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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四 來了驚喜

  第二天,秋歌也不在參與豐收慶典的事情了,劉海麗和鄭磊帶著他返回了市裏,匯合提前趕回來的盧振興和蘇秀珍,他們要再次體檢,以確定能不能乘坐飛機;可以的話,他們就要去海南了。


  不過在去海南之前,他還要參加一場婚禮,那就是於超和陳曉波要結婚了;因為兩個年輕人也很不老實,偷偷摸摸的也玩過界了,陳曉波有了;所以兩家一商量決定馬上結婚。


  於超來通知秋歌和盧笛參加他的婚禮的時候,表情很不正常,就像自己做了啥壞事似的,秋歌就調侃他說“咋的了?這也沒啥啊,早晚還不是那麽回事嗎?害什麽羞呢?”


  “我、我倒沒事,曉波姐可是不好意思出來了。”於超低頭說道。


  “還曉波姐呢?都有事實發生了,那就是你孩子的媽啊,改叫媳婦吧。”


  “嘿嘿……,不習慣呢;二哥,你們去海南的時候,我和曉波姐也想去,不知道方不方便。”


  “怎麽不方便,你們一起去,不過你們隻能呆一個月啊,然後回來幫陳大爺和李阿姨抓生產。”盧笛在一邊急忙說。


  “是,我們就想去那邊度蜜月,然後就回來工作。”


  “那這件事就定下來了,無論你二哥他們能不能去,你們倆都去那邊度蜜月,我來安排。”盧笛決定說。


  “謝謝二嫂。”於超高興的說。


  等於超走了之後,秋歌歉意的對盧笛說“等我好了,我們也立刻結婚,然後我們去巴厘島或者馬爾代夫度蜜月。”


  “哼!誰說要嫁給你了?我哪都不去。”盧笛噘著嘴說道。


  “等我好了,就由不得你了,這回在敢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抓你回來。”秋歌抓住盧笛的手說道。


  “抓我也不從。”


  “不從我就來硬的。”


  “那你也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啥條件啊?行了,你不用說了,直接寫到紙上,我簽字、摁手印。”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強迫你;還有,這件事在去海南之前就要辦完。”


  “行,都聽你的。”秋歌確實是想和盧笛在一起了。


  秋歌到市裏的醫院之後,原本想體檢之後就留在這裏,在醫生的指導下,好好地養幾天,但是一個突發事件讓他又趕回了淩渡河村。


  這件事就是他的舅舅帶著表弟突然地來到了家裏;說實話,秋歌還沒見過自己的舅舅呢,更不認識自己的表弟了。


  秋歌之所以沒見過舅舅,是因為當年舅舅是出了意外事故的,按照父母的說法,舅舅已經遇難了;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呢,而且找到這裏來了。


  舅舅比媽媽小六歲呢;父母的原籍都是關內的,母親不到二十歲的時候他們就結婚了,現在已經四十多年了。


  結婚之後,正好有關外招工的,父母就報名了;父親從小是孤兒,所以無牽無掛,母親這邊也是父親早逝,而她的母親帶著她和當時還很小舅舅改嫁了;不過繼父對她和弟弟不怎麽好,所以等十五六的時候,媽媽就出來勞動了。


  在十的事她就認識了父親,兩個人就戀愛了,父親比母親大八歲呢,那時候已經是壯勞力了,總是幫著母親幹活,所以母親就對他很感激,繼而有產生了感情,加上家裏的環境不好,母親就想跟父親早點結婚。


  但是,繼父卻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始終阻擋,不過母親還是毅然的嫁給了父親;這可把她的繼父氣壞了,無處發泄的他竟然抓過當時才十二三歲的舅舅,一頓暴打。


  這一次把舅舅也打得傷心了,他怨恨自己的母親竟然不阻擋繼父對自己施暴,所以就跑了出來,找到了自己的姐姐,說什麽都不回繼父家了,這也等於和自己的親生母親斷絕了關係。


  而此時,秋歌的姥姥也已經又有了兩個孩子了,也無暇顧及秋歌母親和舅舅了,父母就帶著舅舅一起生活,所以他們也一直沒要孩子。


  又過了兩年之後,關外有個林場在招工,父母就報了名,然後和舅舅就一起出發,來到了長白山的腹地;一年後大哥秋碩出生了。


  但是大哥兩歲的時候,一場山洪突然來臨了,它把半個林場的房屋都摧毀了;很不幸的是父母的家也在被毀之列,而且舅舅就在家裏;幸運的是,當時大哥感冒了,哭得厲害,父母帶著他去了林場的診所,診所沒有被洪水襲擊,他們躲過了災難。


  不過舅舅被洪水衝走之後,媽媽就哭的昏天黑地的了,而且經常的做夢、夢到自己的弟弟回來了,時間一長都有些精神失常的樣子了。


  而父親和林場的人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舅舅;那場災難有十幾個人遇難,所以大家也都認為舅舅已經不在了。


  之後,母親就在那個林場待不下去了,因為她總出現幻象,總說能看到舅舅,幾個月後父親實在是怕母親真的精神失常,所以一咬牙就帶著她離開了林場。


  他們又一路北上,到了邊疆省的林區,在淩渡河紮下了根;秋歌也是到了這裏之後才出生的。


  而秋歌六歲的時候,他們接到了關內的信件,說秋歌的姥姥去世了;是母親的同母弟弟寫來的信,母親哭了一夜,不過他們沒有回去,因為那封信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前郵寄出來的了,從此他們和那邊也就斷了音信。


  父親從小就偷偷告訴他們哥倆,不準在母親麵前提及姥姥、舅舅這些字眼,怕刺激母親;而母親經過幾年的時間才算走出陰影。


  可是現在舅舅卻有突然的出現了,這讓全家都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因為那個時候父母尋找了那麽久、也等待了那麽久,都沒能等會來舅舅,他去哪了呢?

  另外,他又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啊?這裏可是距離長白山腹地的那個小林場一千多公裏啊,而且三十多年沒和那邊有過聯係了;他能找到這裏,真是太神奇了。


  秋歌體檢之後,就接到了大哥的電話“舅舅和表弟已經到家了,媽正跟他們說話呢,我也沒問清楚他們怎麽找來的,你趕緊回來吧,等見了麵再問吧。”


  大哥很興奮,其實他也不記得舅舅什麽樣了,畢竟舅舅出事的時候,他也才兩歲,根本沒記事呢。


  和劉海麗、鄭磊再次返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不過家裏人都還在等他吃飯呢,中午父母和舅舅他們就吃了一口點心,說一定要等他回來。


  “你可算回來了,大家都餓透氣了。”盧笛在院子裏等他,見麵就說道。


  “舅舅他們人呢?”秋歌問。


  “都在餐廳呢,快點吧;除了你都回來了,還有驚喜呢。”盧笛帶著笑說道。


  “還有啥驚喜啊?”


  “進去你就知道了。”


  “盧笛,你們進去吧,我和鄭磊到一邊去吃點飯,就去房間了。”劉海麗說道。


  “那怎麽行呢?你也要過去的,鄭磊也去;哦,羅姐也在呢。”


  “啊?她也在?”劉海麗一愣。


  “就是啊,她咋也在呢?”秋歌也納悶呢。


  “進去就知道了,來吧,進屋吧。”說話見到了餐廳的包間,盧笛打開門,鄭磊推著秋歌走進來。


  秋歌立刻看到包廂內的大桌子邊坐著幾個陌生的人,一個五十多歲的魁梧男子,模樣真的和母親很像呢,這應該是舅舅了。


  舅舅的旁邊是一個二十多歲身體更加強壯的男子,和祝子軒差不多,坐在那裏就很強壯,這個應該是表弟了。


  再過來是一個女孩,也二十多歲,生的眉清目秀的,很是嬌美,這是誰秋歌猜不出來;但是她和羅勝男很熟,兩個人還不時的小聲交流著。


  “哎呀,這是我的小外甥吧?傷還沒全好啊?怎麽樣還疼不疼啦?”舅舅直接站起來問道,口音中還有關內的腔調呢。


  大家也都站了起來,老爸還繞過桌子跑了過來拉住了他,而表弟這一站起來,秋歌一看這個頭真的比自己高一截呢,比祝子軒也高,差不多一米九了。


  “您是舅舅吧?我們爺倆這是第一次見麵啊,您以前也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吧?嗬嗬……”秋歌笑著說,而且他扶著輪椅竟然站起來了。


  其實他已經可以站立了,但是醫生提醒他要注意,不能給雙腿太多的壓力,還是要以養護為主。


  “哎呀,你這咋還站起來了呢?我還真就是剛知道我還有一個外甥;來孩子,舅舅跟你來個擁抱吧,這小的時候,也沒抱過啊。”舅舅說著走過來抱了一下秋歌,並拍了拍他的後背。


  秋歌也很用力的抱了舅舅,親近之情無以言表,隻能靠肢體來表達了。


  隨後舅舅回身叫道“全安,你傻愣著幹什麽呢,你二哥的腿不好,還等著他過去找你啊?”


  “哎,我是等您躲開在過去,怕撞到您。”表弟叫紀全安,是個開朗的人;說完話就兩步邁到了秋歌跟前,這大個子腿也長。


  紀全安也給了秋歌一個大的擁抱,而且很有分寸,他也知道秋歌的情況了,所以不敢太用力。


  “我以為我的身材夠好了,今天見到了你,我覺得被無情地打擊了。”秋歌和表弟看著玩笑說。


  “哈哈……,我是長個子的時候粉條吃多了,一下子就拉長了。”紀全安開著玩笑說。


  “啊?吃粉條能長高啊?那我可已在多買點吃啊。”秋歌也開玩笑說。


  “不用買了、二哥,等回去,我就給你發一車過來,咱家就是做粉條的。”


  “啊,我說你怎麽說粉條吃的多了呢?原來舅舅開了粉坊啊?”秋歌恍然說道。


  “是、是,我就是開了一個粉坊,專門做粉條、粉皮這些東西。”舅舅接話說道。


  這個時候,劉海麗讓秋歌做到輪椅上,不讓他站得太久;秋歌請舅舅和表弟都坐下,大家也都坐下,他才坐回輪椅,然後看向羅勝男身旁的女孩。


  “你是想知道這位美女是誰吧?”羅勝男問道。


  “啊,對呀,我確實想知道這位美女是誰?因為來我家做客,我不能不知道貴客是誰吧?”秋歌說道。


  “那你猜猜啊?”羅勝男說。


  “哎呀,我看你還是不餓,我們可都餓了,老爸都偷著吃好幾塊肉了。”盧笛說道。


  “哈哈……”大家都笑著去看老爸,不過老爸根本不在乎,依舊在咀嚼著呢。


  “二表哥、您好,我是紀露。”女孩又站起來說道。


  “啊!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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