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滾就不必了,我還是走出來吧。”
李天嗬嗬一笑,道。
隨後,徐天宇看清楚了來人是誰……這個家夥蒙麵的,看不到樣子,但是就身形來看,十有是個不到二十的少年人。
“不到二十的少年人,卻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我的地方?嗬嗬!”
徐天宇不同鄭家混吃等死的少爺,他的心智不弱。
“不知道閣下來此,是為了什麽?偷聽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啊。”
徐天宇如是說道。
“關於此事……”
李天故意露出遲疑之色:“我若說,隻是仰慕徐天宇少爺的手段,特意來賜教一二,你信嗎?”
“我信不信啊……你覺得呢?”
徐天宇笑眯眯的問道:“是了,我順帶問一句吧,你可是對鄭家出手的人?”
“嗯,是我。”
李天爽快承認了:“我是找他切磋一二的,結果他的sl太差了,雖然修為不能說差,結果還是沒能撐過幾個回合,叫人遺憾至極!”
“果然是他!”
篤定了來者何人的徐天宇,沒有放鬆一絲一毫。
其實他和鄭家少爺的關係不差……他了解對方的真正情況。
鄭家少爺,雖然放在一堆強者裏麵,的確是不出眾,可是絕非廢物!
可不會這麽簡單就被人給幹掉的了。
然而,現在事實卻是,他被幹掉了!
這位鄭家的少爺,不是對方的對手。
“實力或許和我相差不多啊……”
徐天宇正在想著如何應對,卻見一個拳頭在自己的麵前飛快放大!
“砰!”
下一刻,徐天宇卻是倒地不起了。
看著倒地不起的徐天宇,李天有些無奈了!
“這些人都怎麽一回事?說好了要動手的了,結果還在這裏磨磨蹭蹭的,當作是在遊山玩水了嗎?”
李天恨鐵不成鋼。
“你小子剛剛是偷襲啊……”
神泉劍無奈說道。
“這是重點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實力未免太差了一點,真是叫人無語!”
李天避重就輕的回答。
見此,神泉劍翻了個白眼,到不準備多管李天了。
看著李天這個架勢,就是多管了,李天都是直接當作沒有這一回事,完全不肯承認的了。
既然如此,自己還和李天說個毛線?
應該幹嘛,就是幹嘛!
很快,徐家同樣變得熱鬧起來!
不到半天時間,鄭家、徐家的少爺都被解決了的事情,隨即傳遍了整個石頭城!
“可惡!”
李宏氣得拍桌子。
旁人或許隻是關注到了,被解決的人,是徐家、鄭家的少爺罷了,他們可是還注意到了一個事實……這兩位少爺,都是表演賽的人選!
為的,就是削弱李天,然後輕鬆解決自己的眼中釘。
結果,現在徐家、鄭家少爺都倒下了,這又是什麽情況?
真的不是逗他玩嗎?
“爹,這一件事,不簡單啊!”
李希皺眉說道。
李宏沒有回答。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兒子說了一句廢話!
估計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這一件事大有蹊蹺好不好?
這一種話,還要你李希來說的?
不過,最近李宏同樣感覺得到,自己罵兒子的次數有點多了,這樣不好。
所以,哪怕覺得李希說了廢話,還是沒有作聲。
看到自己的老爹這一回沒有罵人,李希不由大喜過望!
難道自己這麽多年了,終於是摸準了自己老爹的脈絡?
一念及此,深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李希,趕緊發表了自己的言論。
例如應當配合鄭家、徐家,將凶手抓出來,然後在城門處決此人,揚他們幾家的威風!
更是可以趁機讓石頭城的人知道,他們已經結盟了這一件事!
本來李宏還是耐著性子聽聽李希有什麽高見的,到了後麵,發現自己的兒子依然是爛泥扶不上牆,李宏就怒了:“閉嘴!你個傻子!”
“什……什麽!”
李希愣住,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自己的父親剛剛說他是傻子!
不會吧!
這不是真的吧!
看到李希震驚的樣子,李宏神色冷漠:“本來我還想給你機會,看看你有什麽想說的……結果是,我太失望了!”
“爹,我……”
李希一頓慌張,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要是知道哪裏出錯了還好,問題是李希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哪裏出了問題,自己說錯了什麽地方啊,這樣要如何是好?
“好了,你同樣不要去想自己哪裏出錯了……”
李宏寬慰李希說道:“因為這毫無意義。”
這一句話更是說得李希糊裏糊塗!
這是幾個意思?
不過,李希內心這樣想,表麵卻是不敢問出來,隻好沉默,隻能沉默。
“表演賽,雖然是一貫的規矩,隻是必須要地位相當,實力相當的人來才行,鄭家、徐家的少爺受傷,不能出戰,那麽隻能擱置了……”
李宏徐徐說道。
李希張了張口,仿佛是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惜,在李宏的無形威壓之下,他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
“希兒,有些時候,做事情就是要大氣一些……誰不知道表演賽的含義?如果我們刁難他們太過明顯了,將來當上家主之後,可是會被非議的,我知道你認為我想得太過長遠了,隻是呢,有些時候,想得長遠一點,有益無害。”
李宏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他是有些瞧不上自己兒子的成色。
可是,無論成色如何不好,同樣是他的兒子!
隻要李宏還準備將來讓李希接班,那麽教育、提點,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李希沒有作聲。
李宏沒有如何在意,大手一揮,道:“既然徐家、鄭家的少爺都受傷了,那麽表演賽就作罷了吧……隻是呢,家族裏麵安排的幾個,可要好好爭氣了啊!”
“爹你還有後手?”
李希吃驚。
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你何曾見過爹我沒有幾張底牌的?隻是一般來說,對手都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往往第一張牌就解決他們了,隻是這一次……或許有些不同啊。”
李宏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