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二挾持
秋歌心中確實很氣惱,他也沒想到羅勝男會對自己下手,這簡直就顛覆了秋歌對她的認知,看來男人和女人是真的很難維持知己紅顏的關係啊。
唉,這也真是防不勝防啊;不過以後和她如何相處呢?
如果裝作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心有不甘,臭娘們竟然胡作非為;而且自己又不是什麽也不知道,很難再用平和的心態麵對她了。
但是如果真的挑明了說,那是真的容易引出事端來的,盧笛知道那就完了;還有祝子軒呢,他要是知道那還不殺了自己啊。
所以自己還是要單獨找羅勝男,必須把事情弄清楚,不能稀裏糊塗的過去;而且她承不承認都絕交。
秋歌打算好之後,也就暫時把這件事壓在了心底,因為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況且羅勝男還‘畏罪潛逃’了。
早飯之後,秋歌也沒去送謝副市長他們,因為自己還要去接尉遲先生呢,時間也不早了。
打電話讓尉遲傑韜給自己找了台車;尉遲傑韜的效率還可以,很快就有人聯絡秋歌了,是司機,秋歌直接下樓出來。
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見麵就自我介紹說:“您好,杜總是吧?我是來接您的,今天我和這輛車聽您調遣;您可以叫我小羅。”
“您好、您好,杜秋歌,今天就煩勞小羅你了。”
“沒問題,您吩咐就是;請您上車,我們是要先去接尉遲先生對吧?”小羅打開車門請秋歌上去,同時問道。
秋歌一聽就明白了,這小夥子知道尉遲先生的家,應該以前就去過,而且可能還很熟悉,所以他就給了肯定的答複。
果然,也沒有他說地址,小羅就自己找到了尉遲先生的家。
等把尉遲先生接到醫院的時候,宋司長已經和一位年輕的女士等在那裏了;經介紹,秋歌知道這為年輕的女士是宋司長的女兒,叫蕭落落,是位記者,在國內一個很重的傳播媒體工作。
宋司長與女兒對尉遲先生和秋歌表達了感謝,並且和秋歌單獨提到了診金的事情;此時先生已經進去給病人診治了;這所醫院的一位副院長陪著進去的。
“宋司長,診金一定是不會收的,我們就是來幫忙的;真要是為了錢,先生也就不會來了。”秋歌直接拒絕道。
“杜總,那我們也不能一點都不表示吧?那樣我們真的過意不去了。”蕭落落說。
“這樣吧,我們先看治療的效果,然後再說。”
“不能這樣,先生既然來了我們就非常感激了,這病我們明白,隻要先生能幫著看看,我們就知足了。”宋司長帶著激動說道。
“哦,我還忘說了,其實我是這樣安排的,我有一所醫院,那裏有一位韓醫生是尉遲先生的徒弟;您也知道,先生已經七十多了,長時間的治療,他身體吃不消了,所以我讓韓醫生過來了;我們先治療幾天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的話,那我們再商量下一步的治療辦法。”
“哎呀,這可是真的太好了,杜總,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太謝謝了;那就等這位韓醫生來了,我們一並感謝吧。”宋司長更激動了。
秋歌也沒直接說轉院的事,因為第一效果不知道怎樣,第二也不清楚人家願不願意到自己那種小地方去。
尉遲先生進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出來,而且是被攙扶出來的,看樣子是把老頭累壞了;宋司長和秋歌趕緊過去替下攙扶的護士。
安排先生坐下之後,秋歌把準備好的參茶拿給他喝;先生喝了兩口。
“哎呀,老了啊,體力不支,嗬嗬…;嗯,宋女士,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您不要太擔心了,我覺得還是很有希望的;不過治療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尉遲先生開始詳細的講述他對病情的判斷。
而這個時候秋歌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因為不是國內的,所以他第一選擇是拒絕接聽,他怕是詐騙電話。
自己除了有新加坡的幾個親人、朋友之外,別的地方也沒有認識的人,所以這種電話他不願意接。
但是,沒多久那個電話又打進來了,秋歌想了想就到了一邊接了,他覺得有可能是自己的哪位朋友去國外了,想和自己顯擺一下呢。
“秋歌,我是祝子軒啊,你快點幫幫我吧,我被人軟禁了。”
“啥?你這是在哪呢?這電話是誰的啊?為什麽被軟禁啊?騙人吧?”秋歌真的不相信。
“我在境外,這些天心情不好,想出來散散心;昨天和朋友到了一艘船上,一起出海了,但是這上麵有、有賭博的遊戲,我就沒忍住玩了,現在輸了很多錢,他們不讓我離開啊。”祝子軒帶著哭腔說道,這還是秋歌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的絕望。
但是秋歌還是覺得這是不太可信,所以他又問:“是誰和你一起去的?你怎麽不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
“這是衛星電話,我們在公海上呢,這裏沒有普通電話的信號;我是和蔣宏毅、方達等人一起來的,這兩個犢子坑我啊。”
“那你輸了多少錢?”
“一千五百萬,我隻有五百萬,還差一千萬。”
“這麽多?你…、祝子軒,你這樣我怎麽相信?我怎麽感覺你是在騙我呢?”
“秋歌,我絕對沒有騙你;我剛才也給羅勝男打電話了,但是她沒接,沒辦法我隻能找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啊。”
“祝子軒,即便你現在說的是真的,那我要是把錢給你了,扣押你的人還不放人、再繼續要錢怎麽辦?我怎麽相信你、相信他們?”
“這位老板,我是開賭場的啦,不是綁匪;我們有原則的啦,給錢放人、不給錢你們收屍,這是我的行規;現在人在我手上,你沒有選擇的啦,隻能相信我。”那邊換了一個說著生硬普通話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沒辦法相信你和被你控製的人;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和他隻能算朋友,普通的那種,所以你威脅不到我;但是,一千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我倒是願意用這點錢換條人命,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給自己積點德;所以我想讓你們再為我提供點證據,讓我相信這件事是真的,比如發張照片什麽的。”
“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我會給你照片和視頻的啦,但是錢你什麽時候能給呀?”對方很爽快。
“下午能給,前提是我必須確認這是真的。”
“ok,你等這看視頻吧。”
“等等,我不想他受罪。”
“給錢啦、還受什麽罪?不給錢才會喂鯊魚的啦。”
隨即那邊就把電話掛斷了;秋歌立刻把電話打給陶陽,請他想辦法調查一下祝子軒的行蹤。
然後他又打電話給羅勝男,但是響了好一會之後,那邊才接。
“幹嘛?”羅勝男問的簡單。
“你是不是接到一個境外的電話?”秋歌不想糾纏別的事情,因為救人要緊。
“是,但我沒接;怎麽啦?”
“那他再打你也別接。”說玩秋歌就把電話掛了;因為他看到尉遲先生站起來了,這是說完要回去了。
不過羅勝男的電話卻追了過來:“你怎麽說半截話?到底怎麽回事?”
“那是詐騙電話,不接就行了。”秋歌說完又掛了。
然後他他就過去和宋司長、蕭落落告辭,送先生回去;而先生告訴他明天還要過來一次,也正好把事情交給韓興耀。
秋歌急忙說明天再來接。
“不用你再跑這來了,讓小羅自己過來就行了,我和他也熟悉,你明天就直接帶小韓去醫院好了。”先生揮手說道。
“杜總,您放心吧,我過來一定能把先生安全送達。”小羅說道。
“好那好吧,我們明天醫院見。”秋歌答應了。
等回到了酒店,已經是中午了;這是陶陽來電話了。
“祝子軒已經出國了,走了五天了,旅遊簽證,按說今天改回來的,可是沒有他的入境信息。”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啊陶陽。”
“你們不是鬧矛盾了嗎?你找他幹什麽?”陶陽順嘴問了一句。
“有點事沒處理清楚,現在找不到人,所以讓你幫著打聽一下。”秋歌撒謊說。
隨後他和陶陽閑聊了兩句後就掛斷了,躺在床上思考怎麽辦;其實他絕對是想救祝子軒,隻是擔心祝子軒和別人合謀算計他。
不過想想祝子軒以前幫自己的事情,秋歌決定不管是真是假,自己都把這一千萬給他,就當是買這個人的心了。
於是他給葉棲桐打了電話,讓她準備一千萬,隨時準備轉賬;葉棲桐連問都沒問就同意了,這個女人在錢的方麵絕對大方,一點都不限製秋歌。
下午兩點多,秋歌接收到了三條信息,其中兩條是照片,上麵都是祝子軒被蒙頭綁在椅子上的;而最後一條信息是一個視頻,也是祝子軒被捆綁著的畫麵,同時也錄製了海麵和船隻的一部分。
不過秋歌就是在這個視頻裏看出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