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六 不是胡鬧
秋歌這一耽擱險些晚了接機時間,剛到機場的時候,盧笛她們乘坐的飛機已經進港了;祝子軒和羅勝男也跟了過來。
見麵之後,秋歌就去幫著拿行李,並一直在盧振興跟前,向他講述劉錚的情況,王曉蘭和劉占亭他們也都過來詢問。
而盧笛則和羅勝男在一起聊起來,還是竊竊私語,說的一定是羅勝男懷孕的事情。
等趕回到淩渡河,秋歌他們直接到了醫院,並一起去看了劉錚,這家夥已經醒了,命還挺硬呢;秋歌在路上就接到了郝雲麗的電話,所以視頻她也沒給拍。
金玲也給秋歌打了電話,她是非常高興,她也是劉錚醒過來見到的第一個親人。
在病房隻呆了幾分鍾,醫生就把大家請了出來;然後秋歌就把大家請到了酒店裏,安排食宿。
一直忙到了吃完晚飯、送到房間,秋歌才帶著盧振興、蘇秀珍和盧笛回家,到家了不能讓嶽父、嶽母住酒店啊。
“那些歹徒抓到了嗎?”到家之後,幾個人坐下,盧笛問道。
“抓到了三個,還有兩個在逃,陶陽他們還在追捕中,現在已經追進了原始森林裏了,不好找了。”秋歌已經聯係陶陽了,這個情況就是陶陽說的。
“劉錚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遭到報複的?”盧振興還不清楚劉錚過去做的事情呢,盧笛不敢告訴他。
秋歌想說,但是看到盧笛的眼神,他就沒敢張嘴,正好這時候有人敲門,他就起身去開門了。
來的是葉棲桐,她沒去陪大家吃飯,而是提前回來,現在聽到秋歌他們房間有聲音就過來看盧笛了,其實她有點心虛。
見麵後噓寒問暖了一番,然後盧振興和蘇秀珍去休息了,留下他們三個說話。
“今天我去接盧笛之前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事祝書記找了我,讓我幫他做三件事;第二件事是我把張安林打了,而且他還被拘了。”秋歌說道。
“為什麽打架?”盧笛立刻問。
秋歌簡單的介紹了情況,並說“他就是來找事的,不揍他都對不起他,而且事情挑明了,他反倒不敢再來找事了。”
“那你也不該這麽衝動;想想我哥吧,他可還躺在醫院呢。”
“我倒是覺得秋歌這樣做對勁,不然總受那個人騷擾,現在都知道他和秋歌的矛盾,那他再來就還揍他。”葉棲桐說。
“這不是又要逼出來大事情嗎?可別再出事了;都讓人省點心吧。”盧笛還是柔弱些。
“好了,這也不是啥大事,你說說祝書記找你幹什麽吧。”葉棲桐問。
秋歌又把祝書記說的三件事情說了,盧笛立刻來了精神,因為這關係到她要做的養老事業。
“那也就是說,市裏有可能給予支持了?”
“應該會有,但是也不會有多大的力度,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市裏的財政也不是非常的好。”秋歌分析說。
“不用多,每個老人給十元,補貼到照護員身上,那就不少。”盧笛說。
“但是即使是十元錢每個月的補貼,那一年下來,市裏也要拿出幾千萬,這也不是小數,所以指望補助希望不大。”
“那我們就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明天我們具體研究這件事,不過先要說剝離養老事業的事情。”
“那好吧,我們明天專門研究這件事;那你們休息吧,我回去了。”葉棲桐起身告辭說,而且還看了眼秋歌。
秋歌沒敢看她,因為怕盧笛看出問題,而且也坐著沒動,是盧笛起身送葉棲桐出去的。
等盧笛回來她就去洗澡了,秋歌也進臥室了;不過盧笛進來後後,立刻就皺眉了,而且還嗅了嗅。
“這是她的香水?你敢把她帶到這裏來?杜秋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啥?誰的香水?我帶誰來了?”秋歌打死都不會承認的,所以也皺起眉問道。
“別糊弄我,這絕對是葉棲桐的留下的香水味,你們昨晚在一起了,杜秋歌,你個混蛋,給我滾!”
秋歌心裏確實怕了,因為做賊心虛啊;但是他的鎮定功力還是很有一套的,所以立刻也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你胡鬧什麽?她什麽時候到這裏來了?昨晚發生的劉錚遇襲事件,我哪來的心情鬼混?”
“那、那有什麽關係?受傷的又不是你,她為什麽不能來?”盧笛明顯的沒有那麽強勢了,但是還是懷疑。
“你有病啊?精神不好,我昨晚後半夜三點才回來,累都累死,還差點和劉錚一樣躺醫院去,哪來的心情胡鬧。”
“啊?你為什麽三點才回來?你去她那裏了?”盧笛這句話就暴露了她這是在詐秋歌了。
“我特麽幫你哥報仇去了,你還這樣懷疑我?真特麽好心當驢肝肺;好了,我順你的意、我走。”秋歌這也是嚇唬盧笛呢。
“等等,你去哪?”
“找葉棲桐去,不然你也沒證據啊。”
“不行,你還沒說清楚昨晚去哪了呢?”盧笛跑過來堵住了門。
“讓開,說不清楚;寒心了。”
“你去抓歹徒啦?那我怎麽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了呢?難道我聞錯了?”盧笛再給自己找台階了。
“你還能錯?躲開,我走。”秋歌繼續裝成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嘻嘻……,真生氣啦?我和你鬧著玩呢,這麽晚了你去哪啊?”盧笛不再裝了,嬉笑著過來抱住秋歌的胳膊。
“幹嘛啊?你這是拿我當什麽了啊?不高興了就嗬斥,高興了就給個笑臉。”
“哎呀,鬧著玩嗎,你還來勁了。”
“盧笛,你剛才不是鬧著玩,是認真的,我感覺得出來了。”
“就是鬧著玩,我沒騙你。”
“可我心裏不舒服,這樣鬧讓我心寒。”
“那我錯了,給你道歉;嗯,也可以給你補償。”
“什麽補償?”
“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去一邊起,這算什麽補償?以前我也沒事啊?”
“哼,你敢說沒事?那我可真追究了;新加坡……”
“哎哎,老婆,很晚了,我們休息吧,昨天我都沒睡好,今天你又舟車勞頓的,該睡了啊。”秋歌害怕盧笛提起劉海麗的事情,趕緊變臉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趕緊把昨天的事情說說,你到底幹什麽去了?”盧笛又掌握了主動,開始發號施令了。
於是,秋歌又把昨晚驚險的事情說了一遍,而且故意射了懸念,這讓盧笛相當的緊張,也很感動,所以又變的很柔情了;兩個人也和諧的進行了交流。
雖然逃過了這一劫,不過秋歌現在更感到和葉棲桐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了,但是他又沒有好辦法,所以弄得自己都失眠了。
第二天,原本要商量養老事業剝離的事情,但是幾個人突然都有事情,就又被耽擱了。
秋歌是接到了祝子軒的通知,說是市裏藥廠的廠長一會過來談藥方轉讓的事;盧笛是被盧振興叫去看劉錚了,而且說有事情要說。
而葉棲桐跑去省城了,因為夏翠凝到了省城,在那裏參加一個外商交流會,約葉棲桐過去。
本來盧振興也叫了秋歌的,但是知道他這邊有事,所以就讓他處理之的事情;而他們一起到了醫院之後,盧笛才知道,是劉錚讓劉占亭把大家都叫過來的。
“劉錚決定在醫院向金玲求婚,讓我給準備一下,然後讓你們都來做個見證。”劉占亭說。
“啊?這不胡鬧嗎?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怎麽求婚?再說著什麽急啊?”王曉蘭詫異地問道。
“哎呀,孩子願意,這個時候你就順著他,這樣才能好得快啊。”王曉蘭母親說道。
“他可真夠能作的,啥事都能做的和別人不一樣,完了我們還得配合他,可真不讓人省心。”盧笛也很不高興。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我們還是按照他的意圖辦吧,金玲是不是還不知道呢?”盧振興有點興奮;兒子要有媳婦了,他很高興。
“還不知道,這是一大早我過來的時候他跟我說的。”劉占亭說道。
“那盧笛你在這裏等金玲,先別讓她進病房,我們進去準備一下。”
“哦,好,你們去吧。”盧笛噘著嘴說。
等盧振興他們去了病房,盧笛就在外麵等金玲;不一會金玲來了,盧笛立刻攔住了她。
“裏麵醫生在做檢查,等一會再進去吧。”盧笛撒謊的時候都不自然了。
但是金玲的注意力不在她這裏,所以沒看出來,答應了一聲,然後和盧笛坐在了椅子上。
等了十幾分鍾之後,一名護士從裏麵出來了,對盧笛她們說“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金玲聽後立刻站起來就要進去,但是又被盧笛拉住了“著什麽急啊?你想好了要進去啊?”
盧笛這是開玩笑呢,也是想給金玲點暗示,不過金玲沒理解。
“啊?你今天這是怎麽啦?我進去看看他,為啥還要想好了呢?哎呀、劉錚又怎麽了?”金玲誤會了,還以為劉錚又出事了呢,眼淚立刻就灌滿了眼眶。
“我的天,看來你是真的認準了啊;行了他沒事,我們進去吧。”盧笛趕緊說道。
“死盧笛,你嚇我啊?”金玲氣得伸手還打了盧笛一下,然後轉身走向病房了。
“嗬,哎呀,這……嗬嗬……”盧笛無奈的笑了。
等金玲拉開病房門、走進去之後,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因為病房變得像婚房了,滿屋的熱烈氛圍,連白床單都換成鮮豔的顏色了。
而且屋裏還站著一群人,但並沒有醫生,都是劉錚的家人,她立刻感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急忙轉頭去看盧笛。
“看我幹嗎?過去啊,你不能讓我哥起來吧?”盧笛開著玩笑說。
“金玲,你、過來。”劉錚有氣無力的說。
“哦,你幹嘛?”金玲有點明知故問,不過還是走到了病床邊。
“我想向你求婚,但是不能跪了;不過我的心是真的,你能答應我嗎?”劉錚說著攤開手,把一枚戒指展示給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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