護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