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反目成仇
胡釗就在一旁看著大家為劉一鋒的“逝去”而痛哭流涕,雖然感覺有一些對不起大家,但是如果現在再說,大家也不可能再相信他的話了。
到了晚上,炊事班給大家準備了上好的菜肴,還準備了很多酒,作為大家給劉一鋒的送行飯,所有人坐著都沉默不語,江瑤此時還在不斷的抽泣。但是唯獨有一個人在狼吞虎咽的享受著美食,畢竟現在艱苦,不是什麽時候後能吃上一口飯的,更何況現在還有肉。
“他娘的,你還真的吃的下去啊。”
張麻子看著一旁的胡釗正狼吞虎咽的享受美食,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劉一鋒之前對胡釗也算是非常照顧的了,可是現在胡釗卻吃的如此開心,真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
“沒事沒事,你也吃吧,說不定啊,你一會兒還後悔沒像我這樣吃呢。”
其實胡釗早就發現了劉一鋒已經回複脈搏,開始輕微的呼吸了,畢竟是摸金後代,身邊的一點一滴都應該非常注意。
“扯淡,團長都沒了,還能有啥事讓老子能再開心的?我告訴你,一會兒老子就拿上東西,和老黑一起去宰了有阪奇雄那老東西,你一起不?”
“沒那個必要,你倆這麽直接去無非是送死。”
胡釗完全沒有在意張麻子的表情,現在在他眼裏,桌子上的吃的才是他的目標。然而此時的張麻子已經是滿眼放光的看向胡釗了,他已經握緊拳頭,想一拳打在胡釗的臉上。
“老-胡,原來你這麽不是東西,真是瞎了老子的眼,原本看你是條漢子,敢一人獨闖古墓,除了團長以外老子最佩服的就是你了,現在看來,全當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說完,張麻子就一掀桌子,準備轉身離去。
“你幹什麽?我還沒吃完呢!”
張麻子一聽胡釗還想著吃,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轉身上前就向胡釗臉上打了一拳。可胡釗也畢竟是練家子,如果連張麻子這一拳都躲不掉,他也別再說自己是摸金校尉了。
胡釗直接一個側身,隨後一個擒拿便鎖住了張麻子。但是張麻子本身就比胡釗力氣大,再加上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暴走了,胡釗根本就拿捏不住他。張麻子反手就是一巴掌,直衝胡釗胸口排去,胡釗來不及躲避,被他一張拍飛很遠。
胡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老張,我招你惹你了,你他媽的下死手啊。”
胡釗現在腹部極其難受,應該是張麻子這一掌力度太大,傷到了內髒。
“老張你幹什麽?胡釗你沒事吧,快起來。”
江瑤上前一把推開了張麻子,蹲下身扶起了胡釗。胡釗用手使勁捂住肚子,顯得非常痛苦,很快胡釗就忍受不住痛楚昏過去了。
江瑤立刻叫醫務室的將胡釗抬進了病房內療養,臨走時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麻子,轉身離去了。張麻子打完胡釗,看他噴出了血,一下子也冷靜了,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現在的張麻子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冷靜的分析了一下胡釗在飯桌上的那些話,確實在理,就算他倆衝進了有阪奇雄的營地,畢竟隻有他倆兩個人,哪可能是有阪奇雄那上萬人的對手。
可現在怎麽辦?張麻子也不知道了,繼續按照他的計劃,和老黑一起去報仇?還是說聽胡釗的,見機行事。
此時,黑幽靈突然走向了張麻子,他一手就摁住了張麻子,反手就是一巴掌。
“老黑,你幹什麽?”
張麻子捂住被打的發燙的臉衝黑幽靈喊道。
“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要了胡釗君的性命,你現在要窩裏橫嗎?”
黑幽靈對剛才張麻子打胡釗的行為非常不滿,他非常喜歡這個團體,黑幽靈在這裏甚至可以感受到家的溫暖,他不想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張麻子瞪著黑幽靈的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黑幽靈此時的心情。
就在現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張麻子和黑幽靈的身上的時候,劉一鋒奇跡般的蘇醒了。
劉一鋒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離他不遠處的張麻子正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和黑幽靈對視,這樣的場景還真不多見。
“我知道劉一鋒的死對你影響很大,可是我們哪一個心裏不難受,而你現在這樣做,對得起躺在那裏的劉一鋒嗎。哎?劉一鋒呢?”
黑幽靈回頭看向劉一鋒之前躺的床,突然發現劉一鋒已經不在那裏了。
“這時……詐屍了?”
張麻子也嚇了一跳,這麽多人在,劉一鋒是怎麽沒的呢?
其實劉一鋒在一睜眼的時候,心裏起的第一個人就是江瑤,他心裏清楚如果自己先走了江瑤會有多難受,所以他必須先去看看江瑤,確保她不會為自己做什麽傻事。
當劉一鋒衝進江瑤的住處時,屋裏卻一個人都沒有,於是他又找遍了整個團部,也沒有看到江瑤的身影。
正當劉一鋒心急如焚之時,他看到了醫療室窗戶上引透出了江瑤的影子,那影子顯得十分憔悴。劉一鋒立即衝進醫務室內,當他打開門的那一刻,江瑤也回過頭來,二人的眼神交織在了一起。
“你……你個混蛋!”
江瑤看到劉一鋒突然站在了自己的眼前顯得有些吃驚,當她確定了劉一鋒並沒有死後,立刻淚如泉湧,向劉一鋒撲了過去。
“瑤瑤,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二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江瑤放聲大哭,現在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劉一鋒沒有死更讓人激動的事情了。
“你個混蛋,我以為你真的醒不過來了,我還等你娶我呢,啊……”
江瑤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捶打著劉一鋒的後備,而劉一鋒也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他真的很後悔自己出了這種事,讓自己最心愛的姑娘為自己傷心至此。
“對了,胡釗呢?我還想好好謝謝他呢,要不是他叫我龜息法,我這次說不定真的就和你陰陽兩隔了呢。”
“胡釗,胡釗他……”
江瑤江瑤停止了哭泣,慢慢的回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胡釗。此時的胡釗臉上已經在無半點血色,臉色看起來相當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