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二 失蹤了
說實話,秋歌是有點怕張晴的,因為自己既打不過她、又不能和她發火,就算她把自己收拾了,自己還是不能把她怎麽樣。
這是相當無奈的,也是自找的麻煩;如果自己不和她有這種曖昧關係,那張晴也不會有所謂的收拾自己一說,她還要尊重自己的。
所以那句:腳底下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這個理論是相當正確的。
現在張晴已經過來了,不過她也不一定來自己家,因為今天這丫頭生氣了,所以來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自己也不必過於擔心,睡覺吧。
想到這裏,秋歌進了臥室,然後上床躺下;但是他的心裏又有些期許,有那麽一丟丟的盼望張晴過來;不過這種盼望又被自己的道德所譴責,思想矛盾啊。
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折騰了很久,秋歌才帶著失望睡去,張晴真的沒來。
不過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的被驚醒了,睜開眼一看,黑暗中發現自己的床邊坐這個人,嚇得他立刻想跳下床,但是卻被按住了。
“別動,是我。”張晴說話了。
“你個死丫頭想嚇死我啊?開燈。”秋歌氣的罵道。
“開燈幹什麽?”
“你不是來給盧笛拿衣服的嗎?不開燈怎麽找?”
“明早在拿,我也困了。”說著張晴就躺在了秋歌的邊上。
“張晴,你不能睡在這裏,這樣會……”
“閉嘴,你要是敢在說話我就揍你。”張晴打斷了秋歌的話之後說道。
“你揍我、我也要說,這床你要是睡了,盧笛回來就立刻能發現。”秋歌又說道。
“啊?她怎麽能發現?”張晴一下子有彈身而起、並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具體怎麽做到的,但是她的鼻子和其他感官都很靈敏,但凡有點痕跡她就能發現,比方氣味什麽的。”秋歌也坐起來說道。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留下啊?”
“我能管得了你?我讓你走、你能走嗎?”
“你可以試試。”張晴的聲音很冷。
“那你留下吧,我自己想辦法和盧笛解釋。”
“想什麽辦法?”
“不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承認唄,接受盧笛的懲罰。”
“那她要是直接離開你呢?”
“這不是正遂了你的願嗎?”
秋歌的話剛說完,就感覺臉旁惡風不善,接著就‘啪’的一聲,然後臉就火辣辣的疼起來了。
“你幹嘛?”
“揍你,你要想趕我走可以直說;還有,我們的事情你要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讓你當太監。”
“我也沒趕你走啊?”秋歌趕緊打開床頭上麵的燈、看著張晴說道。
而張晴陰沉著臉,也等這秋歌看著,把他看的都心虛了;他還真就是想讓張晴回去。
“下來,快點。”
“幹嘛啊?這大晚上的你折騰啥啊?”秋歌沒動,他怕自己下床好後張晴再動手。
“你下不下來?不下來我真躺著睡了。”張晴威脅道。
“下、下,你這是又想幹嘛?”秋歌沒辦法,隻好下床來了,不過他隻穿了內褲,自己還很不好意思呢。
但是張晴卻沒在乎,直接對他說:“去客房,快走。”
“我在這裏睡得挺好,換地方睡不著。”
“你在敢頂嘴試試?”張晴的臉色又變了,而且手也伸過來了,在秋歌的胳膊上捏起一撮肉肉來。
“停、停、停,我走。”秋歌趕緊說道,拿起手機然後轉身走去了客房。
而張晴則轉過身子,把自己躺過的床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並關了燈,然後才到客房來;此時秋歌已經又在床上了。
張晴就在他的注視下,把外套脫了,然後就掀起被子上了床,依偎著他躺下,並且伸手關燈。
秋歌心裏這個亂啊;如果張晴不來,他也就睡得踏實了;但是現在她就在身邊,你在睡得踏實,那就是有毛病了。
那好吧,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是寧可讓事情變糟糕,也不能讓你說我不行吧?
想到這裏,秋歌側身麵對張晴,身後摟住她;而張晴則立刻翻身、用後背對著他了;不過這也沒讓秋歌消停。
但是當他的手向張晴下身運動的時候,卻被製止了,這讓他很失望。
“睡覺。”張晴抓住他的手,拉到身前,然後說。
“唉,那你來折騰我幹啥?這不是折磨人嗎?”秋歌抱怨道。
“哼嗬嗬……,別胡思亂想了,我可還沒準備好呢;再說你今天把我氣到了,所以這就是懲罰。”張晴帶著得意說道。
秋歌沒說話,但是手卻伸進了張晴的衣服裏,放在了重要部位,張晴這次沒動,秋歌也滿意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秋歌和張晴是在手機鈴聲總被吵醒的;秋歌急忙去拿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一夜沒挪地方,這讓他笑了。
電話是一個本地陌生人的號碼、沒有備注過,秋歌本不想接,但是又怕是自己企業的員工,所以就接聽了。
“杜秋歌、杜總嗎?”一個女人的聲音。
“對啊,你是誰啊?”
“我是柴琳琳的朋友,杜總,您知道琳琳去哪裏了嗎?”
“柴琳琳?我不知道啊?她怎麽啦?”
“她失蹤了,從昨天下午離開病房,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那邊的女人很焦急的說。
“啊!那你報警了嗎?”秋歌也很驚訝。
“報警了,但是警察說要經過二十四小時才能幫助去找;我是沒辦法了,所以才找您,你看看能不能派人幫著找找啊,我很擔心啊;她和您有合作,你幫幫吧,在這裏我誰都不認識啊。”
“怎麽才給我打電話啊?”秋歌邊說邊下了床;秋歌看看時間現在是早上快六點了。
“昨晚我以為她能回來呢,可是一直等到半夜她也沒回來,由於太晚了,我也沒給您打電話。”
“把你的地址告訴我,這個電話要一直開著,我立刻組織人員尋找;哦,對了,她臨走前都說了什麽?”
“她走之前,一直情緒不太穩定,總是說是她害了祝子軒;我勸她、她也不聽,總說自己有罪。”
“和她家裏聯係了嗎?她是不是啟程回家了?”
“沒有,她的身份證還在我這裏呢,我幫她辦理的住院手續,身份證都沒還給她,他就失蹤了。”
“你知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的朋友了?”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發了很多條微信,她要是在朋友家,估計也該給我回電話了啊。”
“行了,我們保持聯係吧,我現在組織人。”秋歌把電話掛了。
隨後他打電話給苗鐸,讓他組織一些人,現在立刻到縣城的賓館、酒吧、車站等場所去找柴琳琳;之後他又給孟慶聰打了電話,讓他協助查找,畢竟到賓館找人、賓館會對客人信息保密的,不可能隨便說的。
秋歌之所以這樣幫忙,那也是因為有合作關係;柴琳琳真要是在這裏出了事情,那也會影響投資的。
“哼!這個女人一定沒幹好事,可能除了祝子軒之外,她還有其他的男人。”張晴諷刺道。
“先不要亂猜了,找找吧,萬一出點啥事呢?在說祝子軒這剛去世,她還不至於做得這麽絕吧?”
“那你還派人去查什麽賓館、酒吧啊?她…她昨天不是坐出租走的嗎?”張晴突然想起來了。
“哎呀,我去,對啊、是坐出租走的,找出租車。”秋歌拿起電話又要給苗鐸打電話。
“等等,我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應該拍到了那輛出租車的號牌了,我們先下去看看;反正苗大哥也不會很快到縣城,你一會再打電話吧。”張晴立刻到了衣帽間,開始給盧笛找衣服。
然後兩個人一起下樓,來到車上,開始回訪行車記錄儀;昨天他們在車裏等苗鐸的時候車是啟動著的,因為現在是冬天需要溫度啊;所以行車記錄儀也是打開著的。
還真是不錯,那輛出租車在他們前麵掉頭的時候,行車記錄儀拍到了它的號牌,這就有線索了。
他們也立刻趕往縣城,同時秋歌聯絡苗鐸,讓他們不要行動了,先去把孟慶聰接過來,然後到出租車公司匯合。
半個小時之後,秋歌趕到縣城,苗鐸也把孟慶聰接來了,同時還帶來了七八個人;隨後張晴就去了盧笛那裏;秋歌上了苗鐸的車。
“我們有一個線索,就是這輛出租車載著柴琳琳走的;所以要先找到這個車的駕駛員,向他詢問柴琳琳的去向。”秋歌把出租車號交給孟慶聰。
“哦,那我們到裏麵問問吧。”孟慶聰指著出租車公司說道。
很快,從出租車公司拿到了駕駛員的信息,孟慶聰就給那個人到了電話,約見他;隨後秋歌他們到了那個司機所在的小區,見到了那個人。
在說明情況之後,並出示了柴琳琳的照片,司機想起來了。
“我是從醫院把她帶出來了,但是她要去臨縣的落霞庵,太遠了啊,我就沒去;不過倒是給她聯係了一個私家車,那輛車可能送她過去的。”司機說道。
“你能確定是這個人吧?那個私家車的車主怎麽聯絡?”孟慶聰問。
“確定,這個女人出手很大方,我記得她;這是那個私家車車主電話,我打給他。”說著出租車司機就開始打電話。
但是,那個私家車車主的手機一直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