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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 三個女人

  吃過午飯,從李宏達家裏出來,秋歌載著父親、鄭宏升和尉遲錦榮在附近的山林中轉了一圈,為的是讓尉遲錦榮看看這裏的原始森林景觀。


  他也是想拖延一陣子時間,等待劉海麗的回話;她可是答應要給自己回話的,到時候好好問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尉遲先生,您是做什工作的?醫生、還是收藏者,怎麽對野山參還這樣感興趣呢?”


  “秋歌小友,我是你說的這兩個行業的結合體。”


  “咦,這話怎麽說?”


  “我祖上是醫道傳世,不過我的水平不行,我們家隻有我大哥繼承了醫術,他是名醫,我和我二哥都是半吊子;但是我們對名貴藥材的收藏卻都有獨到的本事,所以就是成了這個兩個行業的結合體了。”尉遲錦榮介紹說。


  “二哥,尉遲先生的大哥那可是真正的名醫,有時間你帶咱爸過去看看,沒準把他這個毛病能治好呢。”鄭宏升說。


  “嗬嗬……,宏升,你可不要太抬舉我大哥了;我看這位老哥哥是阿爾茨海默症吧?這我大哥還真就治不好,這個可是世界醫學難題,不過配置一些藥物,緩解病症惡化的速度,這一點有可能做到。”


  “那也行啊,尉遲先生,您回去後,幫我們問問您大哥,給我定個時間,我們帶我爸過去看看。”鄭宏升知道要想找那樣的名醫,必須提前預約,還要有人推薦,否則很難見到醫者本人,因為人家已經七十多歲了,不會輕易再接待病人了。


  “這個沒問題,我現在就打招呼,看看他什麽時候有時間。”尉遲錦榮說著就要打電話。


  “先生,我問一下您哥哥能治療腦溢血後遺症嗎?”秋歌立刻想到了盧振興了。


  雖然盧笛背叛了自己,但是盧振興確實對自己不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有今天,所以,秋歌還是惦記盧振興。


  “腦溢血後遺症嗎?這個病他應該有辦法。”


  “那您幫著再問問這個病的治療吧,如果有時間,我們帶著兩個病人一起去;您哥哥有什麽要求、如何收費,請您指點我們,我們不懂他的規矩。”


  “那我現在就問問他。”尉遲錦榮下了車,到山林裏打電話去了。


  鄭宏升看也沒有外人了,就問秋歌:“你說你這邊出了問題,還缺多少錢才能補齊那幫撤資的人的錢啊?我看看幫你在籌集一些。”


  “不用了,錢夠了;你那五百萬我給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隻是養老中心啊,以後在追加投資,還會稀釋你的股份的,除非你在投資。”


  “啊?你這是在哪又找到錢了?養老中心你一共投資多少錢啊?”


  “哪來的錢我不知道;但是養老中心那邊我們評估了一下,連土地、再加上投資,絕對超過了三千萬了,可能到了三千五百萬左右吧。”


  “那我不是占便宜了?”


  “我們誰跟誰啊,你剛才不還要幫我呢嗎?”


  “嘿嘿……,還是二哥仗義;不過我聽說二嫂挪用了一千多萬資金,她幹嘛啊?”


  “唉,她替她爸還銀行貸款了。”


  “哦,這也算是正用;隻是你不知道嗎?”


  “她沒和我說,不過她也沒想到那些人會撤資。”秋歌實話實說。


  “哎呀,這可真是危險啊,你要是找不到投資,那就是兩千多萬的缺口,一下子就把你壓垮了啊;二嫂過分啦;不過誰又給你投資了?二哥你還有這樣厲害的朋友呢?”


  秋歌想告訴鄭宏升事情的真相,但是這個時候尉遲錦榮回來了,所以他就沒說,鄭宏升也沒再問。


  “兩位小友,我大哥說了,半個月之後,他能從外地趕回到家裏,那個時候可以接待你們。”


  “哦,太好了;那先生,你哥哥有什麽要求嗎?”秋歌問。


  “以前他不提要求的,全憑治療的效果,然後病人家屬隨便給些診金;但是這次他還真有要求,他提了兩樣東西,說你們這一帶應該能夠找得到。”


  “哦,是什麽東西?”


  “鹿茸和鹿心血;原本這東西也很容易買到,但是我大哥說,你們這裏的最正宗,而且這個季節正是割茸的時期,他想要新鮮的一副鹿茸。”


  “哎喲,這個好弄嗎、二哥。”鄭宏升問道。


  “我也要馬上問問,不知道人家割沒割完。”秋歌一下子就想到了何冬生的舅舅老段了,他可是家裏養鹿的,所以急忙掏出電話打過去了。


  老段接電話的速度還真是快,這說明秋歌在他那還是有點分量的。


  “杜老板,您有什麽吩咐?”


  “嗬嗬,吩咐不敢,段大叔,你家的梅花鹿什麽時候割鹿茸啊?”


  “現在正在割啊?你要鹿茸啊?那我一會給你送過去。”老段那可是真痛快。


  “別、別,我是需要鹿茸,但是要十幾天後才要,你能給我保存一副好一些的嗎?”


  “行啊,我給您留下最好的,你隨時來取。”


  “好好,另外您那有鹿心血嗎?”


  “喲,這個暫時沒有,我這幾頭鹿也舍不得殺啊;不過您想用的話,我可以幫你弄到,保真,誰也騙不了我,我是內行。”


  “那好,段大叔,我就拜托你了,這兩樣東西您幫我先保存著,半個月之內我去您那拿,多少錢您告訴我一聲。”


  “要什麽錢啊,你拿去用就是了;放心吧,我給你辦妥。”老段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我去,二哥,行啊,在這一帶你現在混的可以啦。”鄭宏升說。


  “嗬嗬,還行吧。”秋歌笑著說,趣事感覺很有麵子。


  接著他們就回到了家,安排尉遲錦榮去休息;然後帶著鄭宏升去見老媽,等他們聊天的時候,秋歌就開車去縣城了。


  因為劉海麗一直也沒有給他電話,也不知道是還在開會啊、還是其他原因;秋歌最擔心的是自己給劉海麗造成了傷害,劉海麗就用短信敷衍自己,然後就不再理他了。


  另外,自己做錯了事,也該給人家一個交代,看看人家有什要求,不能躲著不見吧。


  會計到銀行查賬的結果是夏翠凝給他轉的款,但是現在夏翠凝也關機了,聯係不上,所以秋歌還是想找劉海麗問問情況,畢竟夏翠凝是劉海麗的朋友,難道是劉海麗求夏翠凝借錢給自己的?


  很多疑問,讓他都不能在家陪尉遲錦榮和鄭宏升了,而且把老爸也放在了家裏,畢竟要和劉海麗談一些敏感的話題,帶上老頭不方便。


  到了縣城已經四點半都過了,秋歌沒有給劉海麗打電話,而是要直接到了她們小區的地下停車場,他要在那裏守株待兔,因為劉海麗也會把車停在這裏。


  好在他以前來過,進小區的時候能夠準確的報出門牌和業主的名字,不然他還真進不來呢。


  按照保安的指點,他把車停在了無主的車位上,然後就在車裏等著了;不過等著的時候他的心緒也不安寧,先是想盧笛,繼而生氣,然後又有給她打電話的衝動,但是拿出電話後,又罵自己沒骨氣。


  之後好不容易把盧笛放下了,就又開始想怎麽和劉海麗開口,一個接一個的場景和開場白在腦海中閃過,又都被斃掉了,慢慢的還弄的自己緊張起來了。


  正想著呢,突然就看到劉海麗的車進來了,在他不遠處的一個車位停好了車,然後劉海麗和一個女人分別從正副駕駛的位置下來了,這時秋歌就傻了。


  不是說他看到劉海麗嚇傻了,更不是他被美女的容貌給震驚的傻掉了;而是他看到了一個令他心髒驟停的人,他才傻了。


  那這個人是誰啊?秋歌知道啊。


  他傻了幾十秒之後,打開車門瘋了似的衝向了電梯口,因為劉海麗和那個女人已經到了那裏,正在等電梯下來。


  “小桐、小桐,真的是你啊?你、你這是跑哪去啦啊?”秋歌衝到劉海麗和那個女人跟前,大聲的喊道。


  “啊!你、你怎麽也在這?”女人和劉海麗都被嚇了一跳。


  秋歌衝到了女人的身邊,不容分說一把抱住了她,然後大聲的說:“小桐,你這是跑哪去啦?怎麽才回來啊,你為什麽拋棄我啊?”


  “秋歌、秋歌,別喊、別喊、別激動,我們回家說。”劉海麗急忙拉住秋歌,安撫他,因為又有人開車進來了。


  幸好電梯這個時候也來了,秋歌放開葉棲桐,然後三個人一起進了電梯,秋歌也摸了一把眼淚,葉棲桐哭得更是厲害,進電梯後就伏在劉海麗的肩上不停的抽泣。


  回到家裏,秋歌已經理智多了,他現在不僅是想葉棲桐的事情,他還在想另一件事,就是前天晚上到底自己和誰有事,剛剛擁抱葉棲桐的時候,他聞到葉棲桐和劉海麗使用的是同一個牌子的香水。


  也就是說留在床上的氣息,並不能幫他判斷是誰和他有了那種事;在他的記憶中是葉棲桐,但是由於記憶模糊,他也不敢肯定;還有,那天葉棲桐並不在啊。


  現在事情又複雜了,秋歌還不敢輕易開口說那件事情了呢,因為他不知道該和說誰,所以隻能暫時不說。


  但是葉棲桐怎麽會出現在劉海麗這裏、她這些年去哪了、當年她為什麽拋下自己然後消失了?這都要問問啊。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盧笛打來的,秋歌立刻掛斷了,但是盧笛似乎不甘心,接著又打進來了,秋歌再掛斷,反複的幾次,把秋歌都惹惱了。


  “是你女朋友的電話吧?怎麽不接呢?這樣總掛斷不好,萬一有急事呢。”葉棲桐也已經平靜下來了,開口勸道。


  “她已經和我沒關係了,我不想再接她的電話。”秋歌賭氣說。


  “秋歌,不能僅憑那幾張照片就下結論,或許這其中存在誤會呢,你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盧笛真的不錯。”劉海麗勸道。


  聽了這話,秋歌心裏更複雜了,劉海麗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那晚真的不是她?但是葉棲桐在這坐著呢,怎麽偏偏她又誇盧笛呢?


  這個時候盧笛的電話又來了,秋歌沒再掛斷、接聽起來。


  “為什麽不接電話?你在幹什麽?杜秋歌你太過分了,我想聽你的解釋。”電話一通,盧笛就非常氣憤的的說。


  “我還想聽解釋呢?還是你給我解釋一下吧;首先,是你先不接我的電話的,你又在掩飾什麽?現在那個人不在你跟前了,你有時間來管我啦?盧笛、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秋歌更氣憤。


  “我怎麽啦?你幹嘛發火,杜秋歌,你給我說清楚。”


  “你等著、我必須跟你說清楚。”秋歌掛了電話,把盧笛見劉錚的照片一股腦的都發給了盧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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