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 被收拾了
秋歌這可是在遭受無妄之災啊,他什麽也沒做啊,隻是因為柴琳琳對他有點行為過界,他就被這三個女人給收拾了。
如果說盧笛是吃醋了,這情有可原;葉棲桐也是跟著湊熱鬧,還說得過去;但是這個張晴怎麽還跟自己動手了呢?秋歌想不通。
要不是張晴參與,那兩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啊,自己可以輕鬆擺平她們,還能順便占不少便宜呢;但是現在自己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這個張晴可真是讓人不可思議,一個女人怎麽這麽大力氣呢?自己這也算是壯漢了,竟然被她壓製得死死的,讓人匪夷所思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張晴的時候,先要自救啊,盧笛和葉棲桐這倆虎娘們還在打自己呢,還特麽用拖鞋再打,你等著、等我翻過身的死活,我非打的你倆屁股開花、坐不下。
“說不說?”盧笛又過來審問他了。
“你個混蛋娘們,我說什麽?”秋歌罵道。
“好啊,還是嘴硬是吧?接著揍。”
我去,也不知道今天盧笛這是中了啥邪,就是認準秋歌和柴琳琳有不正常的關係了,還非得逼他說出來;關鍵是下手還非常的狠,真把秋歌打疼了。
“還是說了吧,不然我可就去拿更刺激的刑具了。”葉棲桐壞笑著說。
“臭娘們,你還要幹什麽?鬧夠了沒有?”
“沒有,你還沒招供呢,我們今天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盧笛說道。
“那我就大刑伺候了啊。”葉棲桐說完就去了雜物間,然後從裏麵拿出兩把刷子和一卷透明膠帶來。
“你幹嘛?”秋歌急忙問道,因為他猜到她們要幹什麽了。
“讓你嚐嚐哭笑不得、痛不欲生、生無可戀的滋味。”
說完,她和盧笛就動手,把秋歌的褲子和棉褲都脫掉了,隻留下襯褲,還被卷起了褲腿、露出了小腿。
“喂,你們幹什麽?有完沒完?鬧著玩要有底線,否則你們會付出代價的。”秋歌趴在沙發上喊叫著,同時也掙紮著,但是還是掙脫不了張晴的束縛。
這個時候他感到小腿上被粘上透明膠了,她們要暴力撕下自己的腿毛啊,想想都疼,秋歌渾身都繃緊了。
“住手、你們這群女流氓,住手啊。”秋歌帶著絕望喊道。
但是,他還是沒能阻止兩個玩瘋了的女人的行為,她們一起撤下了兩個小腿上的透明膠,一陣轉型的疼痛讓秋歌差點哭了。
不,已經哭了,雖然沒出聲,但是眼淚留下來了。
“喲,還掉眼淚了?別用這個博取同情,最好還是如實招供,否則我們還會繼續的。”盧笛又說道。
不過這次秋歌不理她了,一聲不吭,臉也轉向了沙發背那一側;有種視死如歸、頑抗到底的勁頭。
這下更讓盧笛和葉棲桐生氣了,於是她們倆,每個人拿了一把刷子,分別騎坐在秋歌的兩條小腿上,然後扒掉秋歌的襪子,開始用刷子刷秋歌的腳底。
正常人誰受得了這個癢啊?那還不笑死啊;但是秋歌沒笑,好半天都沒笑,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盧笛和葉棲桐弄了好一會,竟然沒有任何效果,未免失望;同時也感到不可思議,於是站起來過來查看秋歌的情況。
這一次連張晴也感到了詫異,所以她也急忙起來了,放開了秋歌;不過秋歌還是沒動,三個女人有點害怕了。
不過盧笛還是嘴硬,她說“張晴,把他反過來,裝死也解決不了問題。”
“哦。”張晴用點不知所措了,聽盧笛說了,她就走過來準備把秋歌的身體反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秋歌動了,他自己翻身坐起來,然後光著腳去了衛生間,把一口血吐在了馬桶裏,原來他把嘴唇咬破了,所以才沒笑;也是個狠人啊。
葉棲桐追過來看,嚇得臉都變色了,秋歌吐出的是血啊,這讓她懷疑是不是秋歌受了內傷啊。
“你咋的了?哪受傷啦啊?我們去醫院吧?我錯了,我們不該那樣做啊。”葉棲桐直接哭了。
“一邊去,別想著用哭就能擺脫你們的罪行。”秋歌其實是玩笑,但是說的很認真。
葉棲桐一聽、更害怕了,她以為秋歌傷很重呢,所以她們的這是犯罪啊,罪過很大啊;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秋歌哪裏受傷了啊。
“怎麽啦?”盧笛過來問,張晴也跟過來了。
“他、他吐了血。”葉棲桐哭著說。
“啊?不會吧?怎麽能吐血呢?”盧笛也蒙了,回頭看想張晴。
張晴滿臉的無辜啊,她覺得自己下手很有分寸啊,怎麽能把秋歌弄得吐血呢?老板是紙糊的?
秋歌則在女人們的複雜眼光中走回到沙發那裏,也不穿棉褲了,直接拿起手機,開始翻找。
而盧笛和葉棲桐、張晴又跟過來;盧笛說“你哪裏不舒服啊?我們去醫院吧?”
“去醫院幹嘛?你們不還沒弄清楚我的事情呢嗎?”秋歌說。
“哼!別以為你受了傷就可以遮掩自己的過錯,一碼是一碼;先去治療,然後還要說清楚。”說著盧笛拿起褲子就去給秋歌穿。
但是,秋歌不配合,而是直接把手機遞到了她麵前;盧笛抬眼裏看了手機屏幕,然後立刻愣住了,不過幾秒鍾之後,她有一把搶走了手機,仔細看起來。
葉棲桐和張晴感到好奇,就湊到盧笛後麵來看手機上的東西,然後他們也驚訝的看向秋歌。
“那你為什麽不早說?你還覺得你有理啊?”盧笛還是氣呼呼的說。
“人家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早說?更何況你們三個在一起我能說嗎?你們再給說出去怎麽弄?”秋歌說。
“哼,你對我們連這麽點信任都沒有嗎?”
“你們不也對我連一點信任都沒有嗎?我都說好多遍了我和柴琳琳沒事,你們信了嗎?別總指責別人,想想自己。”秋歌不滿的說道。
“他們這是啥時候的事情啊?”
“跟你有關係嗎?跟我有關係嗎?”秋歌反問道。
“你、你不會好好說話啊?”
“好好說話?你們把我禍害成這樣了,還讓我好好說話?”
“呃?嗬嗬…、那你想咋樣啊?”盧笛沒忍住笑了。
“哎呀,你們別鬥嘴了,趕緊上醫院吧。”葉棲桐著急地說。
“等會,等我把你們打的坐不住了,再去醫院;再說,嘴唇破了也不至於去醫院啊。”說著秋歌一躍而起,一把抓住葉棲桐,然後把她扔到沙發上,按住之後揮手就是一陣巴掌,把葉棲桐打的連連喊叫。
盧笛一看事不好,急忙起身叫上張晴,向門口就跑,想躲回家裏去,家裏有父母在呢,秋歌不敢胡來。
但是秋歌哪能讓他跑了,放開葉棲桐就追上來了;盧笛嚇得喊道“張晴,攔住他。”
“哦、好。”張晴答應後就來攔截秋歌。
“你邊去,有時間在收拾你。”秋歌對著張晴喝道。
“哦、好。”張晴還是這兩個字的回答,然後閃身躲開了,並且直接跑到了葉棲桐家的客房裏,直接關了門。
盧笛被張晴的舉動弄蒙了,原指望她阻擋住秋歌呢,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直接就被秋歌一嗓子嚇跑了,把自己給扔下了。
她咋會跑呢?太不仗義了、太不對勁了啊?她怎麽能怕秋歌呢?
盧笛還在胡思亂想呢,自己整個人就被扛起來了,然後直接被秋歌帶進了葉棲桐的臥室,緊接著被扔在床上,隨後她也被打了一頓,後鞧都腫啦。
打完之後,秋歌又出去把葉棲桐也扛進來了、扔在床上,葉棲桐和盧笛以為秋歌要胡作非為呢;於是,一個甚是期待;另一個心中哀怨。
但是秋歌卻轉身走了,跑到了另一間客房中睡覺去了;這一通窮折騰,現在都過了午夜了。
葉棲桐和盧笛在床上等了半天,發現秋歌沒回來,兩個人都還有點失望呢,不過她們相互看了看之後,就都笑了起來,因為很尷尬啊。
而這種尷尬在第二天一早,又被張晴給體驗了一次。
早上起來去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才到自己睡的房間門口,張晴就遇到了住在對麵的秋歌,而且直接被秋歌攔住了,更為嚴重的是自己被秋歌壁咚在牆角了。
“死丫頭,你怎麽能對我下手呢?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了,就不把任何人放眼裏了?”秋歌逼視這張晴問道;他比她高一些,所以也有種俯視的感覺。
張晴此時心裏亂極了,她其實從心裏有點怕秋歌,這種怕不是那種被威嚴、恐嚇、強者壓製的怕;是敬畏、敬重,再加上她心裏的一些想法,她才不反抗的。
昨晚其實她也因為心裏有氣,所以才會和盧笛、葉棲桐一起對付秋歌的,她的氣和那兩女人有點像,都是怨恨秋歌胡來的;但是現在發現自己也冤枉秋歌了,她也就底氣不足了,沒有抵抗的心思了,相反還有點小期待。
此時葉棲桐和盧笛還在臥室那邊睡呢,根本不知道秋歌和張晴在這邊幹什麽呢。
“我、我沒有。”張晴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那你怎麽能隨便對我下手呢?”
“我就是、就是覺得你不該和柴琳琳那樣的女人胡來。”
“我哪裏胡來了?你這個幫凶,竟然對盧笛的話言聽計從啊?”
“不是,我是幫理不幫親。”
“哎呀,你還有道理呢?那現在怎麽說?你幫錯了啊;她們都被懲罰了,你怎麽辦?”
“我、我……,錯就錯了唄,小氣!你也打不過我,要不我再收拾你一次?”張晴突然從清純的樣子變得狡黠起來了。
秋歌嚇了一跳,因為他心裏也確實害怕張晴,現在敢這樣跟張晴說話,主要是自己占著理呢;但是張晴要是不講理,自己可就不好辦了啊。
“你個死丫頭是不是不服管教啊?”秋歌壯著膽子、裝模作樣的訓斥道。
“嗬嗬…,那有你這樣管教的?這好像是對我圖謀不軌吧?我現在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再揍你一頓。”張晴竟然笑了,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威脅性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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