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 準備營救
尉遲錦堂和餘良拿來的藥都是黃豆粒大小的藥丸或者直接就是粉末,所以盛裝在特製的皮夾子裏是可以的,而且還能分的清楚、並且不顯眼。
巧的是葉棲桐今天穿的也相對寬鬆,所以看不出來衣服兜內裝了東西;她小媽也想不到黃永澤會帶藥過來。
另外,程若曦在和黃永澤的一個男助理身體交錯的時候,把一個紙條也成功地交給了他,回來後秋歌他們憑借這個紙條得知了葉棲桐的基本情況。
葉棲桐確實是被下了毒,但是卻是慢性毒藥,就是那個醫生幹的;現在他們已經有毒控製了葉棲桐,致使她經常昏睡不醒;不過在接待黃永澤的時候,她是被注射了緩解藥物的。
這種慢性毒藥就想毒品一樣,是具有依賴性的,必須定期使用,否則會直接威脅生命;所以程若曦她們也沒辦法阻攔,她們現在隻能保證葉棲桐不被她小媽的人直接侵害,但卻不能保證警察帶走她。
而葉棲桐已經成功的轉移了一部分資產,同時掌握著大部分的重要合約,這讓她小媽暫時不能對她下毒手,她想從葉棲桐的手裏拿回那些東西,不過葉棲桐卻堅持不把東西拿出來。
葉棲桐傳遞出來的字條上告訴秋歌不要冒險營救,因為這裏確實太危險了;讓秋歌照顧好博涵,並守護好銀行那個保險箱,一旦自己遭遇不幸,那就立刻去取出裏麵的東西,然後激活那個賬戶,提走裏麵的錢。
“永澤,萬分感謝啊,這一次要不是你,恐怕小桐真就沒救了。”秋歌感激地說。
“我這隻是舉手之勞;不過我們確實要想更好的辦法,早點營救葉阿姨,不然我看她還是非常危險的,隨時受人製約啊。”黃永澤也很擔憂,他發現葉棲桐眼睛裏有求救的意思,但是又不敢明說。
“實在不行我們就強行的去把人搶回來。”秋歌帶著怒火說。
“最好不要這樣做,畢竟有警察在哪裏呢,如果真的發生了震驚印尼全國的大案,那葉阿姨即使被救出來,那也再難有安身的地方了。”
“我們現在已經聘請了律師,嚐試著走法律途徑,如果能成功最好,但是如果不行,那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救人的,畢竟她是我孩子的媽媽,我不想讓我兒子這麽小就失去母親。”
“您做的對,為了孩子應該去幫葉阿姨;我也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黃永澤表態說。
“謝謝、非常感謝。”秋歌鄭重的說。
送走黃永澤之後,秋歌又聯絡苗鐸和鄭磊他們,把這邊的情況通報給他們,並詢問那邊的情況。
“我們這邊也在密切注視這情況;那個警察又收了我們五萬美金,他已經把葉總的一些基本情況傳遞出來了,葉總的人身安全暫時沒問題,若曦和另一個女保鏢照顧她;警察既是看押她,也是保護她,把她小媽的人隔離開;隻是那個醫生倒是兩三天來一次。”苗鐸介紹說。
“我們知道這個情況了,那個醫生就是下毒的人;但是現在還不能對那個醫生下手,因為小桐還需要他維持生命;另外雖然表麵上警察是在保護她,但是她小媽是可以通過其他手段操控她們當地的警察的;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輕易出手。”秋歌分析說。
“那我們就繼續監視,同時也尋找機會;但是,想要救出人來確實很困難。”
“我們一起想辦法吧,我覺得總會有機會的;你們千萬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們現在隱蔽的非常好,沒有危險。”苗鐸自信地說。
現在葉棲桐收到了藥,應該可以緩解中毒的情況了;而且她現在暫時安全,這也讓秋歌安心了不少。
不過這邊才有了點希望,家裏那邊又有事發生了;出現狀況的事盧振興;他又感到身體不適了。
最近這段時間盧振興一直在和王曉蘭尋找當年送出去那孩子,線索是有,但是卻停留在二十六年前了。
當年王曉蘭的母親把孩子送給了郊區的一戶人家了,也沒問人家叫什麽名字,隻知道姓趙;那時那家人還住在平房呢。
現在郊區也變成市區了,建成了很多的小區,根本找不到原來的那家人了;連原來那一帶的情況都找不清了。
他們找了街道、找了轄區派出所,也都沒能找到關於那家人的信息資料;這讓盧振興上火了,他又感到了頭暈。
蘇秀珍很害怕,所以就給盧笛打了電話,想讓盧笛回去一起照顧盧振興;盧笛決定立刻趕回去;秋歌也想跟著回去看看。
“你就先別回去了,我先回去看看情況,帶他到韓興耀大哥那裏再看看,如果情況不好你再回去;這邊的事情你也還要掌握呢。”盧笛說道。
“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如果他沒事我再過來。”
“不用,現在他應該不是很嚴重,就是著急上火;你留下吧;不過我要囑咐你兩件事,第一,不準冒險去加裏曼丹島,哪怕是她遇難了,你也不準過去;第二即使葉姐姐人安全救出來了,你也要注意尺度,不準做過分的事。”
“哎呀,說什麽呢?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考驗期呢;我還是和你回去吧,不然你也不放心啊。”
“哼!考驗期你也沒消停,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啥?我哪裏犯錯了?”
“我就不信我走之後你能消停?要不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帶著活動記錄儀,連睡覺、上廁所都不許關閉。”
“行,你說怎麽辦都行,現在我麽就去買記錄儀好吧。”秋歌一反常態的積極配合。
“滾,懶得理你;你少避重就輕,我可告訴你不準離開新加坡,知不知道?”盧笛又不管秋歌作風了,要嚴格限製期活動範圍;這也是盧笛最擔心的,因為秋歌是個愛冒險的人。
“放心吧,我也不會過去添亂的,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秋歌做了保證。
隨後盧笛又跟劉海麗做了閉門談話,把秋歌也趕了出來,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麽;不過出來的時候,劉海麗帶非常高興的樣子。
訂的是當天下午的機票,晚上到京城;然後再坐高鐵回省城,明天一早也就到家了;張蒙去了加裏曼丹,隻好讓張晴跟著盧笛回去了,她身邊也必須有人護衛著,不然秋歌也十分不放心。
秋歌和劉海麗一起送盧笛二人去機場;臨走的時候盧笛又把秋歌拎到一邊,囑咐、警告、威脅了一番;秋歌也詛咒發誓的做了保證,盧笛才跑著去安檢了。
“嗬嗬……,她跟你說啥了?”盧笛一走,劉海麗就笑了,而且還問秋歌。
“沒說啥,就是告訴我不要冒險。”
“這麽簡單?我感覺不像是隻說了這個。”
“那還能說什麽?她又和你說了什麽?”秋歌反問道。
“她讓我看住你,不許你冒險。”
“就這麽簡單?你也不說實話啊。”
“咯咯……,我說的就是實話,倒是你隻承認沒說實話了啊?”
“我哪有啊?”
“怎沒有?你的話裏用的是‘你也沒說實話’也字是怎麽回事啊?”
“呃?口誤、口誤;不過你確實沒說實話,不過等回去我就收拾你,到時候敢再不說那你就等著吧。”
“等著什麽?你想怎麽收拾我?”劉海麗挑逗式的問。
“當然是……老虎凳、辣椒水了,還有皮鞭、滴蠟……呃,好汙啊。”
“咯咯……,你個混蛋,在哪學的這些烏七八糟的?”劉海麗笑罵道。
兩個人邊說便向機場外走,但是才要出門的時候,秋歌卻一把拉住劉海麗,和她一起躲在了一跟立柱的後麵;而且他自己還探頭向大門口看去。
“怎麽了啊?看見熟人了嗎?”劉海麗被弄得莫名其妙的。
“噓,先別吵。”秋歌很嚴肅的說;並繼續想門口方向看。
劉海麗被他的行為吸引著也看過去,但是那邊人流湧動的,還真不好分辨有誰,看了好一會也沒找到真正的目標。
這時秋歌又拉了她的手,並說道“走,快點,跟上去看看。”然後他們就小跑著出了機場的大門。
“到底是誰啊?”劉海麗又問。
“你看那邊正等著上出租車的三個人。”秋歌小聲的說,並拿出墨鏡帶上。
“啊!葉宗耀?他怎麽在這裏啊?”劉海麗小聲的驚呼道;他們看到的人是葉棲桐的小弟弟,那個陷害秋歌的混蛋。
“跟上他們,看看他們去哪裏,我們要防備這家夥對博涵和你父母下手啊。”秋歌擔憂地說。
“好,我們也快點上出租車吧。”說著劉海麗就走過去上了一輛車,秋歌也跟上,他們沒時間去取自己的車了。
劉海麗跟司機用英文溝通了,說是和前麵的出租車一起的,而且自己是來旅遊的,不熟悉這裏的情況;出租車司機立刻跟上了前麵的車;劉海麗還一直跟司機你聊天,詢問新加坡的風情,避免司機懷疑。
他們一直沿海邊的公路行駛,十幾公裏之後到了一座濱海的酒店,葉宗耀他們的車進去了;這時劉海麗立刻要求停車,然後帶著秋歌下來了。
“看來他們是住在這裏了,我們現在立刻回去把老人和孩子轉移了,不能讓他們有危險。”劉海麗說。
“你還有地方居住?”秋歌問。
“我沒有了,不過唐玥有啊,黃永澤給她找了個公寓,我們先把老人、孩子送到那邊去。”
“那這樣,你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我就守在這裏,盯著那個門口,如果他們出來,我就跟著他們。”秋歌你說。
“你的英文也不好,怎麽跟蹤?一下子就穿幫了,一起回去吧。”劉海麗擔心地說。
“沒事,我就在這裏盯著,他們出來我不跟蹤也行,起碼能給你一個消息啊。”
“那你別亂走啊,我很快就能趕回來,然後一起想辦法摸清他們的意圖。”劉海麗想了想說。
“好的,我哪都不去,你快去快回吧。”秋歌答應說。
不過等劉海麗走了之後,秋歌立刻拿出電話給苗鐸打過去了;他心裏現在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要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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