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六 真要離了
麵對羅勝男的這態度,秋歌是沒啥好辦法,自己現在是被她牢牢抓住了,倒不是怕她的威脅,主要是怕她糾纏不舍的精神;現在不但絕交的事情難執行,還特麽要幫她照顧老人呢。
自己也確實不能和她一刀兩斷,這特麽縣官不如現管,她還管著自己這一片呢。
不過羅教授去海南確實是對他本人有好處;而且即使不看羅勝男的麵子,也可以幫他,因為劉副市長也幫了自己很多呢。
可是派誰去護送呢?秋歌還真要想想,畢竟羅教授現在才剛剛可以活動,而且還有後遺症,腿腳不靈便,要找人照顧的。
這個羅勝男啊,她這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啊;臭娘們,早晚收拾她。
秋歌這邊自己鬧心呢,這時陶陽打來電話了。
“羅勝男主任的案子有了新突破,田奎交代他是受到了穆少傑的指使,才對羅主任下的毒手。”
“啥?這裏還牽扯到了穆少傑?”秋歌驚訝的問。
“是,而且當年田奎去山前村收紅小豆的事情,也是穆少傑安排的,他們之前就是不一般的關係。”
“那田奎知道穆少傑現在藏在那裏嗎?”秋歌很關心這件事,畢竟穆少傑就是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狼,歲時候可能竄出來傷人。
“倒是提供了幾個穆少傑藏身的地址,但是我們的人去了,卻都撲空了。”
“奶奶的,這個穆少傑還真是狡猾無比啊,怎麽這樣難抓呢?”秋歌罵道。
“這家夥是個老手,反偵察能力很強,而且多疑,所以不好抓捕;另外我們懷疑有人在幫他,可是沒有證據啊。”陶陽也很無奈。
“哎呀,最好快點抓住他吧,可別出來害人了;也幸虧被害的人都命大,否則還不知道多死幾個呢。”秋歌話裏有不滿的情緒。
“嗬嗬…,我們也頭疼不已啊,但是抓不到這個人,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陶陽聽出秋歌的情緒了,不過他也隻能無奈的笑著說。
和陶陽聊完,秋歌起身去醫院那邊,他想先了解一下羅教授的情況,也是去看看他;唉,現在的事情越來越微妙了啊,自己和這老頭還扯上關係了。
到了醫院,在羅教授那裏坐了一會,然後起身去找他的主治醫生,了解情況;隨後他又到劉錚的病房。
這家夥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王曉蘭就是不讓他出院,非得養的徹底痊愈不可,所以劉錚也真是憋壞了。
“我是真有點呆不住了,快點想個辦法讓我出去吧。”趁著王曉蘭出去的時候劉錚對秋歌說。
“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我是有條件的。”秋歌一下子就有了個計劃。
“啥條件?你盡管提,我要是能做到,就一定答應。”劉錚覺得秋歌也不可能太過分的,所以就拍胸脯說。
“羅勝男想讓她父親去海南療養;我覺得海南這個地方確實是療養的老地方,特別是冬季,那裏可以……”
“好主意啊,我也可以去那邊療養啊;你的事情我答應了,不就是花點錢嗎?我報了。”劉錚打斷秋歌的話說道,還很興奮呢。
“我還沒說完呢,如果隻是花錢我就不找你了,我也不差錢;我的意思是你要幫著照顧羅教授,畢竟去了那邊他還是需要和人交流的,不能沒人陪他聊天、活動。”
“沒問題,我可以陪他聊天、陪他活動;再找個護理人員,也可以照顧他。”劉錚答應了。
這麽快解決了羅教授的事情,秋歌也很高興,不過他沒有立刻打電話給羅勝男,因為太著急了,羅勝男會認為他把她的事情看得很重要呢,容易降低自己的地位;所以要等兩天再說,反正劉錚他們也不馬上走。
劉錚還必須做通王曉蘭的工作才行,不然這個親媽那可是真的很照顧他,天天把他看的死死地。
回到公司之後,秋歌收心開始處理韓靜送過來的文件,現在葉棲桐走了,他這裏的事情一下子多了好幾倍。
兩天後,劉錚確定了行程;盧笛也趕回來了,晚上他們倆給劉錚踐行;然後秋歌才通知羅勝男。
“準備一下,後天羅教授就能去海南了。”
“怎麽這樣的突然?你就不能早點通知我?”羅勝男抱怨道。
“才安排好就告訴你還晚嗎?”
“可我媽明天能不能過來不一定啊?提前一些她好有準備啊。”
“你們既然想讓他去那邊了,那為什麽不早點準備?行了,沒人願意管你這破事,不願意去拉到。”秋歌把電話掛了。
但是羅勝男隨即就打了回來“你要死啊?吃槍藥了?我爸怎麽過去?誰去送?”
“劉錚和他媽媽正好過去,我這又選擇了一對五十歲的夫婦照護員過去陪護;不過錢你自己出。”
“你先幫著墊上吧,我現在離婚期間,財產動不了。”
“我、好吧,記得還我。”秋歌又想發火,但是想想還是忍住了,畢竟那邊是個女人;還有盧笛還在家呢,聽到了不好。
“不知道離完婚有沒有錢給你了;還有啊,尉遲先生配的藥也要給我爸準備啊。”
“行了,知道了;遇到你算我倒了八輩子黴了。”秋歌再次把手機掛掉。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羅勝男被秋歌這樣冷對,她心裏還很快意,電話放下之後,她還笑了。
洗漱後,秋歌上床,而盧笛也去洗澡了;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是祝子軒打來的。
“秋歌,那個案子有進展了,果然是蔣宏毅和方達、方闊他們策劃的,還有張安林呢,現在警察已經把他們抓住了,而且已經派人去南邊去抓他們的同夥了。”
“真的啊?這可是大好事;具體是怎麽回事啊?”秋歌一下子坐起來了。
“我把你給我的視頻讓我在警隊的朋友看了;他們也覺得這件事就是我們內地人所為,所以就懷疑了跟我一起去的方達和蔣宏毅;於是警方的朋友就找了個其他的理由,把他們分別帶回來訊問,結果有了意外收獲。”祝子軒介紹說。
原來啊,警方在準備調查方達和蔣宏毅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去了特殊場所,結果被抓了現行,被帶回來之後,警察意外的在他們的手機裏看到了和秋歌轉給祝子軒一樣的視頻。
這就足以說明他們設計陷害了祝子軒了;警方連夜突審,很快蔣宏毅和方達就招了供,還說出了張安林等一起策劃的人,也把在海上配合的同夥交代了出來。
今天晚上祝子軒也得到了準確的答複,他就立刻給秋歌打來電話了。
“那邊已經開始追繳贓款了,不過我可能還是會損失的,畢竟那是賭資,不會歸還給我的。”祝子軒興奮之餘也很遺憾啊。
“哈哈……,這也是給你個教訓啊,不然你再去賭博怎麽辦?”秋歌笑道。
“唉,摔一個跟頭就行了,哪還能再去做過分的事情呢?還有現在我是真沒心情做任何事了,大後天是周一,我和羅勝男去辦手續,從此我又成自由人了。”
“真的不能再挽回了嗎?你們離了真的挺可惜的。”秋歌說完這句話,都感到自己很心虛了。
“算了,各奔東西吧,誰讓我確實有錯呢,羅勝男又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秋歌聽完祝子軒最後這句話後,他覺得自己真不能勸了,因為祝子軒自己並沒有真的悔改,而且他也很虛偽,還想把羅勝男塑造成不容人的樣子,這就讓人感覺道他祝子軒也不是真好人了。
又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他們結局了通話;放下手機之後,秋歌突然又有點同情羅勝男了,感覺剛才自己打電話的態度有點生硬了。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幹嘛同情她啊?祝子軒和她的事情她是受害者不假,但是和自己有什麽關係?自己還是她的受害者呢,臭娘們就該收拾。
正想著,盧笛洗完回來了。
“誰的電話啊?”
“祝子軒的。”
“你怎麽又跟他來往了?他不是好人,你離他遠點。”盧笛現在對祝子軒很厭煩,不僅是因為祝子軒針對公司,而且還因為他和羅勝男離婚。
“也不能把關係弄太僵了,不然對我們不利;最近我幫了他一次,算是讓他感念了吧。”秋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呢?那你咋不告訴我呢?”
“你在外麵也累的不輕,還煩你幹嘛?”
“哼,我懷疑你對我有所隱瞞?”
“嗬嗬……,要隱瞞現在我就不說了;好了別說是個了,還是說我們的事情吧。”秋歌把盧笛攬住說道。
“別催我了,看到他們離婚我根本沒信心去領證了。”盧笛把臉貼在秋歌胸膛上說道。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不能能混為一談。”
“可我心裏不踏實,總覺得你也會成為祝子軒第二的。”
“我發誓、我要是對盧笛不好,就不得……”秋歌沒說完,就被盧笛堵住了嘴。
“發誓幹嘛?發誓要是管用世間就要死很多人了;好了,等幾天吧,我忙完最後兩個縣,就和你去領證;然後靜待你對我變心。”
“胡說什麽呢?我保證不變心。”
“那你想好她們怎麽辦了嗎?”盧笛這次是很認真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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