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禮物
其實是秋歌想多了,盧笛想要傷害劉海麗,那早就翻臉了;現在都這麽久相安無事了,盧笛根本就沒想報複劉海麗的心,甚至還同情她呢。
她之所以說想要送劉海麗一樣東西,是她在剛剛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不過說出來後她又有了些猶豫,所以才看秋歌。
“那你看著辦吧,覺得該給我什麽就給什麽吧,不過我要不要可不一定。”劉海麗還是覺得盧笛在防備自己,所以才這樣客氣的,於是說道。
“我送你的東西,你不會拒絕的。”盧笛自信的說道。
“那我還真是很好奇是什麽呢?等你給我。”
“嗬嗬……,我現在不能說,你就耐心等待吧。”
“好吧,我拭目以待。”
秋歌看著她們,也不敢插嘴,怕萬一自己哪句說的不對,再惹惱誰不好辦;不過這個時候陶陽過來了,算是把他解放出來了。
陶陽是來接餘小荷下班的,順便過來看看秋歌,進來後看到他們三個在,急忙說“我沒打擾你們吧?”
“哈哈……,你這家夥,也學會開玩笑了。”秋歌笑著說。
“哦,嗬嗬……,我的意思是你們可能商量什麽事情呢吧?”陶陽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快坐吧;我可聽說你最近要有喜事了啊。”盧笛岔開話題說道。
“我能有啥喜事啊?一天到晚的忙乎,累夠嗆、還沒成績。”
“都快當所長了,還沒成績呢?還有,都快當爸爸了,還有比這個喜事更大的?”
“嗨,可快別提這兩件事了;當所長的這件事也不知道誰傳出來的,現在李所看到我都沒好態度了,弄得我一天工作都沒心情;還有小荷懷孕的事情,我們倆正為這事生氣呢。”陶陽一臉的不高興啊。
“咋的了?這都成了準父母了,還怎麽不高興呢?”秋歌問。
“小荷說不想要這孩子,非要過兩年再要孩子。”
“哎喲,還有這事呢?為啥啊?”盧笛問道。
“她說這兩年要以事業為主,不想分神;等公司這邊穩定了她在考慮生孩子。”
“哦,這事啊,那你別著急上火的了,我幫你勸勸她,現在有了,等來年月分生了,正好十一基本就可以上班了,家裏有老人幫著帶著孩子,也不耽誤事啊;到時候我給她配台車,不就是送個奶的事嗎,家又不遠,耽誤不了幾分鍾。”盧笛說道。
“哎呀,你要是幫我把她勸的同意留下孩子,那我就請你們吃飯。”陶陽高興的說。
“行了,明天我就跟她聊聊;你以後也要照顧好她啊,可別讓她不高興。”
“這你放心,我現在是她的話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怨言啊;好了,這時就拜托了;我先走了。”陶陽說完起身離開了。
“我說你這也沒生過孩子,咋啥事都懂呢?”送走陶陽回來,劉海麗問盧笛。
“呃?咯咯……,你啥意思啊?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盧笛知道劉海麗是逗她,也是報複剛才弄得心情不好,所以她笑著說。
這也緩和了兩個人剛剛的不愉快。
就在他們這邊談論禮物的時候,在鎮政府大院的羅勝男宿舍,也在上演一處送禮的好戲,表演者是魏紹群。
最近兩天羅勝男找了魏紹群,和他談了工作的事情;羅勝男的意思是讓魏紹群管農業,理由是魏紹群是糧食係統過來的,管農業正對口。
不過魏紹群盯上了淩渡河工業園,他覺得那是塊肥肉,容易出成績,所以就提出來想管工業。
那羅勝男能同意嗎?所以直接給駁了,而且已經下了決心、定下來了,就準備在周一的會議上說了。
不過魏紹群不死心,他還想爭取一下,正好那個叫公興瑞的大學生再過來實習的時候,給他帶了點東西,他還用不上,所以就拿著給羅勝男送來了。
他的宿舍和羅勝男在一起,就是上次羅勝男和紀露出事的那棟房子;等於和羅勝男是鄰居,過來很方便。
“羅鎮長,我也沒別的意思,這就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麵膜,什麽火山灰的,你說我一男的,用什麽麵膜啊?”魏紹群解釋說。
羅勝男知道魏紹群的用意,她從心而論是不想要這個東西的,不過也不能做的太絕情了,畢竟自己的工作也要有人支持,總是被人頂撞也不好受;所以她還是拿起來看了。
“魏鎮長,我也不怎麽使用這東西,我也不愛臭美啊,你看我不用這東西就不好看了?”
“哈哈……,您本身的條件就足夠了,一般不需要在依靠這些東西修飾了;不過,我這也是用不上,您就委屈一下幫我的忙,把它們消滅掉吧。”
“你用不上,可以拿家去給你家嫂子啊。”
“嗨,我沒老婆了,拿家去也沒人用啦。”魏紹群情緒低落的說。
“喲,你看我這冒失的,不知道您沒結婚啊。”羅勝男歉意地說。
“唉,我不是沒結婚,是我愛人三年前生病去世了,我就一直單身了。”魏紹群帶著憂傷說。
“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了解情況,您別傷心啊。”羅勝男更不好意思了,這還戳到人家的傷心之處了。
“哦,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嗯…,羅鎮長,我還想說說工作上的事情,我對淩渡河工業園是有一些想法的,如果實施下去一定能夠幫助那裏快速提升規模的。”
“魏鎮長,我不怕你不愛聽;對於你的工作,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請您尊重我的決定;不過我倒是願意聽聽你的想法,我們是一個班子,所以還是可以共同商量工業園的建設的;你帶來的實習生的工作安排其實就很好,這有助於我們這裏的發展;隻是要時刻把握那些人的行為規範,千萬別讓他們做出危害我們的整體形象和利益的事情。”
“哦,好,您放心吧,我會監督他們的;嗯,我也會整理一份材料交給您,把我對工業園的想法向您匯報;我想您看了我的想法和計劃之後,會改變對我的看法的。”
“你看你,這又說的不對了,我對你沒看法,我是基於工作需要才這樣分配的。”
“好吧,我尊重您,也會完成您所交代的任務的;那我告辭了。”
“好,魏鎮長、您把這個帶回去吧。”羅勝男把那幾小袋麵膜遞給魏紹群。
“哎呀,沒有多少錢的東西,您不會覺得我在用這東西賄賂你吧?”魏紹群激動地說。
“那好吧,我收下了。”羅勝男也覺得幾十塊錢的東西,也不會怎麽樣,真讓人家拿回去了,太卷麵子了,以後拿點東西補償回去就行了。
轉天上午,秋歌一家送舅舅和表弟回去,是大哥開車過去的,等到了那邊就張羅搬家的事情;紀露的傷還沒好,所以還是回醫院了。
而秋歌隨後就被劉海麗強行的送回來床上,不許他在四處閑逛了,不然對傷情的恢複不利啊。
盧笛要去市裏的醫院看父親,也去看看秋歌他們的體檢結果,好安排購買機票的事情;正好於超和陳曉波也要去市裏買東西,他們結婚的物品還差一點。
於是他們就開了一台車趕往市裏;依舊是張蒙開車;盧笛在副駕駛上,正好借著機會把劉海麗提供的禮物送給陳曉波。
“盧總、姐,這也太貴重了吧?我哪敢接受啊?”陳曉波看到盧笛給她的東西,立刻就慌亂了,這麽好的珍珠,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所以急忙說,並看向坐在旁邊的於超。
“是啊,這也太金貴了,我們怎麽能承受啊?”於超說。
“曉波,別和我客氣,你敢叫我盧總?我很不高興;我們相處這麽久了,給你點東西你怎麽還不能收了?於超,這要是你二哥給你的,你敢說不要嘛?其實這就是我們倆給你們的賀禮,收下吧。”盧笛裝作生的樣子說。
“可我們收下這東西之後,壓力就大了啊;姐,你不會想用這些東西強留我們吧?”陳曉波撒嬌的說。
“咋的,你還有其他的想法啊?要飛了呀?”
“啊?那可沒有,你們不趕我們、我們都不走了,但是這以後怎麽做才能報答你們的恩情呢?”
“少胡說八道,誰讓你報答了,正常的工作,少讓我操心就行了;趕緊戴上,讓我們看看好不好,不好我就收回來了,再重新買。”盧笛這也是說得籠絡人的話,老板的共同伎倆。
“嗬嗬……,好不好我也不還給您了,我要了,這麽好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嫁給這個家夥,他比我還窮,也買不起這個給我啊。”陳曉波給了於超一個白眼後說道。
“我窮?那我咋窮的你心裏還沒個數啊?”於超委屈地說,然後他又對盧笛說“二嫂,您就不能給財務部下個命令,別讓他們允許代領工資。”
於超這是受了無妄之災啊,因為他窮不窮自己也不知道,很長時間都沒看到工資和獎金了。
“咯咯……,行啊,明天我就告訴他們,別人都不允許代領工資,不過你的工資曉波可以代領。”盧笛笑著說道。
“哎呀,你們咋都向著她呢?唉,這還有我好日子過了嗎?”
“喲,咋的這都要結婚了,卻沒好日子過啦?不行的話你們就黃了吧,我再給曉波找個好的。”
“嘿嘿……,可不能黃啊,這輩子都黃不了了;我發誓、曉波姐就是我一輩子的領導,誰都不好使。”於超趕緊說道,因為陳曉波露出了死亡之眼,正盯著他呢。
“哎呀、我去,你可別說話了,不然我就需要停車到路邊去吐了。”張蒙忍不住吐槽說。
“咯咯……”盧笛和陳曉波都笑起來了。
“張蒙,你也別笑;你們還不是這樣,那誰不是也對你服服帖帖的嗎?”於超說道。
“咦,誰啊?”盧笛急忙問道,她感覺於超的意思是張蒙處對象了啊。
“哪有誰啊?別聽他胡說。”張蒙否認道。
“咋的還不承認呢?那你敢說你戴的手表不是他送你的嗎?”
“這個混蛋,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呢?”張蒙立刻罵道。
“你個死丫頭,有事還瞞著我呢?誰啊?”盧笛又問。
“哎呀,我們還沒在一起呢,不算數呢。”
“東西都收了,還不算數呢?你也太黑了吧?”於超問道。
“滾,和你有關係嗎?”
“於超,你說是誰啊?”盧笛問道。
“鄭磊唄,還能有誰,她戴的手表就是鄭磊的。”
“要死啊你,用你說了。”張蒙臉色紅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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