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還是離開這醫院回去吧。”王組長一邊說一邊開始穿衣服。
那江大山也是如此。
唐小龍一怔望著王振還有江大山道:“那你們的傷勢怎麽辦?”
但見江大山在那露出一絲笑容道:“放心吧,那點傷勢還要不了我們的命……我們相信,過不久就會好的。”
雖然他們兩人嘴裏這般說,但兄弟們卻知道,他們是敷衍之詞!
他們肯定是為了不想讓兄弟們擔心,所以才故意這麽做的。
“王組長……”唐小龍似乎還想說什麽,但卻被王振給伸手製止住了。
但見王振在那笑道說:“小龍,不要再說了!”
“我隻能告訴你,這點傷勢我們絕對不會出事的。”
“走吧,咱們回去吧。”
說著便跟著兄弟們離開了眼前的醫院。
兄弟們一路上都在那沉默著,大家都心裏極其的不好受,雖然那王振組長還有江大山盡量裝出一副臉色平靜的模樣,但是他們的傷口癢痛還是讓他們渾身的難受,渾身的禁不住騷動。
回到居住的地方之後,他們關上門,大家都在房間內。
但見那江大山還有王振坐在一邊地方,兩人雖努力的忍著身體上的癢痛,但那癢痛之感豈能如此就忍住?隻見兩人麵色難看,身體也在那微微的顫抖著。
兄弟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該怎麽解決眼前那王振還有江大山的傷勢問題。
“大山,王組長,你們不能這樣耗著,你們的傷勢絕對要趕緊的救治……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眼前的陳喬之在那望著兩人道說。
但見江大山還有王振組長,苦笑了一下道說:“怎麽治?”
“醫生都說了,這腐爛傷口是他們前所未見的……而且無論用什麽東西都難以製止住這腐爛,還怎麽治?”
聽著兩人這般說,那唐小龍一下子大罵了起來。
“去他妹的破醫生,他是糊弄人的。”
“你們的傷口肯定能治好!百分之百能治好!”
那一邊的雪無痕也在那趕緊的道說:“是啊,小龍這次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們的傷口絕對沒有醫生說的那麽嚴重,隻要治,肯定很快就能治好。”
隻見那江大山還有王振組長無奈的笑了笑道:“算了,各位不要勸我們了……”
聽著江大山還有王振組長如此說要放棄,兄弟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勸阻二人。
房間內,籠罩著一層極其不安的氣氛。
隻見那江大山還有王振組長身體的腐爛蔓延仍舊在持續著,而兄弟們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他們頭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哎,小老大如果在這裏,那該多好……”
“我相信天哥絕對會有辦法救治大山還有王組長的。”一邊的雪無痕還有唐小龍忽然開始想念他們的大哥,李天。
可是現在的李天仍舊在閉關,根本不知道他們這邊的情況,如何出來幫他們?
最終,但見兄弟們都一個個鬱悶的坐在房間內。
那江大山身體的癢痛還在持續著,他的臉色難看,最終好似實在忍不住了,在那道說:“我去洗手間!”
說著,便一個人大步的走進了洗手間,兄弟們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但見當江大山一個人到達那洗手間之後,他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後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接著他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慢慢的解開了自己後背上麵的紗布。
一解開紗布,但見自己的整個後背猙獰而難看,那黑紫色的傷口仍舊在不斷的蔓延著,而且傷口的腐爛程度比今天上午更加的嚴重了!
看著自己滿目瘡痍的後背,江大山忽然做出了一個可怕的決定。
隻見用嘴叼著衣服,然後從腰裏摸出一把森冷的匕首。
他要動刀!
難道他準備自己動刀來切除那傷口?
在拿出森寒的匕首之後,江大山忍著痛,然後利用後背的鏡子照著自己的傷口,接著右手裏邊的匕首開始狠狠的割著他後背上麵腐爛的肌膚!
冰冷的刀鋒刺進了他的肉裏邊,江大山咬著牙,忍著鑽心的疼痛,用刀一絲一絲的割著身體上的腐爛血肉!
被刀子割下來的腐爛血肉掉在了水池裏邊,看著惡心至極,而且還伴隨著一陣惡臭!
好似他後背的肌膚跟完全的壞掉似的!
啊——
江大山像個鐵男一樣在那用刀挖著自己的皮肉!
黑色壞死的肌膚從刀鋒上一點一點的掉落下來。
他痛,痛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是他卻沒有叫,他在那忍著。
一刀一刀的割,一刀一刀的血肉從身體上落下……
兄弟們都在外麵,不知道那江大山一個人在洗手間幹嘛。
在江大山去了洗手間大概有二十分鍾的時候,兄弟們察覺出來了不對勁
“大山在洗手間幹嘛呢?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隻見陳喬之在那滿臉疑惑的問道說。
隨著他問,唐小龍也在那道說:“是啊,怎麽去這麽久?”
“無痕,你去洗手間看一看大山,別讓他出事了……”陳喬之趕緊的道說。
雪無痕快速的點了點頭,接著便飛快的向著洗手間跑去。
當雪無痕到達洗手間之後,隻見那江大山整個人暈死在地板地上,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匕首,匕首刃上還沾著黑色的血跡……而水池裏則是被割下來壞死的黑色皮肉,還有血跡……
一看,江大山竟然用刀活活剮自己身上的皮肉,那雪無痕當下驚叫起來。
“大山……大山。”雪無痕一邊趕緊攙扶江大山,一邊在那驚叫道。
“小龍,喬之,不好了,大山暈死過去了!”接著便聽到洗手間那雪無痕的驚叫聲音。
聽到雪無痕的驚叫聲音,這邊的兄弟們頓時趕緊的向著洗手間跑去。
打開洗手間門之後,一眼看到裏邊的情況,兄弟們頓時全部的驚駭在那。
“天哪,大山這個傻貨在這裏邊幹嘛呢?”
“他,他竟然用刀割自己身上的肉?”
“沒有打麻醉藥?”
兄弟們一個個的都在那完全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