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三 住帳篷
“啊!”現場的女人都發出了驚呼聲;因為雖然距離比較遠、有樹木遮掩,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百分百的可以確定,那是隻老虎。
大家心裏都感到了恐懼;不過還好,有幾隻梅花鹿吸引,老虎的目標並不是現場的眾人;但是,這也確實夠讓人膽戰心驚的了。
“快走、快走,太危險了,這裏怎麽還能有老虎呢?”白羽的臉色都變了。
“嗬嗬……,大哥你怎麽能怕呢?這可是最真實的場景啊,這回你可有繪畫的素材了。”秋歌笑道。
“我還先保命吧,真回不去了那就啥也做不成了。”
眾人也都有同感,於是大家趕緊向前走,這次顏俊玲還是被眾人抬著,她很不好意思,但是又沒有辦法。
不過大家還是安慰她,讓她安心坐好就行了,大家可以換班抬著她的;在抬行者中,白望博是絕對的主力,一路上,他基本沒有換過班,這家夥的耐力還真好,這也讓顏俊玲和黃俏蕾很感激。
但是到了最後的幾公裏的時候,黃鳳吾也走不動了,這下麻煩了,因為擔架就隻有一副,沒辦法太這兩個人。
於是顏俊玲就下來堅持走了一段,讓大家用擔架抬著黃鳳吾;不過,也就走了幾百米,顏俊玲又不行了,腿腳疼的受不了。
“來吧,我背著阿姨走。”白望博又過來說到。
“你能行嗎?兒子。”秦夢比較心疼自己的兒子。
“沒事,我這身體您還不清楚嗎?再說也沒有多遠了。”說著白望博把背包給了白羽,他蹲下讓顏俊玲伏在背上,然後背起她向前走去。
顏俊玲不算胖,但是也有百十斤,幸好白望博身體壯實,而且耐力好;不然他們就會被拖累了,什麽時候到達目的地就不一定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到達胡永利的養殖場的時候也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足足的走了一天啊。
“哎呀,可把你們盼來了,怎麽走了這麽久啊?”見到胡永利之後,他立刻問。
“嗬嗬……,我們是一群業餘的徒步者,鍛煉的少,所以都走不動了,能走過來已經不錯了。”秋歌解釋說。
“好了、好了,快點上炕吧,炕上暖乎。”胡永利客氣的讓著。
但是這一下子多了十多個人,他居住的房子,也沒有那麽大的土炕,女人們都上去之後,就已經坐不下來。
本來也就是人家三五口人居住的地方,能有多大啊,能讓他們這十幾個人進來就不錯了。
“胡哥,你也別客氣了,我們也不見外,趕緊上吃的吧,都餓壞了,我們這些人能吃一頭豬了。”
“哈哈……,豬肉管夠,吃沒現殺,我們這裏別的不多,就是野豬多。”胡永利笑著說完就去幫著他媳婦去端菜了。
屋裏秋歌他們支起兩張桌子,一張在炕上,一張在地上;而盧笛、葉棲桐、程若曦又都從炕上下來了,張晴根本沒上去。
不一會胡永利夫婦就把熱氣騰騰的野豬肉和其他的菜端上來了,然後還打開了白酒、紅酒,給大家斟滿。
“哎呀,今晚上我是一定要喝點酒滴呀,誰也不要管我滴呀。”黃鳳吾端起一碗酒就喝了一口,然後又發出聲音了:“啊!怎麽這麽辣滴呀。”
“哈哈……,這可是燒刀子啊,六十五度呢。”胡永利笑著說。
這是秋歌專門給胡永利拿來的酒,不僅度數高,口感也非常烈。
“來,我也來一碗,看看它到底有多辣?”柴琳琳起身也端起一碗來,聞了一下後喝了一口,不過表情還挺享受呢。
“大家趕緊吃肉啊,這肉要趁熱吃。”胡永利的媳婦說道。
於是大家都開始下筷子夾肉了,等肉吃到嘴裏,感覺就一個字:香!太香了。
現在大家是又累又餓,而新做好的野豬肉確實好吃,所以才吃出了不一樣的香味的;之後眾人是風卷殘雲啊,連話都顧不上說了,一個勁的吃啊、喝啊。
每個人都沒少吃,可能是這也是大家有生以來吃肉最多的一次了;秋歌自己也沒少吃,但是他注意到張晴吃的更嚇人,起碼是自己吃一倍以上,這丫頭真能吃啊。
從兩個人有了不正常的行為之後,秋歌總是不經意的去關注張晴,這好像是吸毒上癮一樣,都有點板不住自己的行為。
“秋歌,晚上怎麽住啊?我這地方太小了啊?”吃過飯,胡永利就把秋歌拉到外麵問。
這間屋子裏,也就能睡得下五六個人,人家兩口子還在,秋歌他們來了十四五個人,這一共就十六七口人,屋裏真是住不下啊,胡永利發愁了。
“我們帶來了帳篷和睡袋,我們就是來體驗這個的。”
“啊、你們是這樣打算的啊?我還發愁呢。”
“行了,你就在受點累幫著選幾處安全、背風的地方,我們露營。”
“唉,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群有錢人,好好地家不呆,非得出來遭罪,圖啥呢?”
“你不也是有錢人嗎?關鍵是你整天在這裏受罪,因此不新鮮了,而且感覺是受罪,而我們沒有體驗過,所以想體驗一下。”
“行啦,那你們需要幾個地方啊?”
“四五個吧,不過屋裏好像也要住幾個人,我問問吧。”秋歌轉身進了屋。
結果,黃鳳吾和顏俊玲、白羽與秦夢留在屋裏了,其他人都住帳篷,自由組合選擇地點。
秋歌四個人在一個區域搭建了三個帳篷,秋歌和盧笛一個帳篷,葉棲桐和張晴是單人的帳篷。
而苗鐸和程若曦單獨在一起;柴琳琳、黃俏蕾、白望博都是單獨的帳篷,但是他們在一個區域搭伴居住,而祝子軒卻單獨去看了一個區域。
其實知道祝子軒和柴琳琳事情的人,都知道他們這是欲蓋彌彰,不用琢磨都知道,他們半夜一定會跑到一起去。
不過也沒誰管這樣的事,人家自願的,和別人沒關係。
在幫著大家把帳篷都搭建好了之後,秋歌也累得不行了,就鑽進睡袋去了;而盧笛一會也進來了;但是還沒等睡呢,葉棲桐就打著手電鑽進了帳篷。
“你幹嘛啊?”秋歌問。
“我一個人害怕。”
“那你去找張晴啊?”
“我不,張晴身上不暖乎。”
“嗬嗬……,你個蕩婦,要不我讓給你。”盧笛笑罵道。
“嗬嗬……,不用,我們擠擠吧。”葉棲桐笑著就把腳伸進來了,真的要擠擠呢。
“我靠,你可真行,你進來吧。”秋歌沒辦法,爬出去了,讓葉棲桐進了睡袋裏;而他氣呼呼的抱著衣服跑到葉棲桐的帳篷去了。
“你可真行,又把我們拆散了。”盧笛抱怨道。
“哼,我就在隔壁,你們在一起我受不了。”葉棲桐摟住盧笛說。
“那你還天天在我們樓上呢,那你不也不舒服。”
“樓上還行,聽不到動靜就安心了。”
“滾、咯咯……,什麽破姐姐啊?”
“嗬嗬……”
兩個人嘰嘰喳喳的鬧了一陣子,才睡;而秋歌自己在帳篷裏開始還聽她們說話,但是後來就睡著了。
不過才到半夜,他就被驚醒了,才要喝問是誰,但是他的嘴被堵住了,然後有人在他耳邊低聲說:“不許出聲。”
是張晴的聲音。
“嗚嗚……”秋歌想問她幹嘛,但是卻被堵著嘴。
張晴拉開睡袋的的拉鏈,然後就鑽進來了,也幸虧葉棲桐的睡袋寬鬆些,不然還真就裝不下兩個人。
“你幹嘛?她們就在隔壁呢。”
“不許出聲,她們睡了,你不出聲,她們不會知道,我天亮前走;你也不許動。”張晴說完就靠在秋歌懷裏不動了。
“不讓我動,你來幹嘛?”秋歌心裏很複雜,既有新奇、刺激,又忐忑、內疚;但是還是最大。
“不許動,我還不想太過分,再說冰天雪地的,我就想找個暖乎地方。”張晴說完還把手伸進了秋歌的衣服裏,她的手確實很涼。
秋歌想了想,隻是翻身摟住了她,然後真的不動了,隻不過滿腦子的思想鬥爭啊,攪得他都失眠了。
但是張晴確很平靜,如同他們是老夫老妻般,很快就睡了;秋歌漸漸的也睡了過去。
人真的很特別,張晴其實從一來到秋歌這裏,就很快迷戀上他了,而且迷戀的很深,不過這丫頭的心思深沉,沒誰看得出來。
現在兩個人因為近乎於玩笑的方式戳破了窗戶紙,張晴也就放開了,所以才過來的;不過她知道不能給秋歌找麻煩,所以才說天亮前走的。
另外,她本身體寒,睡在冰天雪地裏,確實感到了冷,現在這樣她很滿足,所以睡得快。
他們這邊有不為人知的事情;祝子軒和柴琳琳那邊卻有一多半人知道的事情,柴琳琳在自己的帳篷裏呆了不足一個小時,就偷跑到祝子軒那邊去了,他們其實也不怎麽害怕事情暴露了,隻要羅勝男不知道,誰也沒管不著。
而到了半夜的時候,黃俏蕾內急想去廁所,但是她自己又不敢出去,開始就忍著;但是到後來實在熱不住了,於是她就小聲的喊柴琳琳。
但是柴琳琳早就跑到祝子軒那邊去了,哪裏還能聽到她喊啊;結果把一旁的白望博叫醒了。
“你怎麽啦?”
“我、我……”黃俏蕾有點難說出口。
“怎麽了、不舒服啊?需要幫助嗎?”白望博熱心腸,立刻起身穿上衣服、打著手電出了帳篷。
“我、我想上廁所。”黃俏蕾也是咋忍不住了,直接鑽出帳篷說,幸虧是夜晚,所以能夠掩蓋她的窘態。
“哦,那你跟我來吧,我知道在哪。”白望博急忙在前麵引路,把黃俏蕾送到了簡易廁所那裏。
“你、你別走遠啊,我害怕。”黃俏蕾還是第一次來這荒郊野外的地方呢,而且白天還看到了老虎,所以她對白望博說。
“好,我就在這邊等你,我打著手電,沒事。”
黃俏蕾急忙跑進廁所去了;等她出來後,又對白望博道謝,而且心裏也對這個男孩更有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