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五 裝病吧
苗鐸和白望博沒有聽顏俊玲的話,因為真的動手打了曾相龍一家,那可不是小事情了,畢竟還有法律呢;再說也不能把有理的事情弄得沒理了啊。
“好了,大姐,大家都不要再鬧了,現在我們應該平心靜氣的談談了;我感覺曾先生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秋歌走過來說道。
“啊、對對對,我講理、我們都是文明人,把條件說出來吧。”曾相龍的父親急忙說。
“哼!你是不是健忘症啊?我的條件不是說了嗎?”顏俊玲怒道。
“顏女士,我們同意解除婚約;但是現在讓我們還你的錢,我們確實拿不出來,您能不能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籌到錢就還給你。”曾相龍的母親說道。
“不行,現在你們不給錢,那以後我也要不出來了。”
“可我們沒有啊?”
“那你們的產業抵債也行,我要市中心的那家商場。”
“你這是瘋了吧?那個商場價值百億,你區區幾個億就想拿走?”曾相龍的父親也惱怒的說。
“那你還錢來啊?不給錢還不給東西啊?”
“不給,你願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曾家的人還硬挺上了。
“揍他們,打了我就給錢。”顏俊玲又開始指揮苗鐸和白望博了。
“行啦,不要吵了滴呀;還是好好的商量怎麽解決吧。”黃鳳吾說道。
“滾一邊去,這裏沒你的事,你跟著摻和什麽?”顏俊玲罵道。
“哦呦,好、好、好,既然沒我的事,那我們走了滴呀。”黃鳳吾起身向外就走。
秋歌自然要跟上了;而苗鐸和白望博也要跟上秋歌啊;不過白望博還有點擔心,在向外走前回頭看了一眼顏俊玲。
“喂、站住啊,你們幹嘛去?”顏俊玲一看秋歌他們都走了,這下子她蒙了,因為己方就剩她自己一個人了,她還拿什麽跟人家曾家談判啊?
情急之下,顏俊玲竟然小跑起來,直接到門口堵住了去路。
“幹什麽滴呀?讓開啦。”黃鳳吾一臉不悅的說。
“我、我錯了,這裏的事情還沒解決呢,你們不能走。”顏俊玲的聲音柔和多了。
“人家已經答應解除婚約了,我還在這裏做什麽滴呀?”
“我的事還沒解決呢。”
“和我有什麽關係滴呀?”
“怎麽沒關係,我們原來是夫妻的啊,現在還有共同的女兒,算是一家人。”
“停,已經不是一家人滴呀,你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啦。”
“哎呀,要不我把女兒叫過來。”
“你還要害她滴呀?你是怎麽當媽媽滴呀?”黃鳳吾又怒了。
“好了、大哥,別激動,我看這樣吧,大姐你繼續談判,但是差不多就行了,惹得滿城風雨的也不好;他們真要不給那在采取措施就行。”秋歌說道,然後他讓苗鐸和白望博先留下幫忙。
這回顏俊玲不在說什麽了,又回去談判了;而秋歌陪著黃鳳吾下樓。
黃鳳吾非常的感慨啊,對秋歌又是一通感謝;秋歌他們這回還真是救了黃俏蕾,不然真嫁給曾相龍那個混蛋,不僅她會受到迫害,就連黃鳳吾都危險了。
他們在樓下坐了十幾分鍾,顏俊玲和苗鐸、白望博下來了,顏俊玲的臉色也好多了。
“謝謝你們啊,杜總,多虧你們幫忙了。”顏俊玲走過來對秋歌說,她問了苗鐸關於秋歌的信息。
“哦,不客氣,我和黃總是好朋友。”秋歌說道。
“我已經把錢的問題解決了,他們同意給我一家酒店,我接受了;我想感謝你們,您加我微信我給你們轉賬。”
“你侮辱誰滴呀?我兄弟豈是賺這種錢滴呀?”黃鳳吾訓斥道。
秋歌心說大哥我沒說不要啊?給錢不要那不是傻嗎?
“那我怎麽感謝他們啊?我也不能沒表示吧?”顏俊玲海很認真。
“大姐,算了,我們也是看大哥的麵子,您要謝就謝大哥吧。”秋歌也說了客氣話。
“我謝他?哼!我……、好吧,我以後找機會謝你們;我先走了。”顏俊玲帶著不好意思說。
“你走什麽滴呀?把爛攤子交給我一個人滴呀?”
“那你說怎麽辦嘛?”顏俊玲也知道這件事不好辦了,親戚朋友都來了,怎麽向人家說婚約取消了啊?
黃鳳吾也沒啥好主意,不過他還沒說下句話呢,電梯的門又開了,曾家的人下來了,他就沒在出聲。
而曾家的人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了過來;人群中隻有曾相龍,沒有那個女人;而曾相龍用怨恨的目光看向秋歌、苗鐸和白望博,有種恨不得把他們吃了樣子。
“黃老板,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曾相龍的父親說。
“商量什麽滴呀?”
“就是用一種不張揚的辦法把婚事推掉,然後再悄無聲息的解除婚約。”
“這、你有什麽辦法滴呀?”黃鳳吾問道。
“我想就說黃俏蕾不能結婚了成嗎?”
“你敢?你要是敢敗壞我女兒的名聲,我就把你兒子在這裏的醜事公布與眾。”黃鳳吾惱怒道。
秋歌還是第一次沒有聽他說‘滴呀’呢,看來是真急眼了啊。
“我可以不要彩禮錢了,但是我不希望我們家的名譽受損;隻要你有好辦法,我們的事情就打今天為止了,一切一筆勾銷。”曾相龍的父親說的很堅決。
“哼!我也不需要你的那幾千萬彩禮滴呀;你敢損害我們家的聲譽,我也和你沒完滴呀。”
“那我們怎麽對親朋好友說呢?我們要是處理不好,會讓我們的股票崩盤。”
“你確定隻要處理得好,就不要彩禮錢了嗎?”秋歌在一邊問道。
“那有什麽?不就幾千萬嗎?我們家族還不至於計較這些小錢。”曾相龍的父親帶著一股傲氣說道。
“那好,先簽個協議,然後我們給你個理由,從此誰也不欠誰。”秋歌堅定的說。
“你有辦法?說出來聽聽。”
“說出來那還值錢嗎?你們寫個東西給我們,我們就告訴你。”
“去吧台找張紙、拿個筆。”曾相龍的父親吩咐手下說。
等手下拿來紙筆之後,他寫了個說明,證明自己自願放棄彩禮,條件是黃家不能損害曾家的名聲。
“大哥他們拿著東西侮辱你啊,你缺那幾千萬的彩禮錢嗎?”秋歌看完之後小聲的說。
“呃?你什麽意思滴呀?”黃鳳吾沒明白。
“裝病吧,這樣好點。”秋歌有小聲說。
黃鳳吾明白了,他也認真的拿起那張紙看起來,一分鍾後,他突然站起來,渾身顫抖的指著曾相龍的父親說“你們欺人太甚了,隻想著你們的聲譽,怎麽就不想想我們家呢?我女兒的名聲怎麽辦?”
“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曾相龍的父親被弄蒙了,怎麽剛說好的事情變卦了呢?
“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你們就想這樣打發我們嗎?我…我…”黃鳳吾說著突然間眼睛上翻、四肢抽搐、並向後倒下來。
這時站在他身後的秋歌急忙伸手去扶他,並把他平放在地上,然後對著苗鐸他們喊道“快打120”
而顏俊玲則立刻撲了過來,大聲的呼喊著“黃鳳吾、鳳吾啊,你醒醒啊、醒醒啊!”
十幾米外的吧台那邊也發現了情況,急忙也打了120,並有兩個服務員跑過來了,問用不用幫忙。
秋歌這時站起來了,對曾相龍一家說“黃先生突然發病了,而起因是和你們發生了口角,同時還有兒女的婚事難辦,所以我們保留追責的權利,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們會告你們的,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另外,關於兩個孩子的婚期將無延期延後,如果事情有必要的話,黃先生會取消他們的婚約。”
秋歌讓黃鳳吾這樣做,其實就是多一項製約曾家的辦法,如果曾家敢耍什麽其他的陰謀,那黃鳳吾就可以說是他們把自己氣病的,這也算是碰瓷吧,但是起碼多一樣對抗的籌碼啊。
“取消了,必須取消,他們把我們都氣得犯病了,不能再和他們結親了。”顏俊玲怒道。
“好吧,你們好手段啊,我們認了;走!”曾相龍的父親鐵青著臉說道。
曾家的人走了,不過曾相龍還是帶著一種幾位厭恨的目光走的,顯然他不甘心。
不一會救護車來了,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黃鳳吾抬了上去,而受阻礙外麵車裏的黃俏蕾也發現了情況,急忙跑過來了,哭著喊著“爸爸”。
而黃鳳吾這個時候也‘醒’過來了,他讓秋歌等人留下,自己家人去醫院就行了,秋歌點頭答應了。
這其實就是計劃的一部分,隻有黃家有了大變故,才有理由取消婚禮,而且還不傷害朋友的感情。
第二天一早,黃家發布聲明,向所有來賓道歉,並說是因為黃鳳吾突然發病,現在正在住院救治中,所以無法在按時舉辦婚禮了,婚禮無限延期。
當天,曾家也發布了同樣的聲明,並祝福黃鳳吾早日康複,還派了曾相龍和一個長輩到醫院探視,做足了表麵文章。
上午十點左右,秋歌也來到醫院,登記要見黃鳳吾;他的理由比別人高明,別人隻是要求探視,他的理由是看看是否需要幫助請更權威的專家;結果他被放行進去了。
進來後,他看到顏俊玲也在呢,這讓他感到意外。
“接下來怎麽辦啊?大哥,你要在醫院住幾天啊?”看到黃鳳吾很精神的在床下溜達呢,秋歌帶著笑問。
“哎呀,我看就別在這裏住了呀,在這裏會每天都有人來探視的,我也演不下去了滴呀,所以我看我跟你走吧,就說去你的醫院治療滴呀。”黃鳳吾決定說。
“嗬嗬……,也行,正好我們那邊正是冰雪旅遊的旺季,你過去玩幾天,我帶你去冰釣、再讓梅花鹿拉著我們進山看看。”
“聽起來不錯,我也想去看看,杜叔叔,可以帶上我嗎?”黃俏蕾說。
“歡迎歡迎,你還真必須去,因為你爸爸名義是看病去的,你要不跟著就顯得有點假了。”
“我也去,蕾兒,我們一起走。”顏俊玲說道。
“你去幹什麽滴呀?哪裏都有你滴呀。”黃鳳吾說。
“我就去,又不是你的地盤。”
“哎呀,你們別吵了,讓杜叔叔見笑了;我去訂機票,爭取最早的航班。”黃俏蕾今天明顯高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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