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二一群敗類
如果盧笛在這裏。她會立刻認出這個帶頭想打保安的人,他就是包寧福;今天他也冒險來到這裏了。
之所以包寧福敢來這裏鬧事,是因為他們已經找好了逃跑的路線,然後在這裏製造事端之後就立刻逃走。
包寧福上次得手之後,他就感覺做壞事其實不難,躲避追捕也不算什麽大事,隻要自己能夠跑進山裏,就不會被抓到;而且還很刺激,又能拿到獎賞。
於是,包寧福就帶著幾個人來這裏幫著鬧事了;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喬老頭和那群婦女把事情鬧大,越大越好。
眼看著到了保安跟前,包寧福突然從後腰處抽出一把短刀來,他想過了,不見血的事情,你就不信算大,所以他就帶了刀過來,現在拿出來那就是要弄傷三個兩個的。
保安們也看到了包寧福他們衝過來了,所以也都放開了那些女人站起來了,然後都抽出橡膠棒握在手裏,準備好了和歹徒拚鬥。
也幸虧是有所準備,否則讓包寧福他們來個突然襲擊,那可就完蛋啦,真的會鬧出人命的話,即使抓到了壞人那也算是損失慘重的。
這些保安都是經過訓練的,而且都是有備而來,所以當包寧福他們衝上來的時候,他們一起沉著應對,保證己方人員不受傷,不被對方抓住。
而對方也隻有包寧福拿著刀,其他人都是木棒,所以有兩個身手好的保安盯住了他,一左一右的專門纏鬥著他;而其他的人則掄開橡膠棒開始和那幾個歹徒對戰上了。
包寧福仗著手裏有刀,所以就肆無忌憚的向保安揮砍著,但是這兩個保安左躲右閃、不斷後退,避開了包寧福的攻擊,並逐漸的把他向醫院的外麵引。
此時看熱鬧的人都嚇得四散逃走了,那些婦女則圍著喬老頭躲在護士站的桌子裏麵;護士和醫生也都躲進了房間。
打了幾分鍾之後,歹徒漸漸的落了下風,因為他們畢竟不是專業訓練的,有兩個已經被保安用橡膠棒打在了腿骨上,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所以他們這邊的戰鬥力已經下降了。
包寧福胡亂地砍了半天,一個人也沒能砍到,自己反倒是累得氣喘籲籲的了;再回頭一看自己的人已經沒了勝算,他的心就涼了;偏偏這個時候遠處又傳來了警笛聲,他知道再不跑估計就沒機會了。
所以包寧福也不顧其他的人了,揮刀把眼前的兩個保安逼退,然後自己就提著刀衝向了大門,並奪門而出,想要逃走。
但是才衝出醫院大樓,迎麵正好有一輛車進了醫院的大院,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鄭磊和張蒙。
看到了拿著刀的包寧福,鄭磊讓張蒙退後,張蒙不示弱的讓鄭磊躲開,兩個人還在爭搶輸贏呢,所以都不想退後。
這個時候包寧福也想他們衝過來了;這家夥原本想向山上跑,然後到指定地點去找接應他的董明宇;但是現在看到有車在眼前,他就改主意了,準備搶一輛車逃跑,這樣不費多少力氣,跑著走太累了。
但是這小子也確實到了倒黴的時候了,眼前這倆人那可都是練家子啊,所以他雖然拿著刀,可以注定了他的結局。
鄭磊和張蒙還在爭執,但是包寧福做出了選擇,他是奔著鄭磊來的,因為鄭磊這一次側是駕駛位,還有就是他覺得製服或者趕跑男的,那他就能搶到車。
“躲開,不然老子攮死你。”包寧福裝成窮凶極惡的樣子吼道,同時用刀指向鄭磊。
“嗬嗬,有本事你來啊,喊個毛啊?”鄭磊笑著說。
“他是準備把你嚇死的,隻不過他的聲音不夠大,不然就叫獅吼功了。”張蒙邊說邊把身子伏在車上,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包寧福氣得夠嗆,同時也很納悶,這一般人見到拿刀的早嚇跑了,這兩人怎麽跟鬧著玩是的呢?特麽的,不管了,給他一刀他就知道老子的厲害了。
想到這裏他就猛衝上去,嘴裏叫嚷著、手上揮刀砍向鄭磊;這次他用的可是全力,因為現在是逃命的關鍵時候,如果在跑不掉警察就到了,所以包寧福確實有點玩命的意思了。
刀砍過去之後,包寧福覺得這次一定見血了,很可能還會要命呢;但是沒想到的是刀落下來,根本沒有落在實處,從上到下的劃了個空,還把他帶著向前又邁了一大步,險些還閃了個跟頭。
等他穩住身形,再看鄭磊正對著他冷笑呢;包寧福心裏就一驚,他也不傻,知道今天遇到了茬子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對手再厲害自己也要向前衝,否則那就沒有離開的機會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包寧福咬牙再次舉刀衝向鄭磊,並揮刀再砍。
但是他的刀還沒等落下了,就感覺到自己的肋下被重重的擊中了,使得他瞬間就無法呼吸了,而且整個身體像飄飛的落葉一樣向後飛去,然後‘嗵’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刀也直接就摔丟了。
不過包寧福還想站起來了呢,他還想跑;但是一動就感到肋骨處鑽心的疼痛,而且受傷這一側的半邊身子也不聽自己使喚了。
“咦,還想動呢?你看看你啊,就不能直接打的他不能動?功夫真差勁,還得我來幫你。”張蒙嘴裏數落著鄭磊,人就到了包寧福的跟前,然後跟著就是一腳。
包寧福還在體會自己是哪裏受傷了呢,突然間自己的另一側肋骨再次傳來劇烈的痛感,然他差一點就昏死過去啊,好半天他都隻是張著嘴、瞪著眼、渾身充血、不能呼吸的僵在那裏,連思維都停止了,外界也和自己隔絕了。
“看看,這回老實了吧,這說明是我製服了他,你輸了。”張蒙得意的說。
“你還要點臉不?知道‘無恥’這兩個字怎麽寫嗎?”鄭磊咬牙切齒的問。
“嗬嗬……,我就知道我贏了,你要無條件的聽我支配一次。”張蒙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說道。
包寧福緩過來了,正聽到這句話,他在心裏罵了一句:“這個虎娘們,簡直就是女土匪啊,下手太特麽黑了。”
這個時候警察也趕到了,看到地上躺著的包寧福,立刻上去按住,上了銬子,準備押回去。
“哎呀、媽呀,不行不行啊,我的肋骨斷了啊。”被警察一動,包寧福立刻哭喊了起來;確實,兩側的肋骨都斷了。
警察隻好先不動他了,等著醫生過來將他帶進去救治。
盧笛也隨後趕過來了,張晴跟著她呢;她們和警察一起走進了醫院的大廳,看到這裏依舊淩亂,幾個鬧事的人都被製服了,或坐或躺的在地上呻吟呢;警察倒是省事了,過去挨個上了銬子,這才招呼護士給這些人治傷。
“哎呀、老天啊,警察啊,你們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這裏是土匪窩啊。”那個鬧事的女人這個是會探頭看到警察後,又開始表演了。
“警官啊,你們搞錯了啊,你們抓的那些是好人,他們是救人的,壞人是這家醫院的人啊。”旁邊有女人幫著胡說八道。
“行了,收起你們的表演吧,我們不會搞錯的,好人壞人我們知道,出來、都出來,你們是不是覺得演得挺好啊?”陶陽這個時候過來喝道。
“咋的?你還要幫著他們啊?想要包庇這些黑心的商人啊?”那個女人用嘶啞的嗓音質問陶陽。
“喬卓,不要演了,你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構成犯罪,現在我們對你們實施強製措施。”陶陽大聲的宣布說。
“啊?為什麽抓我們?我們是來討公道的啊,真是不講理啊;啊……啊……”喬卓哭嚎起來;她就是喬老頭的女兒,今天是來配合演出的。
同時她也是被調離的金瀟澤的妻子,今天之所以到這裏來大鬧,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家太吃虧,所以來報複了;喬老頭也是這個想法。
另外,這也是董明宇鼓動的,他不但承諾訛詐來的錢他不要,還要另外給十萬的辛苦費呢;所以喬卓才又找了幾個女人來幫忙。
他們覺得這樣設計天衣無縫,即便驗傷沒大問題,但是老人隻要說不舒服,那她們就可以獅子大開口,向秋歌他們要錢。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內部除了內鬼,把他們的事情提前泄露了,讓人家提前有了準備,把他們的罪行記錄的一清二楚。
“喬卓,你們涉嫌詐騙、擾亂治安,如果誰再鬧,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陶陽揮手,警察立刻過去,把那幾個女人都銬上了。
但是這個喬卓和她爸爸喬老頭卻非常的硬氣,拒絕配合,而且喬老頭還躺在地上裝死,博取同情。
“我要找人,我要告你們,你們這群混蛋。”喬卓邊說邊想打電話找金瀟澤來救她。
但是紀露和另一個女警來到她跟前搶下來電話,然後把她的胳膊擰到後麵,用銬子銬上了,任由喬卓喊叫,還是直接架了出去。
“喬老頭,你是自己起來呢、還是我們也直接把你拷走?告訴你,你今天的一切行為都被記錄下來了,估計你的各種待遇是不會有了,而且還會連累金瀟澤的;你要是越不配合,金瀟澤估計就收到的處分越嚴重。”陶陽蹲在喬老頭的跟前小聲的說著。
喬老頭閉著眼睛躺著,他知道這次完了,但是如果他再把自己的女婿金瀟澤弄得罷官免職的了,那他可就一點希望都沒了啊。
想到這裏,他也不敢再抗衡下去了,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後自己就爬起來,什麽也沒說,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醫院大門;陶陽示意兩個警察跟上去。
“大家聽我說啊,今天的事情是一起有預謀的詐騙、擾亂社會治安的案件,我們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那些人是壞人,所以大家不要被他們的表演所蒙蔽。”陶陽對擁擠在四周看熱鬧的人說道。
“好了陶陽,你們回去處理吧,我們來給大家展示他們預謀的過程。”盧笛說。
陶陽點頭離開了,盧笛利用醫院內的的電視屏幕,把喬老頭自導自演的撞人摔傷過程展示給大家。
其實從警察進來抓人,到喬老頭自己站起來離開,人們就感覺到這件事的真相了,現在在看到這個視頻,所以人都開始罵這群敗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