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行人終於坐上車之後,他們便開始出發了。
三輛越野車慢慢的駛離了眼前的武裝集團。
路上,大家都沉默著,他們都眨巴著眼眸望著後麵坐著的傻蠻兒,都對這個大塊頭跟著他們感覺狐疑而驚訝。
那後麵的傻蠻兒呢?自從坐到車上麵之後,就一直不說話,瞪著眼睛望著窗外,眼珠子連眨都不眨,誰也不知道這廝到底在看些什麽,誰也不知道在他的腦袋瓜裏邊到底在想些什麽。
車子一路快速的行駛著。
終於還是雪無痕打破了車內的沉寂,他望著身邊的陳喬之問道說:“喬之,蠻兒跟咱們來了,他姐姐萬一擔心起來可咋辦?”
陳喬之用手撫了撫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瞅了瞅後麵一動不動坐著的傻蠻兒,想了想道說:“我建議趕緊讓王組長打個電話,告訴武裝集團歐陽詩情一下,要不然她肯定擔心。”
“恩,也是!”雪無痕道。
“不過我覺得蠻兒跟著咱們也蠻好的,雖然蠻兒腦袋不太好使……但是有他在,我他娘的怎麽看,怎麽覺得安全,嘿嘿。”唐小龍忽然在一邊插嘴說。
兄弟們聽著唐小龍這麽說,也都不言而喻的在那全部的點了點頭。
是的,他們有著這個巨人跟著,誰敢動他們分毫?誰敢惹他們?
於是那雪無痕就湊到那王振的身邊,把情況告訴了那王振一下,王振也沒有猶豫,隨即的撥了電話,告訴武裝集團的歐陽詩情,還說了蠻兒跟著他們的事情,簡單的說完之後那王振組長就掛掉了電話。
此刻的雪無痕看到王振組長掛掉電話之後,望著他問:“怎麽樣了?”
王振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已經告訴那邊了,相信歐陽詩情小姐馬上就會知道的。”
“哦,那就好。”
頓了一下的雪無痕忽然又問道說:“對了,王組長,你還沒有跟我們說抓什麽殺人犯啊?”
在聽到雪無痕這麽一問之後,旁邊的兄弟們此刻也禁不住的道說:“是啊,王組長,什麽殺人犯至於這麽興師動眾?”
那王振轉過頭對著兄弟們道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那個殺人凶手殘忍至極,跟野獸似的……被殺死的人,全部都是脖子處被活生生的咬斷。”
聽著王振組長這麽一說,兄弟們不僅一個個的皺起了眉頭。
“把喉嚨管給咬斷了?”唐小龍鬱悶問。
那王振點了點頭。
“而且7個死者都是夜晚的時候被活活的殺死,一個月的時間,至今治安方那邊沒有一丁點的線索。”王振道。
兄弟們想了想道:“看來這個變態殺人魔還挺喜歡晚上作案的。”
“是啊。”
“希望咱們這次去能盡快的抓到那個變態的凶手。”王振道說。
車子一路快速的疾行著,很快,便已經看到了前麵繁華的濱江市。
到達濱江市之後,那傻蠻兒就睜著一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禁不住的瞅著外麵的花花人群,好似在他的眼眸裏邊什麽都很新鮮似的。
這邊兄弟們呢?倒是沒有那麽多的興致,一個個坐在那車內。
“王組長,咱們現在去那?不先找地方落腳休息麽?”陳喬之在那車內對著那王振問道說。
但見王振道說:“放心吧,咱們有地方住,別人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
“什麽地方?”陳喬之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治安局!”眼前的王振組長道。
啊?
聽著王振這麽說,兄弟們一愣,這王振組長竟然帶著兄弟們住進治安局?
“住治安局?”那邊的唐小龍一聽,當下覺得有些鬱悶。
是啊,兄弟們什麽地方都住過了,可是治安局他們卻從來沒有住過,這不,從某種意義上說,實在是有些別扭。
但聽那王振組長笑道說:“你們放心吧,這次是人家治安局專門的請咱們來幫忙,難道連個住的地方都不安排麽?住治安局就住治安局麽……難道你們還怕不成?”
“怕鳥啊!有毛怕的,住就住!”唐小龍咧著大嘴在那道說。
兄弟們其實隻是覺得第一次住治安局有些別扭,至於什麽怕不怕,這可真是胡說。
就這樣,那王振組長帶著兄弟們向著濱江市的治安局方向駛去。
很快,三輛越野車穿過了擁擠繁華的濱江市街頭之後,拐了幾個彎便到了那濱江市的治安局。
在到達那濱江市治安局的大門門口之後,隻見那治安局門口已經有人在那接待著他們。
而那站立在最前麵的正是治安局的局長,周局長,還有那之前去請王振組長的調查隊劉隊長,身後還跟著幾個便裝的治安員。
三輛越野車到達之後,便嘶的一聲在大門口停靠了下來。
“到了,咱們下車吧。”
隨著王振這麽一說,他就率先的打開車門從車上直接的跳了下來。
在跳下來之後,那前麵的周局長還有那調查隊的劉隊長便趕緊過來迎接。
“歡迎,歡迎,王組長……”說著那周局長便親熱的過來跟那王振組長握手。
“實在是太感謝你們了,感謝你們這次前來相助……”周局長緊緊額握著那王振組長的手道說。
王振哈哈一笑,在那道:“周局客氣了,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兩人一邊說一邊在那笑。
這個時候,那後麵兩輛車上麵的人員也從車內整齊的走了下來。
而唐小龍還有兄弟們也一個個的從車內鑽了出來。
“他娘的,終於到了。”一邊跳下車,那唐小龍一邊在那嘴裏道說。
聽到這廝的聲音,那這邊的治安局周局長還有那劉隊長都狐疑眨著眼眸去看那唐小龍,還有走下來的一個個兄弟們……
最後,他們看到了那個身材跟巨人一般的雄壯猛男,傻蠻兒!
卻說傻蠻兒從車內下來的時候,由於身體太高,而這憨貨又忘記低頭,腦袋砰的一聲撞在了車頂上麵,被撞之後,傻蠻兒腦袋發疼,皺著眉頭用粗壯的手臂揉了揉腦袋,這才低著頭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