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 遭遇無賴
等秋歌跑進餐廳的包房中的時候,看到幾個服務生、廚師正護著餘小荷和另一個服務員呢,而張安林、方闊、徐忠岩和蔣雲誌還在張牙舞爪的向上衝,對自己餐廳的人動手擊打呢,並且嘴裏還不停的辱罵著。
“住手,怎麽回事?”秋歌一聲怒喝,製止了張安林等人的行為。
“老板,嗚嗚……”看到秋歌來了,餘小荷和那名服務員都哭了。
“老板,他們耍流氓,想要非禮餘經理和小雨。”一個服務員說道;哭了的服務員叫小雨。
“什麽?非禮?”秋歌看向餘小荷和小雨,見她們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這下子秋歌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靠,不就是幾個侍候小娘們嗎?杜秋歌,老子特麽看上她們了,你給安排一下,我要她陪我。”張安林說道。
“對,哥兒幾個就想要她們陪一晚,你特麽的安排吧,老子可是你的金主啊。”徐忠岩說的更直接。
“你們特麽的,敢說這樣的話?敢做這樣的事情?找死呢?金主?老子讓你們成太監。”秋歌怒目圓睜,隨後就從廚師的手裏搶過一把菜刀,想要砍了這幾個混蛋。
不過這時候衝進一個人來,一把打掉了他手裏的刀,並怒喝道“秋歌,不要魯莽,你先出去。”
“大哥,你別管,這幾個畜生在這鬧事,我弄死他們。”進來的是大哥秋碩,他抱住了秋歌,秋歌喊道。
“你先出去,來人、把他弄出去。”秋碩大聲的喊道。
廚師、服務生立刻把秋歌拉出了包廂,然後被三個人死死的抱住,而其他人又衝擊去了,他們知道秋碩要動手,不能讓他吃虧。
餘小荷和服務員也都出來;秋碩帶著六七個服務生,對那四個畜生進行了教育,教育的結果是,四個混蛋頭破血流,滿嘴是血,牙都掉了。
這時候,陶陽帶著民警也來了,而且他也跟瘋了似的衝進來的,不過看到餘小荷沒事,他也就冷靜了。
秋歌站在大哥的跟前,大哥秋碩坐在椅子上,秋歌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們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秋歌明白,大哥這是替他頂雷呢。
陶陽帶著民警開始調查情況,然後把張安林他們四個架上了車,回來又把大哥秋碩和兩個服務生帶走了,因為他們說那四個人是他們三個人打的。
等警察走了,秋歌把餘小荷和小雨叫到辦公室,安慰她們。
“老板,我們沒事,但是卻給您惹了大事了,他們要是撤資怎麽辦啊?”餘小荷又哭了,她也是十分委屈啊,自己被人非禮,這多難看和無辜啊。
“你們記住,再有這樣的混蛋,不管他是誰,我都饒不了他;這件事你們是受害者,一會跟我去派出所,陶陽走的時候讓我帶你們過去;另外,我給你們放幾天假,回去休息一下。這是兩萬塊錢,你們每人一萬,出去玩兩天散散心。”秋歌拿著錢遞過去說。
“不,我們不要錢、也不休息,走吧,去派出所,給大哥作證。”餘小荷拉著小雨直接走出去了。
秋歌隻好先把錢收起來,以後慢慢補吧;出來開車帶著她們到了派出所,這是必須過來的,畢竟是當事人和老板,出了事要要配合調查。
按說餘小荷和小雨應該被民警直接帶過來的,但是陶陽說車裏坐不下來,就告訴秋歌把人送過去,這也是給他們一點時間,把該說的交代好。
“這件事秋碩大哥做得對,你現在這麽忙,真因為打架進去呆幾天太耽誤事了。大哥是替你出氣呢,但是卻要承擔一定的責任。”陶陽背著其他人跟秋歌說。
“那他和兩個服務生你們會怎麽處理?”秋歌怕大哥他們被判得過重。
“這事你別管了,我來處理,你放心,大哥也是給我出了氣,幾個兔崽子敢到這裏來鬧事,我饒不了他們。”陶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欺負,他也心裏堵得慌。
秋歌也沒再說什麽,因為自己也幫不上忙了;現在交給陶陽也可以放心,怎麽的他都會幫著自己這邊的。
現在鬧心的是打了這四個混蛋,他們會不會撤資;如果真撤資,那自己可是要有個大窟窿了。
第二天一早,羅勝男就打電話過來了,問事情的經過,然後安慰了秋歌幾句,讓他放心不要耽誤其他的事情。
然後祝子軒也來電話了,也問了情況,然後他說“秋歌,雖然是你家大哥動的手,但是也不該打他們,你們太衝動了,直接送進去就行了,他們已經算是猥褻了,一定會判的,但是打了他們,你和他們的合作不就完了嗎?”
“當時的情況真是太氣人,幾個人渣,不教訓他們一頓,實在是受不了了。”秋歌不同意祝子軒的話,可能他是對的,但是人渣也該教訓。
“唉,衝動是魔鬼;他們要是強行撤資怎麽辦?”
“他們那樣的守財奴,會撤資嗎?撤資可是要損失三百萬的。”
“話是這樣說,但是誰能保證他們不會怒火衝天呢,你現在要做好他們撤資的準備;我那五百萬這幾天就到位,你再備點錢,他們要撤資,就給他們,打他們一頓還弄了三百萬,也值了,你啊還是遇到的事少。”祝子軒說道。
“行,我立刻準備,不特麽就一千多萬嘛,會給這群畜生就是了。”秋歌這話就是說個祝子軒聽得,他覺得祝子軒總帶著傲氣跟自己說話。
秋歌心裏其實有底,今年他們自己準備了一千萬,從張安林他們四個混蛋那裏借貸一千五百萬,這就是兩千五百萬了;前期投入才花掉一千八百萬;盧笛那裏還應該有一千萬左右呢,因為最近山野菜的銷售、酒坊、民宿又掙了將近三百萬呢。
還有就是鄭宏升和祝子軒的錢也沒到位,因為資金充裕,所以也沒催他們;現在有了危機,祝子軒主動要給錢了,那就夠給那幾個混蛋的了。
秋歌把事情也和盧笛說了,讓她準備好錢,如果張安林他們撤資,那就給他們;盧笛答應了;但是秋歌聽出她有點勉強了,這讓秋歌很不舒服,因為盧笛這樣的態度應該是在埋怨他不該和那些人發生衝突啊。
唉,這個女人啊,就是利益心重,根本不考慮當時的情形;秋歌也沒跟盧笛解釋,也沒質問她怎麽這個態度,畢竟盧振興的事,讓盧笛也很鬧心。
又過了三天之後,張安林、方闊等人和秋碩他們的傷情鑒定都出來了,全部是輕傷;張安林等人不服,提請了複檢,不過派出所這邊已經做出了對秋碩三人的處罰,拘留十天。
依據是對方有嚴重過錯,輕傷,相互攻擊都有責任;拘留的原因是暴力製止對方造成傷害。
但是張安林他們卻聘請律師想要控告秋碩他們,不過陶陽告訴秋歌不要擔心,所有證據都不支持他們的控告。
幾天之後秋碩和那兩個服務生就出來了,秋歌親自去接的,帶他們洗了澡、吃了飯才回來,路上這三個人還很興奮。
“我們三個一個屋,還給了我們一副撲克,我們三個正好湊一個局,就是夥食差了點。”
“其實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應該被獎勵才對。”
兩個服務生說道,秋碩沒出聲。
“好了,獎勵我會個你們,但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不要再說了,否真會惹事的。”秋歌告誡他們說。
又過了兩天,秋歌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是張安林、徐忠岩、方闊和蔣雲誌的家人,他們是來要錢的。
“要錢可以,不過我要按照合約協議辦事,必須扣除三百萬的違約金;另外,你們把賬號留下,七天之後我會給錢的。”秋歌立刻答複這些人說。
“不行,你們必須把全部的錢都給了,而且還要陪我們的利息和傷害的錢。”一個女人喊道。
“想得美呢,違約的是你們,鬧事的還是你們,咋的還想訛詐啊?”秋歌問道。
“姓杜的,你特麽要不給我們全額的錢,不賠我們損失,老娘跟你們沒完。”那個女人說完一腳踹翻了一個椅子。
“滾,再敢動手動腳,我還找警察。”
“你特麽的,老娘怕你呢,你要是報警,我特麽天天來作你,來動手砸。”女人喊完又摔了幾個杯子。
“都錄下來沒有?”秋歌轉頭問道。
“錄下來了,還很清楚,”三個服務生說道。
“好了,給派出所打電話,有人鬧事。”秋歌說完轉身就走。
“杜老板,留步。”一個中年男人喊道。
“還有啥事?”
“我是方闊的哥哥、方達,怎麽、事情沒解決杜老板就想走了?”
“你們不想解決,我還留下幹什麽?”
“誰說我們不想解決了?”
“隨便砸我的東西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她演完黑社會,你又來演談判者啊?老子沒工夫陪你們玩。”
“東西砸了、我們照價賠償;但是杜老板要是不安全額給我們退款,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你們半路撤資給我造成的損失更大,不行的話我們法庭上見吧,看看誰該賠償誰?”
“這麽說這件事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唄?那杜老板可要注意以後走路翻車啊。”
“你特麽威脅我?那好,我特麽就不給你了,我看你們能特麽能把我咋的;滾、立刻。”秋歌惱怒道。
那群人看秋歌真的惱了,也知道在這裏他們占不到便宜,所以就又有人出來說軟話了,而且姿態放的很低;最後,按照秋歌說的,他們把賬號留下了,秋歌七天之內給他們退錢,但是隻退百分之八十。
秋歌知道自己已經得罪這群人了,他們一定憋著壞要禍害自己呢,即使你給了他們全額的退款,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那就來吧,自己就和他們奉陪到底。
可是秋歌的底氣轉眼間就被弄的漏氣了,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盧笛。
為了給那些人退款,秋歌就給盧笛打電話,說明了這件事;特別強調了七天就必須退款的事。
盧笛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幽幽的問“哎,錢都退給他們,你下一步建設怎麽辦?”
“嗯、祝子軒那邊有五百萬,宏升那邊有五百萬,我在用養老院那邊貸款,也能貸出來二百萬吧。”秋歌按照計劃說。
“那這也隻能應付一時啊,也就堵住了撤資的窟窿;再後麵呢?”
“再後麵酒坊和民宿就能抵押了,我再貸五六百萬沒問題吧?其他的投入就先欠著,等秋收之後在還上,應該周轉的開。”秋歌說了自己的打算。
“那老公,你先讓祝子軒和宏升把錢打過來吧,用他們的錢先還上那些撤資,我這邊再想辦法。”
“啊?你這是什麽意思?”秋歌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公,我現在就剩不足三十萬元錢了,暫時沒辦法把錢給你了。”盧笛帶著萬分歉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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