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傳人!危在旦夕
眼看著就站在自己麵前的分家之人,頭頂上,卻並沒有籠中鳥咒印。
寧次的內心是平靜的,因為這段時間,早早通過白眼的能力,對眼前的神月做了了解。
“神月長老可是很厲害的,這種程度的秘密還不至於瞞不住,時至今日應該也隻有我發現吧?”
寧次問道。
神月長老低聲一笑,搖頭指著寧次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出現得太及時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到底是怎麽回事?”
井野吸了吸鼻子,一副被蒙在鼓勵頭的傻姑娘模樣。
神月開始解釋了起來。
“當年,上上一任宗家找到了我,因為當時我作為族裏唯一一個精英之忍,見證了族內已經幾近分崩離析的局勢。在那個時代,木葉村都還沒有建立,不過整個忍界也已經開始進入短暫的和平期間。因為,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崛起,令人膽寒,避之不及。”
“宗家在那個時候就看到了日向一族的未來,終究是要屈膝於其中某一族之下的。為了能夠更好的令人不起疑心,宗家要確保日向一族的力量暫時被壓製住。也就是說,原本是為宗家提供的卷宗,讓分家的人傳承下去。”
“這樣一來,卷宗的力量能夠保存。而日向一族的力量暫時得以壓製,也是為了讓後人不要輕而易舉的去爭風吃醋,給族人多爭取一些苟延殘喘的機會。或許也是因為上上一任宗家,真的見證了那個亂世吧……千手柱間,還有宇智波斑,那兩個天才少年的出世。比他們的父親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更為恐怖的戰力,幾乎能碾壓整個族群的其他人……”
“那種存在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出世的。日向一族,終有一天也會出現這樣的人才。宗家發現了這件事情,並且為了避之鋒芒,不讓日向一族受到戰火的牽連,做了將卷宗轉移到分家的決定。”
神月講到這裏,眼裏滿是對往事的落寞。
一轉眼,他已經老了,甚至,整個人生都要過完了。
寧次微眯起眼睛,雖然曆經了很多事情,但是看到神月在麵對自己整個人生,甚至牽扯到日向一族在忍界的角度的時候,寧次的內心,還是深有觸動的。
“所以,宗家幫助您去除了籠中鳥咒印麽?為的就是您能夠幫助他將卷宗的力量完整的傳下去,有朝一日將日向一族帶向現在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高度?”
井野問道。
神月低下頭,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而是借機說道:“我不知道以後的日向一族會是怎樣,但當我看到天忍那孩子的時候,我的心裏多了一些希望。但是很遺憾,我並沒完全掌握卷宗,尤其是不知曉如何破解籠中鳥咒印,所以天忍作為分家,永遠隻能傳下部分卷宗。”
“但是,當我看到寧次的時候。”
神月抬起頭,眼裏出現了一絲光芒,那是真正的光亮。
他動容的說道:“我確信,終有一天,日向一族能夠屹立於忍界之巔。而且日向一族不會同於那些暴政的族群,日向一族是擁有大愛的一族,我們日向一族會給火之國,不,整個忍界帶去長久的和平!”
多麽美好的願景,井野不禁露出了笑意。
在他們的那個時候,和平的忍界出現了。
雖然仍然有動蕩不平的黑惡勢力,但是有寧次在,終有一天,日向一族肯定能夠屹立於忍界的巔峰!
“等下,神月長老,我有件事情要確認一下。”
“什麽事情?”
寧次忽然想到了什麽問題,變得嚴謹起來。
“您說破解籠中鳥咒印的方法,您並沒有學會,是因為您沒辦法掌握卷宗?”
“是的,沒錯。雖然我已經是完全等級的白眼,但是我的身體裏根本沒有那種血脈。”
寧次微眯起眼睛來,皺著眉頭。
他說道:“也就是說,破解籠中鳥咒印的方法,記錄在卷宗裏頭?”
“嗯,沒錯。”
寧次和井野互看一眼,都沒說話。
他們都知道,在後世,確實沒能將破解籠中鳥咒印的方法傳達下去。
但是寧次卻是在一個外人——大蛇丸的手裏拿到了破解籠中鳥的咒印的方法,難道說,這之間有什麽必要的聯係麽?
當然,現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
真正重要的,還是要利用這大環境下,拿到真正的卷宗。
“現在的卷宗不在你這裏麽?”
寧次詢問道。
神月不禁搖了搖頭:“卷宗不在我這裏。但是要得到卷宗的下落,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個忙。”
“幫忙?什麽忙?”
井野原以為一切都要結束了,卻不料神月卻還有事所托。
“寧次,做我的傳人吧。不止是卷宗,老夫畢生留下的東西,也想借你之手,在忍界傳揚。”
“傳人?”
看著神月一臉嚴肅的樣子,寧次倒是有些遲疑了。
井野卻高興了起來,對寧次驚喜道:“太好了,寧次,神月長老不是很厲害的存在麽?這是好事啊!”
因為井野多少能感覺到,這老者身上被歲月沉澱來的,可不隻是智慧與年齡,那不俗的呼吸和每一個步伐,都預示著他深藏不漏的工夫。
但寧次卻是漠然,問道:“隻是一個卷宗,就已經是永生的詛咒的。那麽將自己的絕學傳達出去,不一樣是對自己生命的耗損麽?”
寧次對於白眼,可謂是了解之際,尤其是這記載於卷宗中的詛咒,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神月嗬嗬一笑,解釋道:“罷了,也瞞不過你。確實,將我的所學和卷宗裏頭的能力傳授給你之後,我的生命也就被迫終結了。”
“……怎麽會?”井野一副為難模樣。
“但是沒關係,這件事情,我也還是一定要去做。”
“為什麽?”
“因為不管做不做,老夫我都已經死定了。”
他低下頭,輕咳了一聲。
抬起頭的時候,整個白眼四周已經泛起來了黑氣。
“這個東西叫至陰之氣,在白眼在潰爛之前,會開始生成。”
說著,他又笑起來,似乎是不願意製造那麽低沉的氛圍。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性命,無論是不是將自己畢生所學留下來,我都已經是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