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殷帝對你念念不忘!
“你做了什麽你心裏清楚,給我記住,別再來招惹我,省的最後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蘇桐的語氣陰冷決絕,簡直跟舞台上那嫵媚風情柔情萬千的小女人判若兩人。
要知道蘇桐的臉上戴著口罩,顏如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僅裸露在外的眸子冰冷的嚇人。
顏如玉被嚇住了,半響說不出話來。
蘇桐也並未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了。
但這一幕卻好巧不巧的盡收白子清的眼底。
難免對罌粟那小女人又多了幾分興趣。
蘇桐找到阿文的時候,他正在訓教一群保鏢。
蘇桐等他們結束後這才上前。
“文哥。”蘇桐稱呼。
“有事?”白老大是親自對他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騷擾蘇桐,蘇桐也知道阿文的照顧,但兩人卻沒有過多的來往。
蘇桐點頭,道:“我想加場!”
“加場?”由於蘇桐的美女與猛獸,受到熱捧,夜笙簫的生意也是異常火爆,所以阿文也跟蘇桐商量過加場,但蘇桐都拒絕了,之後阿文便沒再提。
從阿文的眼神裏看出的疑惑,蘇桐直言道:“我需要錢。”
“好,我知道了,你想怎麽加?”阿文問。
“每天兩場。”蘇桐知道就算一個星期自己不停的跳,也掙不了一千萬,至於辦法她還沒有想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加舞。
聽蘇桐如此說,阿文一驚,顯然沒想到。
“罌粟,你之所以受捧,是因為你稀少高傲,如若一旦泛濫,恐怕……”
阿文沒說完,但話語間的意思不言而喻。
“交給我,我有自信。”他們要看的是不一樣,那她就給他們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文哥,謝謝!”蘇桐說完,轉身離開。
阿文轉身卻未曾料想白子清就站在他身後。
二樓同一房間,但今天卻隻坐著一個人,那就是白子清。
白子清搖晃著手中高腳杯中的紅酒,看著舞台上那周旋在猛虎身旁的小女人。
白子清本以為今天的舞蹈會如上周五那般的火辣夠味,但卻未曾料想與猛獸共舞,還能跳的如此柔美迷人。
今天的蘇桐一身古典裝扮,上身是紅色的肚兜,下身是白色的紗裙,外麵罩了一層薄砂,正好遮掩住她身上的傷口。
好在有麵具遮擋,所以蘇桐不用擔心自己那高高腫起狼狽不堪的臉,而至於身上的吻痕本就消退了不少,再加上粉餅的遮蓋,已經看不出什麽遐漬。
伴隨著古典的音樂,蘇桐時而騰空躍起,時而舞弄身姿、時而風情萬種。
恍然白子清的腦海裏又回蕩起這小女人剛剛手抓顏如玉脖頸,威逼那一幕,嘴角竟不受控製的上挑。
白子清一直在國外留學,最近才回國開始慢慢接手白家產業,所以對罌粟並不了解,他所知道的一切也都是從阿文那裏了解的,能讓他老爹親自管理的女人,他很想知道這女人究竟是誰。
今天晚上的殷天絕有個生意飯局,但當向林告訴他罌粟在夜笙簫出現時,殷天絕不顧那幾千萬的case隻字不言直接摔門而去。
第二支舞罌粟走的是波西米亞熱情風路線,下麵是綠色的草裙、上麵是性感的比基尼,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一朵波西米亞大花插在頭發一側,脖子上掛著花環,遮蓋住傷口,無疑帶動全場熱情,仿若回到熱帶海邊。
殷天絕抵達的時候,罌粟第二場舞剛上台不久。
白子清看著推門而入直接如坐的殷天絕,挑眉玩味道:“來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殷天絕未開口,隻是兩隻鷹一般犀利的眸象是在盯獵物一般盯著舞台上扭動腰肢,嫵媚風情、性感繚繞的小女人。
“不過我很好奇,你和她究竟有什麽淵源,我可是記得你從不動風花雪月的女人,更別說上心了。”他們三人坐在這裏的第一次,他確實從殷天絕的眼裏看出不屑,第二次明顯是玩味,如今明顯是在看獵物。
“白少,你說說,風花雪月裏有沒有純情的女人?”殷天絕這句話說的極其曖昧。
白子清何等聰明,很快便想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嘴角上挑道:“難不成你那新造型就是這女人送你的?”
殷天絕未開口,很明顯算是默認了。
“那這可真是一有意思的小女人。”白子清收回眼神朝舞台上望去,一支舞已經結束。
可能身體還未完全康複,兩支舞下來明顯罌粟感覺體力不支。
剛進後台,便扶著牆捂住胸口粗喘了起來。
“罌粟,少爺要見你。”
罌粟抬頭對上阿文的眸子。
少爺?難不成白叔的兒子在外留學回來了?
至尊VIP房是不對外的,因為他是白老大專用的包廂,罌粟來過幾次,所以並不陌生。
阿文帶著蘇桐敲門後進入。
當蘇桐看到那窩在沙發裏單手托腮一臉玩味看著他的男人時,真的想撒腿就奔,或者直覺裝暈。
可當她想撒腿就奔的時候,房門已經關閉。
如若暈吧,不太合情理。
隻得硬著頭皮跟在阿文的身後。
這才注意到除了那變態的男人,旁邊還坐著一身穿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男人,男人有著一頭微長的碎發,秀美的五官組成一起好似一件藝術品,他真的好像童話世界裏的白馬王子。
“白少,人帶來了。”阿文恭敬道。
白子清點頭,然後將眼神投向了罌粟,小女人依舊穿著她剛剛演出所穿的那身衣服,充滿青春的因子,她的臉上依舊帶著麵具。
見白子清不說話。
蘇桐先一步開口道:“不知白少找罌粟所謂何事?”
在他麵前還能如此淡然自若的女人,她是第一個,如今白子清有點理解殷天絕為什麽對這小女人感興趣。
唇角微挑道:“其實叫你來,並不是我的意思,是殷帝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我隻不過是成人之美。”
白子清說完,直接和閑雜人等退出,將空間留給了二位。
蘇桐發現,隻要有這男人出現的地方,空氣中就滿是壓迫力,活脫脫的惡魔。
不覺中蘇桐低垂的手已經密集了一層冷汗。
盈笑道:“每天費盡心思爬上殷帝床的女人不計其數,殷帝還能記得住罌粟,讓罌粟可真是受寵若驚。”
殷天絕起身朝罌粟走去,直接捏住她的下顎道:“那麽你也是費盡心思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