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 白望博
沒有其他是的幹擾,秋歌他們一心開始做養老助老的推廣方案,這一次羅勝男也參加了,畢竟有些政策上的事情,她相對熟悉。
不過祝子軒倒是沒有參加,他請假了,說是一個身外地的同學最近大婚,所以他趕過去參加婚禮了,要一周左右才能回來呢。
方案因為前期有過討論,而且也有過幾年的養老助老的經驗了,所以很快形成了;但是為了能更經得住推敲,秋歌決定把更多的人找來進一步討論。
於是他親自給魏鳳霞大姐打了電話,邀請這位經驗最豐富的人過來;同時也請大姐幫著邀請些業內人士過來參加。
魏大姐辦事痛快,第二天就帶著七八位同行趕過來了,秋歌他們立刻又把自己的人召集過來,開始座談。
正巧今天白羽和秦夢也從外地趕回來了,所以秋歌把他們也請來參加座談了;這夫妻二人還把自己的兒子白望博帶來了。
“哎喲嗬,白大哥,這是你的公子啊?夠帥的啊?”一見麵秋歌就讚揚道;因為白望博確實夠精神的,一米八的身高,細腰乍背、英氣十足啊。
“哈哈……,他啊,就長了一副好皮囊,其他的什麽都不是,你可別被他表麵的樣子給騙了。”白羽笑後說。
“哎,咋能這樣說呢?很多父親都是哪有色眼睛看自己的孩子的,我就覺得這小夥子很不錯;多大了,有對象了嗎?”葉棲桐說道。
“嗬嗬……,二十一了,才從部隊轉業回來,別說對象了,連女朋友都沒有呢。”秦夢笑道。
“哎呀,還女朋友呢,連工作都沒有呢;秋歌,我也不瞞你,我把他領過來,就是想讓你給安排個活,幹啥都行啊。”白羽說。
“哦、好,那就留下來吧;小夥子願意吧?有啥特長啊?”秋歌問道。
“愁人就在這裏呢,就是沒特長,然後還不願意學習,學啥都腦袋疼。”
“誰說的,學武術我就不疼。”白望博反駁了一句。
“是,打遊戲也不疼,可特麽那是正經職業嗎?”白羽有嗬斥道。
“哎呀、好了,你看你們爺倆,當著秋歌他們的麵也吵,丟不丟人?”秦夢說阻攔道,然後她又對秋歌說“唉,我們倆怎麽也算是有點文化的人,但是卻教育不出來一個有點文化的兒子,想著送到部隊鍛煉一下吧,三年了、回來還是一無所成,倒是養出一個好的身體來。”
“有好身體也成啊,要不這樣吧,讓他給秋歌當助理吧,先跟著學兩年,然後再安排合適的崗位。”盧笛看著秋歌說。
“哎呀,他能行嗎?可別給秋歌耽誤事啊,不行就讓他當個保安、庫管之類的就行。”白羽說。
“哈哈……,大哥這是說哪去了,行了,跟著我吧,雖然教不了什麽知識,但是見識能多一點,學多少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秋歌說。
“那行,你就幫大哥管管他吧,我現在就發愁他了。”
“行,我先帶一帶;咋樣,小夥子?”秋歌問白望博。
“好,不過我不知道都做什麽嗎?”
“開車會不?然後就是我讓你幹啥就幹啥,不會我們會告訴你,但是告訴之後還做錯就要懲罰。”
“開車會;懲罰都有啥啊?”
“你特麽哪那麽多廢話?怎麽懲罰你都給我受著。”白羽又罵道。
“懲罰有兩種,第一種是扣錢,這是文明類型的;第二種是體罰,就不文明了。”
“行,我選體罰,不罰錢那就行,我還留著錢充值呢。”白望博說。
“你看看、你看看,到現在了還想著遊戲呢。”白羽痛心地說。
“好了,好了,大哥,先把他交給我吧,我們慢慢引導。”秋歌說道,然後他打電話叫苗鐸進來。
“老板,您找我啊?”
“苗鐸,這是白望博,以後是我的助理,你先帶著他熟悉一下環境,給他講講這裏的情況。”
“好勒。”苗鐸答應後,轉身對白望博說“走吧,兄弟。”
“去哪啊?助力不是要跟著老板跟前麵?”白望博問道,而且有種抗拒的意思。
“苗鐸,他以前是當過兵的。”秋歌看出來這個白望博的心思了,他有點不服氣苗鐸,這就是年輕氣盛,所以提示了苗鐸一句。
“立正,向後轉,齊步走,目標門外。”苗鐸立刻命令道。
這回好使了,白望博立刻轉身向門外走去,而且還是走得正步;大家看後都笑起來了。
“嗬嗬……,還是你有辦法,這小子就是一個強種,誰都不服氣,但是卻守規矩。”白羽笑著說。
“就是年輕,等經曆的多了,也就自然會收心了。”秋歌說道。
然後大家就去參加座談會了,秋歌做了開場發言,感謝大家過來參加討論,希望大家積極發言、提出自己的看法。
葉棲桐主持了座談會;盧笛把自己的方案進行了闡述,當然這個方案已經打印成冊,分發到了大家手裏,這樣便於大家細讀、分析和產生想法。
隨後,大家暢所欲言,開始發表意見,並進行討論;場麵很熱烈,意見也都很有建設性,因為大家都有多年的經驗了。
就在討論積極進行的時候,秋歌突然來電話了,他拿出來一看是苗鐸打來的,看來是有急事,不然苗鐸不會在這時候打電話。
於是他急忙和盧笛、葉棲桐打了招呼,然後出來接電話了。
“老板,新來這個小子太狂了,不但不服管教,還出口傷人,現在有人要教訓他一下,您看行嗎?我們現在樓下呢。”
“啊?是不是你們欺負他剛來啊?苗鐸,我覺得你可不是這樣不容人的人啊;白望博再不好,那也是白羽老師的孩子,我怎麽得都不能讓他受委屈啊。”秋歌趕緊說道。
“不是我,我還不至於跟他一般見識,再說我還是老兵呢,他多少給我點麵子;現在這個事我也管不了了,那兩個人已經較上勁了,要不您下來看看吧,不然非打起來不可了。”
“他這是跟誰啊?你先攔著點,我馬上下來;是不是跟若曦啊?”秋歌確實怕出事,另外他也知道程若曦的脾氣不好。
“這次還真不是跟若曦,這小家夥跟張晴較上勁了,說張晴一個黃毛丫頭也敢當保鏢,要是有危險那就要老總保護她了,還說了很多不著調的話,把張晴惹惱了。”
“和張晴發生衝突啦?嗬嗬,那行讓張晴揍他一頓吧,但是別打壞了,不能有傷,直接點開視頻,我要看看。”秋歌停住了腳步,冷笑道;因為張晴的為人她還是很了解的,能力很高,但是又很有德行。
白望博這小子應該也是有點底子的,所以才不服氣任何人,帶點青春的狂野;對於這樣的人給他點教訓也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特別張晴還是個女孩子,這會大大的挫傷白望博的野性的。
轉身他回了自己辦公室,視頻也打開了,苗鐸他們去了庫房;倒是很會選地方,那裏人少,不容易弄得滿城風雨,而且也不算是太冷。
一共就四個人,苗鐸、程若曦、張晴和白望博,苗鐸還是很注意事態的影響的,所以不讓其他人跟著。
到了大庫裏麵,選擇了一個寬綽的地方,張晴把外麵的羽絨服脫掉,放在一個幹淨的編織帶上;然後來到場地中央站好,盯著白望博看著,也不說話。
“我不願意欺負女孩子,不然你就認個輸,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白望博大大咧咧的說道,而且顯得一點都沒把張晴放在眼裏。
“廢什麽話?你贏了再說;姓白的,我就和你說一句,咱們打疼了不許哭、不許告黑狀。”張晴一如既往的深沉。
但是這種深沉在白望博看來那就是裝逼啊,所以他還是沒有重視張晴,他就覺得張晴一個女孩子能有啥本事?雖然她也算是女性中身材好的了,一米七還多一點,但是在自己跟前還是太柔弱了,所以白望博現在是嚴重的輕敵啊。
這孩子其實就是秋歌想的那樣,有點傲;他也確實有兩下子,不過他這兩下子夠不夠看,那就另說了。
“嘁,誰哭誰是小狗,我也保證不下死手,不把你打哭,不過你要輸了,那就趁早回家吧,別在這裏騙錢了,真要是有壞人出現,那你還不嚇死啊?”
“少廢話,動手吧;我會讓知道什麽是想哭的滋味的。”張晴還是淡淡的說。
“哎,快點吧,一會人都凍成冰棍了;你個大男的怎這麽磨嘰呢?”程若曦靠在苗鐸懷裏說,她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那好,我要動手了啊,你可注意了。”白望博說著向前緊走兩步,到了張晴跟前,揮拳就打。
這是一記勾拳,打的是張晴的左腮;張晴向後退一步,並蹲身躲過。
但是白望博左手的勾拳隨即襲來,而且是由下向上打過來了的,這家夥身大力猛,拳頭都帶著風呢;不過張晴並不驚慌,單腳為軸身體一轉,輕鬆避開這一拳。
白望博兩拳沒打著張晴,這讓他感到意外,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接著連續的發動攻擊,而張晴也一直在躲避,沒有還手。
就這樣,十幾招過去了,白望博都累出一身汗了,他也沒有碰到張晴,弄得他都有點煩躁不安了。
不過這個時候張晴突然的向後猛退出去一米遠,然後喝道“白望博,住手。”
“怎麽啦?你害怕了?”白望博停手問道。
“我覺得你也就這麽大的能力了,你打不過我,回去吧。”張晴說道。
張晴這樣的態度,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手下留情;但是白望博這樣不了解的,那就是氣人了。
所以白望博氣壞了,也不說話了,直接又衝上去,揮拳再打,張晴急忙有躲開了。
“好,既然你想挨揍,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張晴喊完,立刻展開反攻了。
這回白望博感到了壓力,因為張晴的速度很快,招法更讓他感到吃不消,專門找他的薄弱之處攻擊,沒幾下子呢,他的肋下和小腹就被張晴打中了兩下了,很疼啊。
不過白望博還是不認輸,而且還怒了;所以他更加凶猛的發動起攻擊來了,甚至不怕自己的再被打中了,有點拚命的意思了。
但是,即便這樣,張晴還是遊刃有餘,而且她也決定結束戰鬥了。
這個時候,白望博又一拳打了過來,這次張晴沒躲,而是抬手迎上去,擋住攻擊,然後直接又抓住他的手腕,同時跨步向前,用身體撞了白望博一下。
在白望博被撞後退的時候,張晴又用力把他拉了回來,然後蹲身用另一隻手推住白望博的腰,一用力、單臂就把白望博給托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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