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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景璽的用意

  白箏的掙紮白箏的絕望,那都是她的事。


  最後的路,是不是隻有滅亡一條?

  可世間還有一說,往往在最困難的時候,你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就成功了。


  緩過勁兒來的白箏,看著眼前那節還燃著的蠟燭,心裏想的便是這麽一說。


  於是她又費了一番力氣,將剛剛逃脫火烤的手,再次放到了那蠟燭的火苗之上。


  盡管希望渺茫,不試試,怎麽知道。


  也總要試過之後,才會真正死心或者點開一片新天地的。


  直到洞中成了一片黑暗,白箏也終於死了心。


  白箏本來不想哭,可那股子絕望混合著恐懼,將她的理智一點一點吞噬掉,最終演變成嚎啕大哭。


  如果終歸要稱為一架白骨,還不如趁著還有力氣,任性地放肆一回!

  在良久的隱隱悲痛過後,白箏站起身來,抱著最後一線希望,使勁兒往前俯衝身體,盡管一雙手磨在木柱上疼得鑽心。


  俯衝了好幾回之後,白箏終於脫離束縛,一下栽倒在地,碰了一臉的塵土,連鼻子都差點摔塌掉了!


  白箏從地上爬起來,想用手去揪一把自己的大腿,無奈一雙手已經痛的麻木,所以她使勁兒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啊……好痛!”


  痛過之後,白箏終於歡喜起來!想起那繩子本已經被火燒的快斷了,她後麵再使力一掙,就給它徹底弄斷了!


  憑著印象和模糊的影子,白箏跌跌撞撞地往那堵石門跑去,由於身體本就有些不舒服,又在這洞中用了許多精力,所以光是讓那石門開出一點縫隙,就廢了白箏好多的光陰。


  可看著那縫隙中透出的那絲明亮,白箏覺得什麽都值了!


  又使出僅剩的力氣,又廢了好多的光陰,白箏終於將那石門又推開了些,盡管縫隙不大,可終歸是夠她擠出去了!

  可見,身材扁平是有好處的!要讓那江素綃來,她鐵定是出不去的!

  想到這裏,白箏欣慰了些!

  可一眼望著這十來米高的井壁,她一顆心瞬間又落了下去。


  這如何上去?真真是個問題!

  而且,指不定那個景璽他娘親又殺個回馬槍!到時她的努力可都全白費了!所以她得盡快想辦法,在天黑之前出去!


  白箏正想吼幾嗓子,但一想到這是王府偏僻荒廢的花園,便住了嘴。即使喊了,肯定也不會有人聽到的,白白浪費了體力!


  景璽秦柯和木袖牽著那隻大土狗回王府的時候,見著一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正在門前徘徊。


  “等一下!”慕容雲天長臂一伸,攔住了秦柯。


  秦柯望了一眼前麵仍舊穩步前進的景璽,這才望著慕容雲天低聲道,“慕容兄,你怎麽在這裏?”


  “放心!我隻是想你進去幫我通報一聲,我要見見你們的三王爺。”慕容雲天望了一眼王府的牌匾,“畢竟,我是月國人,如果貿然進去多有不妥。”


  “額……這個……那個……”秦柯幹笑了兩聲,這才對著景璽的背影朗聲喊了一句,“你要見王爺啊?就是不知道我們的王爺是否得空!”


  “你放心,我這次不會給你添麻煩。我是有誠意的,會跟他好好談。”慕容雲天見秦柯一臉猶豫的神色,便放軟了語氣,亮了亮自己手中提著的禮品盒子。


  秦柯的嘴角抽了抽,著慕容雲天在他府上白吃白喝那麽久,也不見他表示點心意,這才第一回到三王府來就……


  等等,慕容雲天此行的目的多半是因為白箏!

  “那個,慕容兄啊,我們改天再敘吧。我今天實在是還有要事。”秦柯在心裏暗暗思忖了一番,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應該偏向景璽的。


  否則……景璽想要怎麽弄死他,完全看心情!

  而這個慕容雲天嘛,不過是才認識幾個月的月國人而已,得罪得罪也無妨的!

  “秦兄,你一個大男人何時變得這麽扭扭捏捏的!我隻是要你傳個話而已,你……”慕容雲天性格本來有些急躁,更何況是關乎於白箏的事情!現在秦柯的一兩句推托,已經讓他有些窩火。


  而秦柯一眼望過去,發現景璽停了腳步,正側首望他,一雙墨瞳微微眯著,似乎情緒更加不好了!秦柯頓時有些緊張:這景璽和慕容雲天,恐怕要因為白箏結下大梁子了!


  “我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呢,主要是我們這個王爺……”


  “二師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聊什麽天兒啊!快走吧!眼看天就快黑了,我們還沒有一點王妃姐姐的消息!再拖下去恐怕凶多吉少了!”秦柯一句話沒說完,牽著大土狗的木袖往回疾走了幾步,對著秦柯又是拉又是踹的,一臉憂色。


  “你說什麽!什麽凶多吉少?!你再說一遍!”由於木袖是女兒身,所以慕容雲天盡管再激動,但也隻是抓著秦柯的衣領,一張臉卻是急切地盯著木袖。


  “神經病……關你什麽事?”木袖對於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並無好感,咕噥兩句之後,抓著秦柯的衣袖就往王府裏麵拖。而她手上牽著的那隻大土狗,也應景地對著慕容雲天吠了幾聲。


  “慕容兄,以後再聊以後再聊!”見木袖拉著自己,秦柯忙掰開慕容雲天的手,笑得欠揍。


  “走啦!”木袖皺眉,瞥了慕容雲天一眼,然後在秦柯腰上狠狠揪了一把。


  “啊!袖袖,你下手太黑了!”秦柯捂著自己的腰,痛得跳起來。


  木袖咧嘴一笑,將那隻大土狗趕到秦柯身後,拍了拍它。那大土狗立馬對著秦柯的腰就是一嗓子,秦柯嚇得一溜煙跑了。


  而慕容雲天看著消失的二人一狗,拳頭漸漸握緊。隻片刻,他便往王府的**奔去。


  遠遠看見景璽從遠處過來,江素綃忙從秋千上下來,朝著景璽奔了過去,“三哥哥。”


  景璽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秋千後立著的眉眼黯淡的太子景宣,而後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江素綃。


  江素綃撲了空,本就有些尷尬,卻陡然發現後麵還有一個木袖和一個秦柯,一時有些掛不住臉,於是故意抬高下巴,“你們是什麽人?”


  “哼……”木袖牽起大土狗,下巴揚得比江素綃更高,然後繞開她往景璽走去。


  “江姑娘聲震北赤,豔冠群芳,今日一見,實乃秦柯三生有幸啊!”見江素綃正要因為木袖的無禮而發怒,秦柯忙麵帶欽佩之情,語帶驚豔之意,將江素綃誇了一誇。


  江素綃一口氣硬生生地被自己的虛榮心憋了回去,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木袖一聽秦柯對江素綃的誇讚,忙會轉頭去看兩人,在看到秦柯看江素綃時的那種眼神後,一股無名邪火頓時噌噌噌地往上冒,暗哼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而景璽快步走到太子景宣麵前,彎腰行了禮,“皇兄,我想找你借些人。”


  景宣從秋千後繞出來,微微想了一陣,“如今我身邊能調派的動的人,也就二三十人了。你都領去吧。”


  “謝皇兄厚恩。”想他景璽堂堂一個王爺,需要些人手,還要向別人低頭說好話……他景璽的薄麵,竟隻是值得起二三十個人麽?

  也罷,找人要緊!

  景璽再不停留,轉身就要走。


  “三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白姑娘不見了,深恐她遭遇什麽不測,我也是寢食難安。”江素綃暗忖,皇命難違,現下她被皇上指給了景璽,就算這個太子再寵她,她也遲早都是景璽女人。


  既然要成為他的女人,那她就一定要霸占他的心。她江素綃,絕不會甘居人下!可景璽這日日夜夜的都不在王府,整日都圍著那個白箏。如果她江素綃不找盡機會與景璽多些交流多些了解,恐怕……所以盡管江素綃心裏萬分不願意為尋找白箏而出力,但她還是開口了。


  景璽側首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長腿一邁,就往前走了。


  江素綃看了一眼有些瘦弱的太子,一咬牙,跟著景璽去了!畢竟,景璽沒有直接拒絕她,那她也可以理解為他是默許!

  看著江素綃那不要臉的背影,木袖氣得直跺腳,直想放狗咬人!可奈何景璽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看著這條狗!

  秦柯對著太子行了禮,這才拉著快要氣炸的木袖走了。


  而不遠處的房頂上,慕容雲天弓著身子躲在簷角後,將院子裏的人的一言一行都盡攬心底,特別是聽見那句“白姑娘不見了“之後,內心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險些將腳下的青瓦踏碎!看見景璽一行人離去之後,慕容雲天也飛簷走壁,忙跟了上去:他必須獲取更多的信息,才有更大的把握找到白箏!

  景璽回到自己的屋中後,將白箏之前穿過的衣裳取出,在那狗的鼻子跟前晃了無數遍。


  “大……王爺,你這是幹什麽?”木袖叫大師兄叫的順口,卻猛然發現還有一個江素綃在屋裏,所以忙改了口。她對景璽的怪異行為,相當不解!

  “王爺真是曠世奇才!這樣的法子也被你想到了!秦某佩服佩服!”秦柯眉眼一動,想起之前在自己府中發生的事情,立即明白了景璽的用意。


  木袖和江素綃卻仍是一臉茫然。木袖不想顯得自己很沒智商,而江素綃深知自己現下不宜多說話以免惹得景璽煩心,所以她們兩個都悶著,並不繼續問。


  “原來你才是三王爺!哼!真是隱藏的好深!”慕容雲天從房頂上一躍而下,徑直奔到景璽麵前,對他怒目而視!


  江素綃隻覺得一陣風從自己麵前刮過,等到再看時,屋中卻已然多了一個人!


  景璽淡定地將白箏穿過的那件衣裳慢慢疊好,並不理會慕容雲天的深沉怒意,當他是空氣一樣。


  “你將小箏弄到哪兒去了?要是她有個閃失,你可吃罪不起!你可知道,她是……”慕容雲天怒不可遏。白箏已經從他身邊逃走過一次,現在他好不容易安排好一切,準備接她回去,她卻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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