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二 拳腳比試
秋歌被葉棲桐搞了突襲,弄得他不知如何是好,看著眼前葉棲桐嬌羞、可人的樣子,自己心裏那道並不堅固的防線,已經變得彈指即崩的地步了。
“小桐,我們不……”
“別說話,我就抱一會。”葉棲桐說完直接埋頭在秋歌懷裏,然後又喃喃的說“你不會讓我無依無靠吧?”
秋歌的心又是一動,已經沒有把葉棲桐推開的力氣了,倒是還伸手把她抱住了,給她一點自己的保護。
“說吧,咋回事啊?誰欺負的你?”
“也沒誰,那也不算是欺負,不過他確實不該拿我們的事情說事。”葉棲桐簡單的把耿誌孝的事情說了。
“特麽的?這算是威脅啊?想把我們的事情曝光嗎?”秋歌生氣了。
“不得不防,所以我就去新加坡看兒子,讓他以為我走了了,看他還有什麽招數?”原來葉棲桐已經想明白了,也打算要走了;不過讓她一個人走,她有心裏不高興,這才跟秋歌耍了一通。
“好,你過去待一段時間,等這邊有了轉機再回來。”
“那你是想我的人啊、還是想我的錢?”葉棲桐有太頭撒嬌道。
“都想,不過我也都隻能是想想,不能做過分的事情了。”
“行了,知道你心有我就行,我沒讓你做過分的事情。”葉棲桐鬆開了雙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秋歌也趕緊轉到沙發那邊坐下。
“那你說他下一步會怎麽辦?”葉棲桐又問道。
“不知道,把這麽一大筆投資攪黃了,他還能泰然處之,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簡單的人,所以我們真的需要重新審視這個人了。”秋歌說。
“現在他還沒覺得黃了呢,他還以為我不會離開呢;等我真走了,你在看他的表現吧;那才是真的狀態。”
“那如果他露了怯、怕了怎麽辦?”秋歌問道。
“哼!你心裏已經有了算計對不對?還想套我的話啊?”
“那我心裏啥算計?”
“他要怕了,那你就會痛打落水狗;反之,你這會靜觀其變。”
“臭娘們,我這點心思都被你摸透了。”秋歌笑罵道。
“咯咯……,我們可在一起好久呢,你也沒大變化,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就拿對我的態度來說吧,有賊心沒賊膽的,我不也和你說了麽,不讓你有負擔。”
“停、別說了,現在我就有負擔;你趕緊訂票吧,過去看看兒子,我也放心。”秋歌說著站起來趕緊往外走;葉棲桐在他背後送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葉棲桐要離開的消息馬上就傳到了縣裏,耿誌孝這回真坐不住了,這麽大的一筆投資被自己攪黃了,那可不是小事情啊,他立刻讓秘書找秋歌,想讓秋歌留住葉棲桐。
不過秋歌和盧笛都找不到了,這讓他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急忙親自給羅勝男打電話,詢問情歌他們的去向。
“我也不清楚啊,他們去哪了也沒告訴我;不過應該是給葉女士踐行去了吧。”羅勝男敷衍道。
“這個葉棲桐還真要走了?怎麽能說不投資就不投資了呢?羅書記,你可不能輕易讓她離開啊。”耿誌孝開始施壓羅勝男了。
“對不起啊耿書記,我也無能為力,我已經勸過了,但是無濟於事。”
“那你沒問問子軒嗎?他知不知道杜秋歌去哪了?”
“祝子軒就和我在一起呢,我們在醫院照顧我父親呢,他也不清楚,最近這段時間他請假了,所以公司的事情也不找他了。”羅勝男推的幹淨,讓耿誌孝自己上火去吧。
祝子軒也確實一直在醫院裏呢,弄得自己的餐飲娛樂中心都沒能開業,還在試營業中呢;他也沒辦法,不能趕在這時候舉辦慶典啊。
“那好吧,我再想辦法吧。”耿誌孝說道。
羅勝男聽出了耿誌孝的無奈,但是她也知道耿誌孝不會這個樣妥協的,所以她立刻聯係秋歌他們準備應對。
其實秋歌他們也沒去多遠,就是到了餘良的養殖場,這裏還帶農家樂的;不過他們來了,餘良也就不對外營業了。
葉棲桐明天就要去新加坡;所以秋歌、盧笛就和她一起到了這裏,當然還有鄭磊、苗鐸、程若曦和張蒙、張晴姐妹。
現在已經是十月下旬、就要進入十一月份了,所以天氣也很涼了,秋歌他們來吃烤全羊,為葉棲桐踐行;最主要的是為了不被人打擾。
“你帶多少白酒啊?我也想喝點。”等羊烤熟了,葉棲桐問秋歌,她覺得高興所以要求說。
“你算了,喝什麽白酒?男人喝白酒,女人都喝葡萄酒。”秋歌說道。
“哎呀,你這是大男子主義啊?不行我也喝白酒。”盧笛也要求道。
“對我也喝白酒。”程若曦說。
“有沒有點女人樣了?誰同意你們喝白酒了?不行,喝完再耍酒瘋怎麽辦?”秋歌還不同意,他確實怕女人胡鬧,特別是葉棲桐,萬一做出什麽過火的事情來,自己沒辦法掩飾和收場。
“吃羊肉、喝白酒,這是正確的組合;這種烤羊肉,喝葡萄酒很不過癮。”程若曦不滿的說。
“苗鐸,你同意她喝白酒啦?”秋歌問。
“我喝什麽酒還用得著別人同意嗎?你敢發表意見試試?”程若曦盯著苗鐸說道。
“我也沒說話啊?今天我寧可得罪老板了、我都不得罪你。”苗鐸回答得很幹脆,但是也讓大家笑的流出了眼淚。
“哎,有個事我還沒忘呢,你和張晴的比武怎麽樣了?”秋歌這個時候想起了她們約戰事情了。
“哎呀、老板,我們好不容易把她們勸住了,您怎麽還提這件事啊?”苗鐸說道。
“呃?咋回事啊、不比啦?”秋歌詫異的問。
“不是、二叔,她們誰也不服誰,早就想比試了;我們怕誰受傷了耽誤事,所以要求她們解除賭約。”鄭磊解釋說。
“哦,這是不在比賽了?那也好,省的打急眼了、鬧出大事來。”秋歌略帶失望地說;他其實還真想看看程若曦和張晴的能力。
對於鄭磊、苗鐸和張蒙秋歌既有親眼所見、也有耳聞;所以算是對他們了解了;不過程若曦和張晴、他還一次沒能看到她們施展功夫呢。
“哼,要不是你們攔著,我們也比試了,張晴妹妹也就知道該在哪方麵進步了。”程若曦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說。
她確實有資本,不僅經過特殊的訓練,而且後來還成了教官;沒倆下子確實不能有這樣的成績。
但是她在這些人裏年齡也最大,甚至比已經二十六歲的苗鐸還大一歲呢;所以她這樣說就顯得傲慢,但又比較合理。
苗鐸比鄭磊大,鄭磊比張萌大;最小的是張晴,才剛剛二十。
“不吹牛你能死啊?自己幾斤幾兩還知道不?”張蒙有諷刺道。
“嘿,不服氣是吧?那我們比一下啊?”
“比就比,誰怕誰啊?”張蒙脾氣也很暴躁。
“好了、張蒙,別鬧了。”鄭磊急忙出來阻攔道;其實他知道程若曦確實厲害,連苗鐸都不敢輕易和程若曦動手,那娘們手狠著呢;他動手都不一定贏得了,可不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吃虧。
“行了,我和若曦姐姐比一場,拳腳點到為止,輸贏不許記仇。”張晴站起來說。
“張晴,不許胡來。”盧笛急忙阻攔道,
“哎,切磋一下啊,都不許下死手;若曦,你可是年長的,輸了不許哭、不許摔耙子;張晴你雖然小,但不要意氣用事,輸了跟若曦姐姐好好學。”秋歌說道。
他這是允許她們比試了,而且等於說了規矩;他覺得今天場合合適,山林野外的,除了他們自己這幾個人之外,也不會有人知道。
於是,在烤全羊還沒正式上來呢,兩個女中豪強卻要比試一番了。
兩個人其實都是美女,所以戰鬥沒打呢,大家到時反反複複的囑咐了好多遍別下死手、不許打臉、不許真的動怒等等吧。
不過程若曦和張晴都不理會,兩個人直接到了一個平地,相互抱拳,確實像真正的切磋,還很禮讓。
但是才抱拳之後,張晴的一個動作讓程若曦很是氣憤了,因為張晴在地上畫了一個圈,這個圈大約有兩米的直徑。
“若曦姐,我今天和你比試,如果我要是有一隻腳出了這個圈,那就算是我輸了;不過你要是害怕還不想認輸,那就可以在圈子外躲避,不開進攻,那我認輸。”
“小丫頭,你這是羞辱我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程若曦移步向前,揮手攻向張晴。
張晴不慌不忙的轉身、跨步,躲避,然後伸手去抓程若曦的手腕,另一隻手揮拳直擊她的肋下。
程若曦急忙撤手劃擋攻擊,同時另一隻手直拳打張晴的正麵;張晴再次輕鬆化解。
兩個人的速度都很快,轉眼間就拆了十幾招了,不過張晴的雙腳確實沒有踏出圓圈,而且打鬥中還隱隱占了上風。
“這死丫頭,趕緊贏了就算了,咋還能給自己設個障礙呢。”張蒙抱怨自己的妹妹。
“張蒙,你和我說實話,張晴比你厲害?”盧笛驚訝的問。
“三個我也打不過她,鄭磊也不行;她現在也沒用真功夫,不然早贏了。”
“啊?你說大話呢吧?”葉棲桐不相信。
“葉總,我和你說實話吧,張晴就是不下死手,否則她殺死一頭牛都輕鬆。”
“真的假的啊?”秋歌都驚訝了。
“你去我們村子問問吧,一頭發了瘋的牛,連農用車都頂翻了,結果張晴去了,把牛打死了。”張蒙說的很認真。
“哎、哎,別打了,已經有輸贏了,還打個什麽勁。”苗鐸聽完張蒙的話,蹦起來就衝到了打鬥的現場,攔在程若曦的麵前,不讓她再進攻了。
苗鐸是害怕再打下去,程若曦會丟人現眼。
但是程若曦覺得自己還沒輸呢,所以不想下去,同時她也不滿苗鐸阻攔;所以她順勢抓住苗鐸的胸前衣服,直接把他提起來扔向張晴。
要知道這也是很大的力氣了,在女人中很少有這種本事的,所以說明程若曦很有能力,狂妄也是有資本的。
而且在推扔出苗鐸的同時,她還借助苗鐸的遮擋向張晴偷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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