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命運(2)
我不知該作何反應,眼前二弟還是二弟,三弟也是三弟。
而他們隻不過換了一種樣貌和存在方式,出現在我身前,我又該如何去責怪他們呢?
隻是屬於我,小九,又非的情義,卻深深的埋葬在了我的心中!
回到21世紀的時候,大概是淩晨三點多了,對於說找到二弟三弟的前世才能回來,這不過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
因為在這之後,還是通過白狐再次開啟的時空穿梭的大門的。
而黑白陰使這麽做的目的,不過就是擔心我不能堅持到最後,從而放棄了尋找我們之間的那份經曆!
我不怪他們向我隱瞞,相反,我很感謝白狐為我所做的一切。
如果說沒有這次的旅途,或許我永遠不會知道我心中除了娟子秦一良他們等人以外,還有一份如此深厚的情義。
一份隻屬於我和小九又非的情義!
帶著沉重的心情,我出現在了瑞明小區,與我一起的,有小黑和水草。
不過白狐它則是選擇再次離開了我,不知消失去了哪兒。
水草小丫頭傷的不輕,還未醒來,我抱著昏睡中的水草,與小黑來到了我的房間。
房內的燈透過門縫,仿佛是在提示在屋內的主人還沒休息,這令我不禁有些疑惑,因為在這家中除了我有鑰匙外,就隻有娟子有了,難道說這麽晚,娟子還沒休息?
也許是我開門的動靜驚醒了屋內的人,在我打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那讓我朝思慕想的女人。
女人像是受到驚嚇而站了起來,隻當發現是我之後,女人目光含淚,朝我緩緩而來!
“大山,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
我輕吻娟子的額頭,不知是不是這次的經曆太多,反而讓我再見到娟子時平靜了下來。
高木娟緊緊的抱著我,臉貼在我的胸膛上,雖然沒過多表達,但無聲的擁抱,已是高木娟對我最好的回應!
這一夜,我和娟子相擁而眠,盡管她看出了我低落的情緒,但她並沒有過問。
因為高木娟知道,如果是我想要說的,我定會毫無保留的告訴她。
當然,這也是高木娟最體貼,最善解人意的一點,同時,也是她信任我的一點!
一夜無話。
隨著陽台窗散落下的陽光,時間已然是到了第二天。
當我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床邊的溫暖早已是空空蕩蕩,少了夜中那溫暖的餘溫。
有那麽一瞬間的錯覺,我還以為我此刻正躺在那茅屋中,那僵硬的床板上。
這讓我一時有些恍惚,如果不是眼前的環境提醒著我,我甚至還有一絲回不過神!
我下了床,看了下時間,此時已是接近午時十二點了,看來娟子是今早時便離開,不知起了那裏了。
想了想,我打了個電話給娟子,但提示音說電話無人接聽,我就隻好先作罷。
小黑在我醒來的時候也跟著醒來了,它在我麵前伸展了個慵懶的腰段,隨後慢騰騰的在我身邊圍繞,時而將小腦袋磨蹭在我腿上!
“你這小家夥。”
話說,小黑這段時間跟著我吃了不少苦頭,也幫了我很大的忙。
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小黑,你說它也不像隻正常的貓愛吃魚和骨頭,對此,我隻得揉著小黑的腦袋,已傳達我感激的心情!
水草還未醒來,再昨夜,我便把水草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
貼心的娟子還給水草擦拭了一邊身體,換了一套幹淨了睡衣,說是睡衣,其實也不過是穿了一件我的寬大t恤。
隻是都昏迷這麽久了,水草還一直遲遲不見醒來,這不免令我有些擔憂。
而當我將水草額前散開的發絲別向一邊時,我卻發現她的身體很是冰冷,這更是令我深深的擔心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
水草的身體這麽會如此冰冷?
想了想,我決定先將水草送到醫院,畢竟我光是擔心也沒用,我也看不出水草為什麽會一直昏睡的症狀。
那倒不如交給專業的醫院,查明是什麽原因!
隻是一瞬間的想法,當我正我有所行動時,我又突然猶豫了。
不行,這方法不行,且不說醫院能不能查出水草的病症,因為水草本身非真正意義上的人類,若
是醫院在醫治的過程中發生個什麽好歹,那將會嚇壞眾人,也會曝光水草的身份。
那我該怎麽做?
“咦,我怎麽把身邊最重要的人忘了!”
忽然,我眼前一亮,想到了秦一良。
要說這方麵的專家,那自然非秦一良這些修道人士莫屬,哪怕秦一良對此無能為力,但至少也可以看出一些水草病症的端倪不是?
我一拍腦門,急急忙忙出了屋子,來到樓上!
“一良,三兒”
我按著門鈴,著急的喊著裏頭的人,但等了許久,一直都沒等到兩人開門。
我又喊了幾句,直到樓道的鄰居嫌我大呼小叫我把說了一頓,我才就此作罷,又回到了自己屋中!
“奇怪,一良三兒不在家中嗎?”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我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兩人,那邊接電話的是三兒。
在聽到我回來了之後,三兒很是高興,連忙問我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就大致的和三兒說了下我的情況。
同時,我也問三兒他倆去哪兒了,三兒說,他和他老大出去外麵曆練了。
我又問他們在哪裏,三兒回答說在另一座城市,這讓我也挺納悶的,說兩人好端端的怎麽跑那麽遠?
三兒支支吾吾的說“哎,老方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比較懶,老大他除了一身降妖伏魔的本領,生活上的瑣事一件也做不好,你剛離開的那兩天還好說,都是我三兒勉強湊合過去,但時間長了我就煩了,我總不能指望老大洗碗拖地什麽的吧,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我問道。
“嘿嘿,這不是錢都用完嗎,這才不得已被迫出來營業,你還別說,你那叫周晨的朋友挺義氣的,前兩天給我們介紹了一單清潔生意,我這才和老大搭車過來這邊。”
三兒說的清潔的意思是說降伏鬼怪,這是他們行內人士的專用詞。
聽到這我也明白過來三兒話,敢情就是說兩人把我留下的錢用完了,又不好意思找高木娟幫忙,三兒的習性我是知道的,想都不用想,這家夥肯定把錢拿去夾娃娃或勾搭樓下的妹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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